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浔。众次赵坤喝多了。但他脑袋总算还有此清醒。甲优手动脚。但只要柳岫玉推打一下,他也就老实起来。
只是他们下面那东西,将裤子支起来像帐篷一样,一颤颤的,羞得柳岫玉**,只感觉到全身也一阵**。
如果不是今天不方便,柳岫玉或许早就不顾一切,和这人好了。
可今天不行,柳岫玉看着那大大的帐篷。心里飞快的想着可以想的办法。
柳岫玉一直是处子之身,就算一起前有过一段恋情,那也是很纯真的爱情,两人之间连手都没牵过,就不要说更进一步的事情了。
她这一生唯一亲近一些的男子,就是赵坤,也就是上次赵坤喝醉酒时。她帮他擦洗**,这才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
当然,毕竟是第一次和男子接触,当时柳岫玉也只帮赵坤擦了擦上身,帮他脱了裤子,就羞得再也不敢动手。
“怎么办呢?”柳岫玉借往外面倒水,在门口侧耳听了听传达室的动静,听到牛主任正在打电话。
侧耳听了一会后,发现牛主任正在例行给各单位打电话。
因为已经进入了农历十二月,按南平县以及桂花镇惯例,各单位都会安排值班人员,每天晚上要通过电话进行询问,一级一级往上汇报。
牛主任现在就是往各站所和一些通了电话的村,特别是新乐新村和桂河两座大桥,乐平山公路十多个施工工点。都要一一通电话了解情况,确定没问题做好记录后,这才往县政府值班室报。
“是新乐村嘛,我是老牛。恩,情况怎么样?”
柳岫玉听到牛主任破锣般的嗓音,知道老牛这电话至少还要打个把小时。就朝老牛叫了一句:“牛主任,你那还有热水没?”
“有,等一下我送过来。”牛主任捂着话筒说。
“不用了,我来倒点就行了柳岫玉到值班室倒了些开水,和老牛聊了一下赵坤的情况。
“还没算醉,不过就怕等下吐得一塌糊涂。
”柳岫玉皱着眉头说,“还知道要吐自己往垃圾桶里吐。”
“恩,再喝点估计就醉了赵坤进来时。步履虽然不稳,可脑袋很清楚,手脚也不是很重,老牛估计赵坤喝得差不多了,但还没完全醉,“柳镇先用热水给他捂捂,打完电话我去给他弄点醒酒汤再次回到赵坤的房间时,柳岫玉将东西放好,擦干手上的水珠,这才过来看赵坤,看着抱着枕头睡着了,但底下的帐篷依然支得高高的赵坤,脸上迅速像血一样红了起来,低头用手指在扯了一会衣角,突然一咬牙趴下赵坤的裤子,闭着眼睛张开**”
梦中的赵坤,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一阵温暖所包围,那种舒服差点让他一颤就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