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盘小说网 > > 我与殿下话农桑 > 第96章 夜闯沈府的小笨蛋

第96章 夜闯沈府的小笨蛋(1 / 1)

沈恭谨一身白色长衫,腰间系着冰绿丝绦,一头墨发挽在头顶,由一根白色簪子固定。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肩上背着一个木箱子,似乎还有些沉,他显得有些吃力。

见到了来人,苏子桑便是拱手行礼,“见过二少爷。”

沈商洛瞧着苏子桑如此谦卑的模样不悦的皱了皱眉,最后只是瞧着沈恭谨柔柔的唤了一声。

“二哥哥。”

见到沈商洛,沈恭谨浅浅的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在一起?”

苏子桑浅笑一声便是说道:“路上遇到了洛洛便是一起过来了,二少爷可是要出发去书院了?”

可是沈恭谨并没有理会苏子桑,只是看了看沈商洛。

“洛洛,在这沈府你过得可还好?”

沈商洛点了点头,“多谢三哥哥一直都在照顾着,一切都好。”

“三哥哥?”

沈恭谨似乎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三哥哥?你说的可是扶桑那个小子?”

他轻笑了一声,“扶桑这个小子做其他的事不行,照顾人到还挺有一套的。”

苏子桑只是站在一边浅浅的笑着,看着两人的对话。

沈商洛似乎是有些尴尬,随即便是淡淡的说道:“三哥哥正是苏子桑苏哥哥啊。”

听到沈商洛的话,沈恭谨却是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子桑。

“只不过是沈府的一个管家罢了,你怎么可以叫他哥哥?”

而苏子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的,还是站在一边,似乎沈恭谨说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沈商洛不由得可怜起苏子桑在沈府的地位来,这么多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二哥哥真会说笑,三哥哥是沈家的人,自然是要叫做哥哥的。”

可是沈恭谨却是不悦的瞪了一眼苏子桑,“苏子桑,你就是这样教我妹妹唤你哥哥的?”

看着沈恭谨的模样,沈商洛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

沈恭谨对自己这个妹妹明明是挺好的,可是为什么对着苏子桑便是这般的陌生?

“二哥哥,是我自己这样叫三哥哥的,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苏子桑便是缓缓说道:“洛洛,日后你直接唤我子桑就是了。”

沈商洛却是直接说道:“自然不能,哥哥就是哥哥,怎么能不懂分寸?”

沈恭谨瞧着苏子桑,满脸都是寒意,“我之后才找你算账!”

随即他便是看着沈商洛,满脸都是笑意,“我现在便是要去书院了,等我回来再带你出去好好逛逛。”

“多谢二哥哥。”

随即便是瞧见沈恭谨从苏子桑的身侧离开了,沈商洛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瞧着苏子桑,“三哥哥,你为什么……”

可是没有等到沈商洛将自己的话说完,苏子桑便是忍不住打断沈商洛的话,还是一脸淡淡的笑意。

“洛洛,我便是同你走到这里了,要回去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便是直接离开了的,沈商洛只能是摇了摇头,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谦卑?

镜希瞧着沈商洛皱着眉头的样子,出声道:“其实姑娘你不用担心公子的,公子早就习惯了。”

可是沈商洛却是伸手摸了摸镜希的脑袋,“没有谁会习惯被人一直压着,只是在隐忍罢了。”

深夜全是寒意,沈商洛却是站在窗前发着呆,看着晴朗的夜空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在这个沈府待了多久了?半月?

她撑着自己的脸趴在窗台上,狼崽正坐在自己的身边也瞧着外面的景色。

看着皎洁的明月,狼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竟是扬起脖子想要嚎上一声。

沈商洛随即便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狼崽的嘴,“我的乖乖,在这沈府你若是嚎上一声,那还了得?”

虽然沈松锦和赵冰妍已经承认了自己可以养狼,但是沈素挽还在自己院子旁边,要是受了惊吓自己怎么办?

狼崽拼命的挣扎出了沈商洛的手,忍不住后退几步便是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它幽怨的眸子,沈商洛似乎是觉得有些心虚,“你再忍忍嘛。”

一阵夜风吹过,沈商洛下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眼眸望向窗外,却是看见一个黑影闪过。

沈商洛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沈枭阳和沈寂桐不是还在沈府吗?

竟然还有人敢夜闯?难不成就不担心沈枭阳提着剑将他砍了?

也许是压抑的时间太久了,沈商洛遇见这个身影竟然是有些止不住的兴奋,终于有事可以做了。

她拍了拍狼崽的脑袋,“安静,追人,乖哦。”

随即便是打开了房门,狼崽似乎也是从空气嗅到了什么,很快便是奔了出去。

见到狼崽飞奔出去了,浔囚立即便是在沈商洛的身前现了身,“姑娘,要抓吗?”

沈商洛浅浅的笑了笑,“当然要抓,但是我去,你就老老实实待着。”

“可是姑娘,这人速度太快,怕是会有危险,指不定就是冲着姑娘你来的。”

沈商洛微微敛眸,“也许吧,抓活的,不要被人发现了。”

“好,我这就去。”

看着浔囚跟在狼崽的身后窜了出去,沈商洛便是安安心心的在屋中坐了下来。

只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浔囚便是抓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狼崽也很是兴奋,一直围着黑衣人转着圈。

扯下黑衣人的面罩,也是一个与浔囚年龄相仿的青年,瞧着也还算是俊俏。

浔囚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人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浔囚看了一眼满脸不服气的黑衣人,说道:“我刚才便是瞧着这个家伙一直在沈府瞎转悠,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找人?”

沈商洛挥了挥手,便是让狼崽先离开勒。

黑衣人瞪了一眼浔囚,“若不是有这头狼在帮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浔囚却是冷哼了一声,继续对着沈商洛说道:“姑娘,这个人招式与我相似……”

相似……

沈商洛轻轻说道:“你从哪里来的?进沈府干什么?”

黑衣人却是将自己的脑袋转向一边,“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倒还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是镜希尚未睡醒的声音,软绵绵的。

“姑娘,你还没有休息吗?可是饿了?”

沈商洛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即便是给浔囚使了一个眼神,说道:“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有事叫你。”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远了,浔囚便是开门走了出去。

沈商洛继续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不由得微微皱眉,“你的主子是谁?”

“不知道!”

浔囚的招式都是君如珩一手教出来的,与其相似的,恐怕也是和君如珩有关系的人。

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藤木镯,突然出声问道:“你和君如珩是什么关系?”

听到君如珩的名字,男子猛地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沈商洛的眸子满是寒意,“不知道!”

沈商洛轻轻地笑了笑,“那就是认识咯,而且还有关系,对吧。”

看着黑衣人一脸怒气的模样,沈商洛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倒是一个夜闯沈府的小笨蛋,还挺可爱的。”

这时候浔囚推门而入,“姑娘,已经将其打晕了。”

“嗯。”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黑衣人便是突然间站了起来,握着的匕首已经将绳索割断。

“你才是笨蛋!”

眼看着便是朝着沈商洛冲了过去,而沈商洛却是被浔囚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一脸冰冷的瞧着眼前的黑衣人。

浔囚正要拔剑,他便是一脚踢在了浔囚的胸膛之上,虽然最后只是踢在了破魂上,却还是让浔囚后退了好几步。

眼看着男子夺门而逃,浔囚暗骂了一声便是要去追。

“站住!”

浔囚看着沈商洛,“可是姑娘,就这样让他跑了?”

沈商洛却是看着浔囚满脸伤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

浔囚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为情,“这个家伙着实是有些难以对付了,要不是狼崽的话,我怕真的会……”

方才若不是狼崽的话,那个人就真的会将自己的脖子给拧下来。

还有若不是自己手中有着破魂,砍断了他手中的利剑,自己怕也只是他的剑下亡魂了。

沈商洛只是转过身去将一瓶白色的药丸放在了桌子上,“知道不如人家就要加倍的努力才是。”

“知道,多谢姑娘。”

他将药瓶紧紧的握在手中,“这个人毫无目的,怕是有其他的阴谋。”

沈商洛点了点头,“方才你说他的招式与你相似,可探得出来他的来路?”

浔囚摇了摇头,“他与之前那些人都不太一样,之前的黑衣人招式比他凛冽阴狠,应该不是一路人,而那些门派正忙着对付荼蘼,无暇分身才是。”

“那还有一种可能。”

似乎是听出了沈商洛话语中的意思,浔囚猛地瞪大了眼睛,“姑娘,你的意思莫不是这人是君大哥派来的?”

沈商洛微微敛眸,“不知道,只是猜测罢了,你最近好好注意进出沈府的人,他应该还会再出现的。”

“明白!”

话音刚刚落下,身后的浔囚便是止不住的咳嗽了几声。

看着浔囚吐出的鲜血,沈商洛皱了皱眉,“受了内伤?”

浔囚擦掉嘴角的血迹,“那小子……”

看着浔囚的模样,沈商洛并没有心疼的意思,反而是忍不住的笑了笑。

“你啊你,就是平日太大意了,算了,你最近还是好好休息吧,应该不会有事的。”

“多谢姑娘,我下次一定可以手刃了他!”

那日进了城的男子正坐在窗杦上看着底下的灯火阑珊,满脸都是漠然。

白衣黑发在风中轻轻的摆动着,清冷的夜色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主子……”

男子并没有回头,只只是淡淡的问道:“受伤了?”

黑衣人羞愧的低下了头,“请主子责罚!沈府的人绝非善类,是属下办事不力!”

“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只见黑衣人的脸上有着三道血淋淋的抓痕,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是一头狼。”

“狼?”

男子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趣,他转过身子,“沈府里的小姐养了一头狼?”

“是,还有一个少年在其周围,与属下不分上下。”

男子性感的薄唇突然往上勾了勾,“明日沈府是不是宴请宾客?”

看不懂自家主子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黑衣人只能是小心翼翼的回道:“是。”

“你先下去处理自己的伤口吧,明日我们便是去见见这位奇女子……”

他望向远处的眸子颇为深沉,似乎是那满载星空的大海,墨色一片融于黑夜之中。

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总算是没有白费,呵,倒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让人失望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眸中的笑意就快要溢出来了。

富家千金行不露足,坐不摇膝,这个丫头这般煞气,甚是符合自己的心意。

最新小说: 娇妻狠大牌:别闹,执行长!沈繁星薄景川 校草同桌掉马后竟然是…[电竞] 沈繁星和薄景川《别闹,薄先生》 崩坏三开局播放天穹流星 娱乐之搞笑小生 穿成虐文女主被万千宠爱 沈繁星薄景川小说叫什么名字 《别闹,薄先生!》沈繁星 一只丧批咸鱼的日常 病娇被离婚以后[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