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老天就是如此这般的造化弄人就在谢毛毛,第二天动身去f国的时候。
钟安龄走上了,深入黑森林的路。
本来他们想找个人给他们指路,但是没想到长老却自发奋勇的跳了出来说要给他们带路。
而且这个时候翻译也跳出来说,要跟着他们一起走。
他们虽然十分胆怯,但是却又充满勇气的样子,让在场的人心里暖烘烘的。
钟安龄微微一笑的说道:“翻译,你就不必跟我们去了。这里还需要人帮助。”
“长老,”他迟疑了一下:“你的年纪也大了,万一这里有什么麻烦的话,还需要你来调停。”
“还是我们自力更生吧,再说,里面有什么危险的话,外面的兄弟也好照应。”
赵九龄还有身后的人附和的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手里拿着一张长老塞给的地图还有本地的草药,工具等等。
豪情万丈的走进了森林里面。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就狠狠地让这些怀有抱负和热血的年轻人栽了一个大大的跟斗。
他们走进了黑森林里面,里面荒草丛生,在炎热的太阳下。
这里面的千年古木,把太阳遮的密不透风,林子里面黑压压的,还处处地弥漫着黑雾。
脚地下是松软的草丛,但是旁边时不时的就想起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除了树叶掉落在地上,还有他们的脚步声,安静的让人觉得害怕。
他们对视了一眼,刚来到这里的第一步,就让他们心里面有了底。
脚下的步伐也越发的小心了,就在这个时候,钟安龄看了看地图。
按照当地经验丰富的土著画出了地图显示,那些患病的人所去过的小溪是在森林的北面。
他们尽量的不走进森林的深处,因为那里面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那些从来没有人敢去踏足过的地方,张牙舞爪的用一种坚硬而又嚣张的姿态。
实在是让人看起来望而生畏。
于是趁着天色还早的时候,他们急忙地从树林的外延到了北面的小溪。
索性的是,长老给的这个地图还算是靠谱,他们一直沿着北面走着直到感觉到了空气稍微的有些湿润。
他们知道,找对了地方了。
整整一天,他们都没有敢在森林里面歇脚。
直到看见了溪水的影子,听见了哗哗的水声,所有的人都送了一口气,身上提着的那个劲儿也下来了。
看见溪水的时候,钟安龄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明知道森林危险,但是却铤而走险了。
因为对于长途跋涉的人来说,这一汪清澈并且干净的溪水,看起来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钟安龄阻止了大家想要在原地休息的想法:“大家先不要歇着,天马上要黑了,咱们趁早把帐篷搭起来再休息。”
大家点了点头,认同他的看法。
就在这个时候,钟安龄小心翼翼的掏出来自己的机器,然后擦了干净,用仪器慢慢的舀了一勺小溪里面的水,开始做起了检测。
片刻以后,钟安龄,面色凝重地说了一句:“就是这里没错了。”
大家聚集在显微镜的面前,看着里面熟悉的病毒细胞。
终于找到了这个村庄大面积感染病毒的原因了,但是大家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看着溪水湍急的往前奔流着。
不知道要奔向何方,也不知道他们所流经的到底是哪些城市。
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像这个村庄,因为一个人误喝了这里面的水,就传染了一个村庄的人。
实在是让人心情沉重。
还好在出发来寻找小溪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留了一手。
告诉刘叔在村庄里面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等到专业的人来了。
一定要通知他们,封锁这条小溪。
然而,天色很快的黑了下来。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没有在黑夜里面探路,好在帐篷已经搭好了,他们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后明天再说。
丛林里面有些寂静,如果没有人说话的话,四周响起的是悉悉索索的虫鸣声。
还有不知名的物体在草丛里面划过的声音,令人有些心里发毛。
大家沉默的吃着带出来的压缩饼干,这才出来的第一天,他们的心理压力超出了自己的逾期。
不光是因为身体上的疲劳,还有压在他们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这里天高皇帝远,所有的寻找的任务都压在他们愿意出来的几个人的身上,而且还是充满着不定性的结果。
片刻以后,钟安龄抬头看了看,脸上神色莫名的众人,然后拍了拍手,轻声的说道:“走吧。”
休息了一夜,他们的身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是松软的草丛。
好像头顶就有虫子,一直在蹦哒唱着歌,在草丛里面睡的第一天,他们大家都有些紧张,晚上都有些辗转反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家的眼下都是一片黑青,钟安龄就当是看不见。
他们急忙的收拾了行囊,一路顺着小溪走着,一路做着标记。
直到太阳逐渐的往下移,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有一个同志望着自己身后越来越远的路。
然后说到:“咱们休息一下吧,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了。”
钟安龄眯了眯眼睛,征求了大家的意见。
然后收拾了帐篷,准备今天晚上在原地睡。
他照例的采取了一些溪水里面的样本,发现了里面依然存在着的病毒。
而且里面的细胞十分的活跃。
看来这些溪水还能够把细胞给稀释掉。
他们一群人坐在帐篷的前面,然后有的人去拾了一些柴火,点燃了篝火。
虽然白天这里的天气十分的炎热,但是晚上却温差很大,有一个人伸着手在火锅旁边取着暖。
他看着自己的眼前,正在跳动的橘黄色的明火说道:“国内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过年了吧。”
大家被他这句话勾起了思乡的感情,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他们的身边弥漫着的气氛有些悲伤。
他们呀,也都是有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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