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骆安笑了笑,上上下下打量了了一下陆乐晗,说道:“有灵水就是方便,那么多痕迹全部都没有了啊,干干净净就像是新生儿一样呢。”
……为什么不好好说话。
骆安一条腿跪在床上,抓着陆乐晗的一只脚腕将他拉扯过来,笑着说:“想干什么?你说呢,嘉言?”
陆乐晗想起来那天也是被这样固定在床上,虽然不恨他,但是害怕他,巨大的无助感涌上心头,口气顿时软了下来,眼睛里带着些祈求:“学长,不要。”
骆安指腹轻轻摩擦陆乐晗的脸,嘲讽地说:“你每次都是用这幅样子去勾引别人的吗?”
意识到骆安可能很介意自己当时说的话,陆乐晗拼命摇头,眼泪滚在眼角,跪在床上,脚腕还被抓在他的手里,死死扣着骆安的衣袖急忙说:“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骆安手下动作顿了顿,继而说道:“沈嘉言,一年不见,你的演技下降了了很多啊,要是你的眼神里没有那么多害怕再多一些真诚的话说不定我就信了呢。”
陆乐晗身子一颤,大哥,要是你周身气息不要这么冷语气里再多一些温柔的话说不定我就不那么害怕了,没办法了,只能尽可能地博取同情了,幸亏当初还留了后手,眼泪潸然而下:“学长,我真的没有上过任何人的床。”
骆安眼眸一暗,笑着说:“沈嘉言,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没上过任何人的床,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
……被骆安的话哽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往下接,索性当作没听到,抓着骆安的手腕说:“你不相信我?骆安,我沈嘉言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任何事情,我是真的喜欢你才去追你的。”
一巴掌扇过来,陆乐晗被扇地有些懵逼,左脸上火辣辣地疼,转过脸来震惊地看着骆安,剧情里即使是最后也没有说骆安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啊,虽然我很高兴你现在对我越狠,以后就会对我越愧疚,可是为什么一言不合就上手,再说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
骆安楞了一下,看着自己扬起的手,蓦地表情变得有些疯狂,狠狠地开口说道:“沈嘉言,你闭嘴,你根本就不配说喜欢我,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为了你可以去死吗,你知道,你从来都知道,可是你从来都不在意对不对。”
陆乐晗摇着头,咬着下唇良久说道:“学长,我在意……学长,不要,别。”
一句话没说完,骆安猛地分开陆乐晗的双腿,看着那因为灵水而恢复如初的大腿使劲掐了一把,说道:“沈嘉言,当初你给我的我没要,现在我要加倍拿回来。”
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的神展开,陆乐晗咬了咬牙,心一横,努力拱起身子,盖在胸前的衣服在刚才的拉扯争执中去了哪里,搂着骆安的脖子轻声说道:“学长,要是这样能让你舒服一些的话,我没事的。”
骆安身子一僵,拂下陆乐晗的双手把他按倒在床上,声音冰冷:“沈嘉言,我现在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那个爱你入骨的骆安早就在刚出那栋别墅的时候就死了。”
陆乐晗眼角划过一丝泪,尽量打开双腿,缠在骆安的腿上,颤抖着手去解趴在自己上方的骆安的裤子,嘴里喃喃说道:“学长,对不起。”
看着那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狰狞巨物,陆乐晗顿时有些退缩,卧槽,怪不得会晕过去,这么大怎么捅进去的,怪不得睡了一个礼拜,抬眼看了看正观察自己的骆安,眼一闭,豁出去了,反正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张开嘴慢慢将那物事含进了嘴里。
沈嘉言眉目精致,小嘴大眼睛,根本就含不住,吞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就感觉已经到了嗓子眼,再也进不去了,脸部蹭着硬的扎人的耻毛,鼻尖萦绕着浓浓的腥壇味,陆乐晗有些想吐,定了定心神开始用舌头尝试着舔了一舔,双手抓在骆安腰侧的衣服,感觉到他身体一顿,呼吸开始急促,更加卖力地舔。
除了伸舌头,陆乐晗其他什么也不会,上方的骆安呼吸越来越重,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陆乐晗嘴巴酸疼,口水不住地顺着嘴角蜿蜒而下,骆安的那东西还在慢慢变大,甚至一点要泄出来的迹象都没有,眉头皱了皱,停下了动作,这得到什么时候啊。
还没歇够十秒,骆安一只手抓着陆乐晗后脑勺的头发开始用力推送,胯部也开始挺动,一下子戳到陆乐晗的喉咙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油然而生,鼻子慢慢开始酸涩,眼角也有些温热,嘴巴已经麻木了。
陆乐晗尽量张嘴让骆安的东西进的更深一下,也能缓解一下疼痛,骆安,你够狠的,老子才刚刚醒过来,而且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你还要怎样,该还的那天晚上我也都还了吧,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在对不起你的事情了,骆安,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到时候不让你愧疚死老子就不姓陆。
不知道动了多少下,终于停下了动作,陆乐晗心下一松。
骆安死死按着陆乐晗的后脑勺,又是使劲一送,直接射进了陆乐晗的喉咙里,顺着喉管慢慢流下去这才抽出来放下手,看着趴在床边呛出眼泪的陆乐晗,冷声说道:“还以为技术有多好呢。”提上裤子转身就出了房间。
陆乐晗趴在床上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本来还对骆安抱有愧疚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骆安,等到遇见李博涛那支小队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现在对我做的一切。
凭什么每次我都顾忌着你的感受不会真正地伤到你,你就可以不管不顾我的死活。
009刚被放出来就看见笑得如此诡异的陆乐晗,小心翼翼出声。
【乐晗,你怎么了?】
为什么表情怎么这么可怕?
陆乐晗擦了擦嘴角的液体,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黑化嘛,他们以为只有他们会,我就不会了?”
009抖了一抖,总觉得现在还是不要说话的好,为什么大家突然之间都变得如此恐怖。
陆乐晗被困在房间里不能迈出半步,对于骆安来说他就像是一个泄/欲工具一般,只要骆安踏进房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裤子,完事之后也是冷冷看着死鱼一般的陆乐晗两眼,转身就走,从来都不会多做任何停留。
每次陆乐晗就像是被用完就丢弃的卫生纸,整个人皱巴巴软弱无力地趴在床上,等力气恢复之后再慢腾腾地去空间里涮洗涮洗,生活特别规律。
感觉一个温热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上,陆乐晗还以为被鬼压床上了,心里一骇,极力睁开眼睛,费力抽出一条胳膊迷迷瞪瞪开了床头的灯,眨了眨眼睛看见趴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骆安。
“学长。”
陆乐晗瞪大眼睛,骆安竟然在亲自己,之前从来都是脱了裤子就上,今天竟然还有额外奖励,难不成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的尽量配合,百依百顺打动了对方?
眼眶有些微红,慢慢闭上眼睛,两条胳膊圈住骆安的脖子,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
骆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下婆娑着陆乐晗的腰线,掀开睡衣,顺着睡衣下摆往上摸,嘴巴急急地啃噬着陆乐晗的喉结。
微微扬起头,半张着嘴巴,眼角滑过一丝泪水,双腿缠绕在骆安的腰上,被骆安挑逗地有些情/动。
今天的骆安耐性极其好,不仅仅帮陆乐晗挑起了欲/望,还做了前/戏。
承受着骆安一下一下轻柔的撞击,陆乐晗抱着他的脖子哽咽:“学长,我真的爱你。”
骆安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身下的动作更加轻了。
陆乐晗发出黏腻的呻/吟声,紧紧夹住骆安劲瘦的腰,挂在他的身上,与他合二为一,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一到滚烫的液体洒在自己内壁的时候,陆乐晗亲了亲骆安的嘴角,轻声说道:“学长,你放过我吧,我好累。”
骆安身子一僵,东西还放在陆乐晗的身体里没有拿出来,轻声说道:“沈嘉言,你说什么?”
陆乐晗舔着骆安的嘴角,用了用劲,收缩后/穴,清晰地感受到骆安的东西又硬了起来,重新说:“学长,你放过我吧,或者你直接弄死我吧。”
看着身下人眼角泛红,满面春/色还没有完全褪去,用世间最轻柔最悦耳的声音说着如此残忍的话,骆安面色狠戾,厉声说道:“沈嘉言,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生不如死,你不是为了活下来随便谁的床都能上吗?”
陆乐晗对于骆安的这些话早就免疫了,起先还辩解几句,后来每次换来的都是爬进空间的河里,后来慢慢就沉默了,看着愠怒的骆安,微微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嘲讽:“可是那个随便谁不包括你。”
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骆安狠狠一顶,戳的陆乐晗抽搐一下,发出拐弯的呻/吟声,说道:“我有什么让你这么不满意的,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陆乐晗眼神一变似乎是受到了重大打击一般,舔舔嘴角,就像又变回到了之前那个痞痞的沈嘉言,说:“学长,之前那些人可没只让我呆在床上等着他们来草啊。”
说罢,又凑近骆安,轻声笑着说:“学长,你确实不能满足我啊,跟他们相比,学长的技术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听着陆乐晗的话,骆安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闭上嘴巴只是狠命地干。
陆乐晗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零零碎碎叫着:“骆安,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你凭什么关着我,我沈嘉言到底做了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说啊,你要这么对我?”
看着一脸倔强的陆乐晗,骆安狠狠说道:“沈嘉言,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陆乐晗的声音带着恼意,但是媚意仍旧藏不住:“我爱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关你什么事啊,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骆安,你敢说你把我关在这里就没有一点私心。”
说到最后,故意扭了扭臀部,听见骆安的倒抽气声,冷笑说:“骆安,你想要的一直都是这个吧。”
之前陆乐晗的抵死否认让骆安在心底抱着一种侥幸,也许当初是误会,也许沈嘉言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可是现在听着他嘴里的自轻自贱,骆安再也不能自欺欺人,沈嘉言从来都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沈嘉言。
抽出自己的东西冷冷看着眼神迷离的陆乐晗,随便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准备离开。
“骆安,你就这么走了,难道不需要我帮你了?”陆乐晗看着下方还在耸立的东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说,“要不要我教教你别人都是怎么干我的?骆安,你技术那么差,以后就算找了女朋友也会被嫌弃的吧。”
骆安看着张开大腿,白色液体不断从下身流出,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特别是大腿根处娇嫩皮肤上还有不少红色指印的陆乐晗,冷声说道:“沈嘉言,够了。”
陆乐晗伸出手抹了一把身下的液体,爬起来跪在骆安的身前,继续说:“骆安,你每次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说罢,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或者说你还有其他的玩法?”
越凑越近,就在嘴唇要挨上骆安脸颊的瞬间被一把撸倒在床上,就势趴着,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瞬间消失,笑得妩媚动人,说:“怎么,觉得我不干净,不想上了,骆安,你以前不是上的挺高兴的吗,真想把你那陶醉沉迷的表情录下来让你欣赏欣赏,外人眼中那么正直温和队长在跟别人上床的时候还有那种癖好。”
眼神一凛,骆安知道陆乐晗有灵水,每次只要泡一泡,身体上的伤就会全部都好,所以每次只要自己觉得恨得无以附加的时候都会下手比较重,虽然不会出血,但是完事之后也都会青青紫紫一大片,甚至一块好皮肤都没有。
做之前明明不想伤害他,可是看见他情动的表情就会想到是不是其他人也见过这样的他,是不是在其他人的身下也是这样婉转□□,尽力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他人,每次想到这里总会有一种不能控制的暴虐情绪,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已经受了伤。
想着蓦地心里一疼,不想再看见他的脸,骆安转身就走,陆乐晗在后面疯狂地大喊:“骆安,要不你放了我,要不你就直接杀了我。”
转过身,隐藏住眼底的情绪说道:“就这么想死?”
陆乐晗舔舔干裂的嘴唇,勾唇一笑:“这段时间跟你在一起,我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骆安冷声说:“可是你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盏台灯,其他什么都没有。
陆乐晗眼底都是绝望,笑着说:“骆安,总有一天你进来之后发现的就是我的尸体。”
骆安身形一顿,眼底的暴虐再也隐藏不住,勉强控制住要施虐的心情,转身说道:“不能出这片区域。”走到门口停下来又说了句,“外面丧尸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