秋老爷子虽然不同意丁伊单独出去,但丁伊的理由也有道理,一时间还真有些为难了起来。
还是秋露主动说跟丁伊一起过去,秋老爷子又安排了一支护卫队,又向周元帅要了一支护送队伍才同意丁伊去。
之所以这么小心,也是因为丁伊现在的处境的确得小心小心再小心,除了她是精神力异变者的身份,她身上可是还担着一份藏文机密的诱惑,而且就算排出这些,作为秋家的未来家主夫人,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本身就得小心行事,秋老爷子不放心她出去也是情有可原。
丁伊再三跟秋老爷子保证不会擅自行动后,便和秋露上了飞行器,一行人跟上前一步离开的队伍往人民广场那边赶过去。
酒店大堂里,虽然也有人注意到丁伊和秋露的离开,不过还是眼前的宇宙号更重要些,便都没理会丁伊他们的动作。
只有亚力伯在丁伊离开的时候眼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目光,至于他在想什么,那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人民广场并不算很远,丁伊他们不到一刻钟就到了目的地,他们到的时候,刚好秋父被包围在重重保护层里,他原本从地下实验室里开出来的飞行器此时已经报废在一旁了,飞行器整个从后面被人砸了一拳一般凹了下去,能做到这一点的,明显只有呢个星子族人。那个星子族人正和赶过来支援秋父的队伍对战着。
人民广场场地大,众人自然不会再傻兮兮的和对方肉搏,全都上了机甲与对方周旋着,只有秋父为了引诱对方没上机甲,被保护在中间,捂着左边的肩膀在喘着粗气,很明显,他的左肩受了伤。
丁伊他们一下飞行器,队伍里所有人都纷纷上了机甲,其中丁伊和秋露上了同一架机甲。
丁伊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秋露的机甲操作水平并不赖,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相当的不错,水平一看就在丁伊之上。
坐在副驾驶坐上,快速的做好安全措施后,丁伊便安静的等着秋露行动。
秋露的机甲是架蓝色的八级机甲,此时正被周围的机甲保护在最中间的位置,保护他们的队伍自有领队指挥,蓝色机甲也只是跟着保护圈行动而已,他们的目标自然是接近秋父,让丁伊给他送灵液。
“昂!”
快要接近秋父他们的时候,那个星子族人大约是被机甲的难缠弄出了脾气,原先的手下留情一下子变成了全力攻击,几乎是他爆发的同时,离他最近的一架机甲胸口的位置就被一圈砸的凹进去了好大一块。
好巧不巧的是,那个位置刚好是机甲的驾驶舱,这一拳下去基本上就让里面的机甲师失去了行动能力,甚至还能不能活着都难说。
一拳就报废了一架机甲,不得不说,这战斗力实在是逆天,所有人更加谨慎了起来,不少人临时加强了驾驶舱的防御能力。
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一举动是多么的明智,那个星子族人似乎能找准机甲的驾驶舱在什么位置一样,几乎每一次攻击都能击中驾驶舱的位置,要不是他们确定这个星子族人是个没见识过机甲的新生儿,他们还以为对方是对机甲有多了解的老手呢。
就连秋露看到这一幕也由衷的感慨了一句,“星子族简直就是天生的战斗民族,这种战斗意识,就连那什么卡帕族人也比不上。”
丁伊同样有如此感慨,见识过星子族人的战斗,就会觉得卡帕族那个所谓的战斗种族简直弱爆了,当卡帕族人还在和人类肉搏的时候,人家星子族人已经可以和机甲战斗了。
不过,感慨归感慨,战斗的事并不是她们的任务,她们主要的任务就是给秋父送灵液。
护送她们过来的队伍也没贸然加入战圈的意思,队伍领队和秋父他们简单的沟通了一下,秋父他们便主动的往秋露的蓝色机甲这边靠过来了。
双方汇合后,秋露小心的将丁伊送下了机甲,丁伊一落地,还没开口说一句话,那边就有人叫嚷了起来,“该死,他的眼睛又变成红色了!”
看过之前在地下实验室战斗场面的人大致都猜到如果星子族人的眼睛颜色变成红色后,那他基本是没什么理智可言的,战斗力会不会因此上升不知道,但对方的战斗手段必然更加残暴。
果然,随着叫嚷声的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一架机甲被星子族人穿胸而过!
是真的穿胸而过,不仅仅是机甲的胸膛,还有里面机甲师的胸膛,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那个星子族人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正好捏爆了一个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
血色的眼瞳,捏爆心脏时的残虐表情,让那个星子族人看上去犹如恶魔临世一般无端的让人背脊一凉。同时也让所有人第一次认识到在真正强大的种族面前,人类自以为强大的机甲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一架机甲就被对方轻易的穿胸而过。
场面静默了一秒,所有人甚至都能听到对方捏爆手中心脏的声音,心理素质差一点的,在这一刻甚至都有种对方捏爆的是自己心脏的错觉。
然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个星子族人便朝秋父的方向看了过来,哪怕隔着重重机甲,他也很肯定秋父就在那边,一个加速俯冲,便不管拦路的机甲,再次从机甲的胸膛穿过……
直到接连穿过两架机甲,众人才反应过来,指挥的将军连忙下令道:“拦住他!不要正面攻击!加强机甲舱的防御!”
秋父的通讯在之前就接通了队伍频道,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想起之前那个星子族人喝了灵液后平静下来的场景,秋父当即便在队伍频道中喊话道:“让开,暂时不要攻击,让他过来!”
“不行,他现在情绪失控,太危险了!”那位指挥的将军立马回绝了这个提议。
“放心,让他过来!”秋父坚持道,“我有办法让他平静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