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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烛台(婉nupi眼cha蜡烛/pi眼灭蜡烛被tang坏)(1 / 1)

盛宁蓁羞臊得几乎昏厥过去,男人却不觉如何,再猛的他也玩儿过,看着小东西似是有些受不住,封祁渊却没闲工夫管她,书房还堆了一堆的奏折等着他批,随口丢下一句“弄出去洗干净。”便由着文舒婉侍奉着去了书房。

盛宁蓁闭了闭眼,男人一句话将她那点儿零碎的自尊心都碾成了粉末,小美人被几个侍奴就这么裸着抬了出去,屁眼儿都还在往下滴奶水。

侧殿书房堆了几摞的折子,都是今儿才呈上来的,随意翻开一本就是家长里短的抱怨,封祁渊面色微冷,“啪”的扔了奏折,文舒婉赶忙跟着捡起瞟了一眼,又是远平侯碎叨的请安折子。说是请安,不过是先嘘寒问暖,而后絮絮叨叨的卖惨,最终想提的还是给他儿子请封世子。

远平侯府便是封祁渊的母族,先帝在位时为了制衡外戚,将林家打压的元气大伤,到最后继承侯位的是个文武不就的,整日里只想着给龙妾生的儿子请封世子。

封祁渊对林家没什么感情,而林润仪进了他的后宫便不再是林家人,一切都要以君为天。

文舒婉也是习惯了远平侯的不知所谓,龙妾灭妻不说,还要捧着妾生的庶子去继承爵位,也难怪会惹怒爷。

封祁渊最重嫡庶规矩,皇子的生母更是要严选。

文舒婉把一摞请安折子都叫人拿了下去,免得哪个不知所谓的言论惹爷心烦,轻声劝慰着,“爷若是看不惯远平侯,随意寻个由头处置了便是。”左右林家这些年错处多着呢,随意寻几个就能降爵了。

封祁渊对林家一直是不理不管不处置的态度,左右一个气数已尽的外戚,于他没有半点威胁,大可不必放在眼里。

“给爷拟旨,远平侯嫡长子降等承袭爵位。”封祁渊面色漠然,淡淡开口。

文舒婉手执青玉管紫毫笔,拟写着圣旨。

一个家族的命运兴衰,尽在封祁渊一念之间,远平侯本想给庶子请封世子,却是累的自个儿直接没了侯位,嫡子也要降等承袭爵位,远平侯府,如今便从风光一时的皇后外戚家族落魄成了远平伯府。

此时天儿还未暗下来,书房也点了九龙壁灯,可封祁渊还是嫌光不够亮,肆谩令文舒婉跪在一旁给他当人形烛台。

这男人就是一肚子的恶趣味,放着掐丝珐琅落地烛台不用,硬是要用美人生嫩的屁眼儿插蜡烛。

文舒婉整个人跪在御桌旁的紫檀木方杌上,屁股和方杌面呈个90度直角撅着,屁眼儿直直朝天含着一根雕镂蟠螭的方形白烛,美人嫩屁眼儿都被白烛撑成了方形。

文舒婉放轻了动作呼吸,屁眼儿也不敢收缩,免得动作间烛光跟着晃动,扰了男人批折子。

方烛顶端渐渐被烛火融的微微凹陷,热烫烛油愈来愈多的顺着微凹的顶端外溢而出,融化的烛油顺着烛身蜿蜒流下,炙烫烛泪甫一落到美人屁眼儿口便烫的她屁眼儿一缩。

烛泪流的愈来愈多,尽数流到生嫩的屁眼儿口,美人生生忍着屁眼儿口的灼烫,压抑着按耐不住的娇喘痛呼,任灼烫烛油堆在屁眼儿口渐渐干涸。

好在干涸的烛液在屁眼儿口糊了一圈,后头流下来的便不觉烫了,融了又干涸在屁眼儿口的烛泪和屁眼儿里的蜡烛融成一体,死死的嵌在屁眼儿口,生生让美人成了个人形烛台。

封祁渊翻着折子,间或执着朱笔批阅几个字,看也不看一旁的烛台美人,直到美人惊叫一声,才懒懒瞥了一眼。

原是文舒婉屁眼儿里头的方烛燃到了屁眼儿口,一束摇曳跳跃的烛火已经和嫩生生的屁眼儿平齐了。

美人惊喘几下,惶怕不已,奋力张着屁眼儿,生怕屁眼儿缩一下便被火光烫到了。

封祁渊只瞥了一眼便收了视线,随口命令一句,“灭了罢。”

文舒婉咬了咬粉唇,爷没让她把蜡烛拿出来,她便只能屁眼儿含着蜡烛灭,美人端淑眉眼间尽是视死如归,豁出去一般屁眼猛地一缩。

“啊——!”美人凄声惨叫一声,封祁渊闻声不禁侧目去瞧,却见美人两瓣肉屁股抖索的不像样子,屁眼儿处已经看不见了烛光。

文舒婉是在烛火燃到屁眼儿里之时猛缩屁眼儿,蜡烛被隔绝了空气自然就灭了,可生嫩的屁眼儿也被烛火灼坏了。

封祁渊眉心微拧,搁下御笔去瞧文舒婉的屁眼儿,揭去屁眼儿周糊的大片蜡烛,微微掰开两瓣屁股肉将屁眼儿扯开一点儿,内里烛芯已经灭了,生嫩的肠肉泛着不正常的殷红,靠近屁眼儿口的肠肉被灼出几个晶透的小水泡。

“怎的不拔出来灭?屁眼儿不要了?”封祁渊语气透着责备,他玩儿起奴龙来是激狂了些,可却是没想要这般残虐淫奴。

文舒婉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屁眼儿肠肉是何等的生嫩,生生被灼出水泡来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一把抱起被烫坏屁眼儿的美人往内室里走,一边丢下一句,“传医女。”

封祁渊负手站在床榻旁,看着医女给美人屁眼儿上药,一根儿极短的圆头玉棒横着撑在屁眼儿口里,将屁眼撑出个合不拢的口子,医女拿着银针挑了水泡,又拿软玉签动作轻柔的将药膏涂上肠壁,文舒婉疼得银牙紧咬,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悲鸣,屁眼儿急促缩了几下却因着横撑的玉棒合不拢,只能瞧见腻红的肠肉蠕动缩颤,两瓣嫩屁股也跟着轻轻抖索着。

“娘娘这几日只能吃清淡的流食,不可排泄,药膏需每日涂三次。”医女交代着文舒婉近身伺候的侍奴,便收拾了东西退下。

封祁渊往榻边一坐,动作放轻了将美人上身搂到腿上,“可是疼得厉害?”

文舒婉趴在男人大腿上轻轻摇摇头,“好多了的……不太疼了……”

封祁渊一手抚着美人柔顺的乌发,略带责备的低斥,“真是胡闹。”

“婉儿知错……爷息怒……”文舒婉声音柔柔的认着错,是她的不是,伤了自己还惹了爷不悦。

“你这身子是爷的东西,你自个儿没资格弄伤了,爷最后说一遍,听明白了?”封祁渊声音有些低沉。

文舒婉趴靠在男人大腿上柔柔点点头,“婉儿听爷的话……再不敢弄伤自己了……”

吩咐了侍奴好好伺候着文舒婉,封祁渊便出了内室。

安德礼躬身候在外头,见着圣上出来立马恭顺上前,低声禀告。

封祁渊眉眼间透着冷肆,往软榻上一坐,冷笑一声,他这皇后是愈发出息了。

安德礼禀告的自是宫里头的消息,封祁渊人在行宫,朝堂后宫也是半点儿都没松了手,每日都会有专人往行宫传递朝堂后宫消息,而后宫中动作最多的无疑就是他那个圣洁高贵的皇后。

姬玉鸾的凤印被夺了送到了柔嫔的柔仪殿,中宫笺表也在柔嫔那,林润仪可以说是无皇后之名却有皇后之权,姬玉鸾一向高傲,如何忍得了被个小小的嫔妾压着,封祁渊北上避暑后她便几次三番寻由头折辱柔嫔,此番又拿着柔嫔的错处逼她交了凤印和中宫笺表,更是直接杖责了柔嫔。

眼线自是在柔嫔被杖责的第一时间便往宫外传信儿,只是北上

路途并不算近,封祁渊得了信儿时柔弱美人早被打得晕了过去。

封祁渊眉眼间尽是浓肆戾气,几乎是压抑着怒气,声音沉冷不带一丝波澜,“给太后传个信儿,让她收了皇后的凤印。”

如今的太后是封祁澈的生母,先帝在位时颇得圣龙的宜贵妃,生性温柔为人良善,封祁渊几次危难之际,都是宜贵妃出手相助,是以他登基后便尊了宜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宜贵妃虽不是皇帝生母,但家世显赫,朝中倒是并无反对声音。

太后是个知趣儿的,封祁渊善待他们母子,吃穿用度也样样极好,可到底不是她的亲儿子,她也知晓什么不该碰,平日里深入简出,政事一概不闻,连后宫事务也全权撒手给了年轻人折腾,她老了,就只管享享福,等着儿子娶了正妃给她生皇孙,她也了解皇帝,只要她规矩,做好这个太后,他也必会孝顺她,让她安享晚年。

许是因着太后过于低调,在宫中存在感颇低,姬玉鸾进宫后竟是一次都没去拜见过太后。

此时慈宁宫内,姬玉鸾跪于太后面前,脸上端雅淡笑透着几分不自然,“儿媳给母后请安,母后圣安。”姬玉鸾面上恭顺,心内却是没将一个无势太后放在眼中。

太后不问后宫中事,因而此番柔嫔受责她也是得了皇帝的信儿才知晓,虽不了解这个皇后,可她毕竟浸淫后宫半辈子,一打眼儿便能瞧出是个不安分的。

太后也不恼皇后的失礼,她平日里除却皇帝和定王,并不见外人,一个不得皇帝认可的傀儡皇后,也不值当她召见。

“皇后虽不是大昭人,可即是入了大昭后宫,便要恪守宫规,皇帝收了你的凤印和中宫笺表,你断没有自个儿拿回去的道理。”太后容色淡淡,不疾不徐的开口,言语中却隐隐透着威压。

太后浸淫后宫半辈子,还没见过这般胆大包天的,敢擅自夺了凤印,真是笑话。

姬玉鸾面上淡笑微裂,还是面色雅然辩驳道,“儿媳是……是觉着柔嫔,德不配位,不配掌管凤印……”

太后几乎要冷笑出声,柔嫔无德?她平日里深居简出,也没见过新入宫的那批秀女,可皇帝潜邸时伺候的老人她还是清楚的,柔丫头身子羸弱,性子也柔弱,可品性却是一点儿不差,对皇帝也知冷知热,可比皇后更有资格掌管凤印。

太后轻摆摆手,示意琉云将凤印取了,“皇后即是不熟宫规,便好好抄上一百遍,凤印和中宫笺表,哀家暂且收回。”太后看都不看一眼皇后,她做事半点儿不需看一个小辈脸色。

姬玉鸾恭顺应声,“儿媳谨遵母后教诲低,定会好好熟悉宫规。”被太后收了去也比放在那贱婢手里强,对于这个结果姬玉鸾也还算满意,她本就没太指望能拿回凤印,只是瞧着那贱婢着实不顺眼。

太后下令禁了姬玉鸾的足,她受皇帝所托,得帮他看着后宫,不安分因素还是关起来的为好。

给柔福宫赏赐了一大批治伤养身的补药,太后又亲自走了一趟,她自是知道皇帝对这丫头的特殊,得帮他护好了娇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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