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爹他怎么样了?”
魏婷一脸焦急的握住床榻之上,魏浩的手掌,春兰,冬梅里里外外忙活着为魏浩熬汤煮药,打水擦身。
“你爹没事,不过是悲痛过度,一股急火,晕厥过去罢了。稍作休息,便会很快苏醒了。
刚刚为师探查过你师傅的命脉内腑,其丹田之中修为道行,不仅无损,且在秘洞之中修行日久,修为较之当日在大殿之中时,不知精深了多少。
再者你父金丹虽为一品,可是这般经年累月的修行,补足,其金丹早已经磨炼得晶莹剔透,隐隐间已经到了金丹境界的巅峰,离元婴不过一线耳。”
“我爹真这么厉害?”
“为师还能骗你不成?”
虽然得到师尊和两位姨娘的肯定,可魏婷对于魏浩的实力,依然是半信半疑,这也不怪她,毕竟其与魏浩分开之时,年岁太小,对于魏浩的影响可以说是一点也无。
虽然这么多年两位姨娘和他的师尊,都对她说,其父神通手段均是不俗,可今日一见,只凭冬梅姨娘的几句消息,她爹便昏厥过去了,这着实让她对其父的实力,有着很深的怀疑。
魏婷毕竟年幼,虽然儿时遭逢大难,可那是她不过三岁,许多事,许多人,都记不得了,就连她娘的样子,若不是其是不是都回看一下留影石,恐怕都要忘记了。
她魏婷虽然是人妖结合所生,天资根骨不凡,但到底不是天生地养的灵物,不能生而知之,年幼时更是与寻常孩童无别,故而有此想法,实属正常。
这么多年里,魏婷唯一记得的事,就是报仇。这个念头不是春兰,冬梅,两个姨娘故意灌输给他的,而是其通过她们终日愁眉不展,和师傅郁郁无言中,耳濡目染熏陶出来的。
“痛死我了!”
一声痛呼,两行血泪,魏浩从睡梦昏厥之中,起身惊醒。
“爹,爹!”
“婷儿!爹没事,让你担忧了。”
魏浩惊醒见到自家女儿于床头屹立,急切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免又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他这个父亲真是当的不称职,没有陪在她身边,错过了自家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光。
作为丈夫他更不称职,出道至今凡是和他长情者,下场皆凄惨至极,也怨不得其他,只怪魏浩自己神通修为不够强,于险恶的修真界中护不住家人至亲。
但魏浩看着自家亭亭玉立的女儿,与为他伤情奔忙左右,满目关切的冬梅,春兰,他暗暗于心中发誓:这一次他绝不独活,也绝不让自己的至亲,倒在他之前。
“许前辈,这些年婷儿和春兰,冬梅她们多亏了你的照料,我本事低微,此时无以为报,许前辈请受我一拜,日后若有差遣,魏某万死不辞。”
“快快请起,我是婷儿的师傅,依兰的师兄,子晴的师伯,你是婷儿的父亲,子晴的丈夫,怎么论咱们也不是外人。
只可惜当日我被三位长老联手所阻,赶去搭救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子晴那丫头却是如她娘一般香消玉殒了。哎!”
“前辈无需自责,此事怨不得前辈,子晴的仇,我记下了。”
“嗯!魏浩你散修野妖出身,闯荡修真界这么多年,许多话不用我多说,你也知晓,你还婷儿,春兰,冬梅等亲人,切记不要做傻事才好。”
“前辈放心,魏浩省得。”
“那就好,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我在二百年前就已经度过仙劫,这么多年一直我也未去域外补气,今日我也不瞒你们了,这离光洞,我还能坐镇三十年,三十年后我便只有飞升上界或者远游星域两条路可走了。”
“前辈是否已有打算?”
“不错,我已经决定去上界看一看,虽然我仙品不高,资质有限,苦修千年,不过是成就地仙,但人活一世,总有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时候。”
“前辈好气魄!”
“不说我了,不知魏浩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的身体,刚才前辈应该也已经探查过了,我现在已无大碍,晚辈想询问一声,不知我那执事之职可还有效?”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你说呢?”
“既如此,我准备带她们回我得道之地安顿下来,待日后我的手段,可在九州有一席之地时,再回来论个短长。”
“嗯!”
“婷儿你的想法呢?”
“女儿全凭爹爹做主。”
“春兰,冬梅?”
“夫君,我等姐妹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是夫君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好,好!”
魏浩见自家闺女,不仅修为有成,更是落落大方,乖巧懂事,既是心疼心酸,又很是欣慰,这也是许泽鑫教徒有方,若是其真给自己弄出来一个似哪吒那般坑爹的魔头出来,魏浩又能如何?他可不忍心让其削骨还父,削肉还母。
至于魏婷,虽然女儿家小心思颇多,但魏浩毕竟是她的父亲,自家的母亲已经不在了,魏浩就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至亲,现在她还不知其本领如何,就想着有自己陪着爹爹,有什么事情,也好能护其周祥。
至于春兰,冬梅,一遇魏浩就如同遇到了主心骨,这么多年,没有一天她们不是提心吊胆的。
夫人临终之时将婷儿托付给她们,她二人生怕再出现什么变故,许泽鑫虽然神通手段都不俗,但相较之偌大一个李家,还是远远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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