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其他人的表情,都也差不多,夏一草刚要拒绝,就听旁边的男人脸更加黑了。
不过这一次是对刚才问她姓名男人不满。
“马经你管得后勤那一部分,要不要明天也拿出来,让我看看。”
瞬间功夫,马经人也胖,瞬间额头的汗就顺着头发丝流了下来了。
后勤这一块可是一个大窟窿,之前有拿了好处的同伴给他打掩护,倒是让乌木苏没有第一时间查后勤,提心吊胆这两天,想着应该暂时躲过去了,那会想到好像是自己给人家送上门了。
马经死得心都有了。
这个时候有些平时没有拿到马经好处的人就没少眼底浮现幸灾乐祸。
就连白金也都心里一乐。虽然他也多多少少受过马经的好处。虽然跟别人比起来不算多,可也不少了。
不过无论别人怎么想,马经这个马屁精求生欲望很强,应变能力非常了得,所以立马哭丧着脸。
张嘴巴拉巴拉地说,后勤事情多么繁杂,下面的手下多么的消极怠工,如今想要给乌木苏看一个优质的后勤都没脸站出来。
反正能哭就哭,能编就编,只要此刻不让乌木苏把刚才的话落实了,那么他就还有喘息的机会。
“滚,都滚,少在这里碍眼。”
乌木苏突然又放过了马经,对其他人也没了好脸色。
“二少,我最听话了,立马滚,立马滚。”马经这么大的岁数了,也不怕丢人,反正这话说得这叫一个顺溜。
“滚。”
乌木苏黑着脸骂了马经,随后又对夏一草道,“你上车。”
这女人真够傻的,被这些油腻老汉们看戏,也不知道立马上车,躲着去。
难道不知道他又不是没本事的,难道还能让她一个病恹恹的人面对这些浑人。
这男人怎么又黑脸了,刚才貌似是他的人来找茬。
虽然对方说话带着笑脸,可那双眼睛却是告诉人,他另有目的。而且好像也把她当做了无知花瓶。
夏一草摸了摸自己这张苍白如鬼的脸真心无语了,就她现在的样子最多能当了女/鬼,跟人家花瓶比,她可是差远了。
“坐副驾驶上。”
夏一草已经打开了后车座的门,突然听这男人黑着脸,夏一草送他一个大白眼,随后上了副驾驶上。
既然他不介意她这幅病娇样子,非要放到眼前,那么她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等夏一草坐好了,乌木苏也懒得跟其他高层磨叽。转身也就让了车。
车开动以后,开始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十来分钟以后,乌木苏开口:“说说你住哪一块?”
乌木苏只觉得如果这女人是自己手下,肯定早就被自己辞退无数次了,一点眼色也没有,难道不应该早早告诉他地址。
瞧着距离住地地方还很远,所以夏一草想着一会儿说,没想到对方倒是先问了。她也就立马告诉了他。
随后两个人再次相对无言,直到把车停在了夏一草租房的院子门口,才对她说道:“下车。”
“嗯。”
夏一草开门下车,正好看见了房东大姐从门内出来。
先是看见她,刚要询问她这么晚了去哪里了,转眼看见了停在自家门口的豪车,立马瞅车内的人,她虽然也四十多岁了,可还是有些眼里。
扬声对车内的乌木苏说道:“小伙子,要不要上来坐坐?”
“不用。”说完,乌木苏黑着脸,启动车退了出去。
房东大姐拉着要走的夏一草,笑嘻嘻地询问:“那男的是谁?你男朋友?”
男朋友?
“一个神经病。”夏一草肯定地说。
“两个人吵架了?”房东大姐好像觉得自己发现了事实,要低声音,继续道:“从你住进来,我就觉得你这丫头有故事,没想到还真有。刚才那小伙子虽然长得不是明星脸,可人家那浑身气质,真心不一般,你这丫头看着也是倔脾气,可不要做后悔的事儿。”
房东大姐语重心长道。
听得夏一草一脸的无语。
病娇被离婚以后[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