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个没完,一拍长几,“嘭!”众人一静,楚王长叹一声,看了眼邵北峥,邵北峥明白,他道出自己的担忧“父王,当今陛下并非是无脑之人,匈奴之事,陛下派人让匈奴军染上瘟疫又用云穗公主牵制了摄政王,这心机手段不俗,咱们如今身处暗处,若是冒头太快难免不会沦为他们博弈的棋子,所以孩儿以为当前应以隐忍为主。”
楚王听完点点头,但他忍了这么多年心中总是不甘心的。
这时角落里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却说了一番震惊众人的话“王爷确实可以继续隐忍,可若是不进京都我们的消息永远慢一步,且若是我们不出手等邵氏叔侄斗出结果,我们在做什么都晚了,清君侧和谋逆这两个选择,我们若是失了先机,那就只能一辈子窝在这贫瘠之地了。”
这话直戳楚王的心窝,当即决定先帝冥诞之时请旨进京。
与此同时,邵琪钰和邵北寒也决定要召诸藩王进京祭拜先帝,邵琪钰在第二天早朝时就宣布了此事,邵北寒心中一沉,看来最近是他小瞧了皇帝,邵北寒回府后联系人手准备联络各地藩王。
叶怡瑶在后宫中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她找来了心腹宫女出宫告知了石头,石头在深夜来到了闻家,并将叶怡瑶写的信交给了闻老将军,闻将军看到信上所写心中也是一哆嗦,可想到惨死的儿子心中悲凉,送走石头后,他让人将闻启言喊来,不过一会闻启言就来到了书房。
“这是阿瑶写的,你看看吧!”闻老将军长叹一声满腹心事的坐在椅子上。
闻启言看完信后心中只有悲凉,七年前的那场战役虽然胜了,但死伤惨重,而这场战役本是能完胜匈奴的,只因邵北寒向皇帝进言闻家所创闻家军战力过于强悍,先帝也对此颇为在意,担心闻家仗着军功会威胁到新帝的地位。邵北寒建议在战场上解决闻家儿郎,如此一来新帝对闻家施恩趁机拉拢闻家军,既解决了闻家声名过盛又能解决闻家军不服朝庭管束的问题,先帝答应了此事并且将皇家的暗卫交给了邵北寒,后面的事闻家军惨胜死伤无数,仅剩的闻家军被邵北寒收编麾下。
泪水模糊了闻启言的视线,他眨眨眼不让眼泪往下掉,他哽咽着继续看信,随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爹“先帝为何如此狠心,闻家从未想过要反,我这个纨绔公子每日战战兢兢,可他们把我们当作棋子,用完就丢,不甘心,我不甘心!”
“站住!你去哪?”
“我…,我不知道!”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尽快将事情做好,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坚守本心,明白吗?”
“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帮他!难道大哥二哥的仇就这么算了吗?”
“你不明白,我们没得选!从前没得选,现在也是。”
“懦夫,我不服!”闻启言大步离开闻家,来到怡翠楼买醉,岳荣轩自瘟疫一事进入了朝堂,他如今是正五品的御史中丞,御史大夫金承好酒色,岳荣轩初入朝堂就是正五品不知踩了多少人的利益,金承下朝后邀请了岳荣轩来怡翠楼喝酒,还有一个同僚,金承席间不停给他灌酒,岳荣轩有心想拒绝,但也不好不给上官面子。
酒过三巡,金承借口更衣悄悄离开此地,同僚给岳荣轩灌了一杯酒后让人安排了一个歌姬进入房中,看着房中那混乱的场面眼中闪过一抹狠毒之色。
闻启言正喝着酒,身边的竹溪姑娘却被小二叫走,闻启言起初并为在意,直到听到了岳荣轩的名字,他悄悄起身趴在窗边偷听。
“竹溪姐姐,那天上人间的那个客官可是说了要多安排几个人,让那人名声具毁,可这事太大了,那岳公子可是皇帝舅舅家的,咱们哪敢惹啊!”小二愁容满面。
竹溪只是安慰了几句将人打发了,在进入房中时闻启言已经趴在桌子酣睡了。竹溪见状便悄悄溜出房间。闻启言在她走后翻窗从后面到四楼,得亏他总是泡在这青楼里,久而久之这的地形和房屋结构他只怕是比老鸨都清楚。
天上人间里,岳荣轩趴在桌子上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这时一个姑娘脱光衣服开始扒他的衣服,岳荣轩被她把衣服一脱瞬间惊醒,他意识到自己恐怕被人下药了,他想推开这个姑娘,可奈何这姑娘像是看不懂他的表情,他按耐住心中的欲望,咬了一下舌尖,趁着清醒的空档“你走,快走,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不曾想那姑娘也顿住了,突然她掩面痛哭“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害公子,可我家人都被人抓了,我若不从那我全家就保不住了,公子,您见谅!”说着她一转身就将岳荣轩推到在床榻上。
岳荣轩眼见自己浑身几乎赤裸而那姑娘趴在她胸口,他紧闭了双眼,试图不去看这样的场景。
“哈哈,岳兄,你这样属实有点狼狈啊,美人送到嘴边了,你竟能忍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只觉听到了天籁之音,那姑娘一听到陌生人的声音,连忙从他身上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就想出去喊,闻启言连忙将人打晕。
岳荣轩眼看危机解除他压抑着欲望喊来闻启言,“快,送我回岳家,快!唔~”
岳荣轩因着喝了酒胸膛白皙的皮肤都被染成了嫩粉色,闻启言看到这样的岳荣轩喉头一动,他拍了拍脸颊,刚抓住他的胳膊,岳荣轩却拽着他一个用力将他抱住一个翻身将他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