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雯点了点头，说道：“有了。”
顾清漪唇角一挑：“难怪。”
难怪缠着秦疏不放，这是看着秦疏身上没有婚约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拿她当摆设的吗？
秦家姐妹疑惑的看着她。
难怪什么？
顾清漪却没有说什么，指着透明的琉璃柜中的一座做工精致的玉佛，偏过头问道：“我听说老夫人信佛？”
秦梦欣点头：“对。”
顾清漪神色淡然的说道：“说起来，我来秦家还没有去见过老夫人呢。”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话的声音却不大不小刚好让身边的人都听到了。
永乐郡主眸光一闪，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殷娴。
殷娴却看着顾清漪。
顾清漪问道：“那座玉佛多少银子？”
绿衣少女说道：“四十五万两。”
“给我……”
“万俟姑娘。”殷娴缓步上前，说道：“我母亲生辰快要到了，我想买件礼物送给她，这座玉佛恰好合适，不知道万俟姑娘可否割爱？”
顾清漪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弯了弯：“巧了，我也想给秦家的老夫人买一件礼物，毕竟来了秦家却不去拜见一下府中的长辈很是失礼，殷姑娘还是另选一件吧。”
殷娴道：“母亲也信佛，我看这座玉佛很不错，毕竟是送给长辈的礼物，送首饰并不合适，还望姑娘能够割爱。”
顾清漪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包起来，一并送到秦府。”
“等等——”见少女真的转身准备把这座玉佛给包起来，永乐郡主连忙叫住了她，看着顾清漪说道：“这位姑娘，本郡主不介意价高者得。”
“我介意。”顾清漪轻飘飘的开口：“我先看上的东西，凭什么要与你价高者得。”
“你不敢？”
顾清漪淡淡一笑：“我不必。”
“毕竟是我先看上的东西，皇家郡主便可以这般夺人所爱？先来后到的规矩，郡主不懂？”
“放肆。”永乐郡主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当即便呵斥道：“本郡主与你好声好气的商量，你别不识好歹。”
顾清漪靠着柜台站着，偏过头看着少女，全然当她不存在。
顶着这么多贵女的目光，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捧着那一座玉佛站在那里，连给她包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顾清漪唇角勾了勾，敲了敲桌子，说道：“姑娘，把它包好了送到秦府，至于银子——”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像个影子的影卫，影卫照例奉上银票。
顾清漪接过递给了她，说道：“姑娘可以点一点，看看是不是这个数。”
永乐郡主说道：“我出五十万两银子。”
顾清漪看了她一眼，眸中明显的划过一抹厌烦，她沉默了片刻，微微皱眉：“既然郡主执意如此，我出六十万好了。”
“六十五万。”
顾清漪看了她一眼，唇角弯了弯：“郡主可真大方。”
永乐郡主得意的笑了笑：“若是你出不起银子，这座玉佛就归本郡主了。”
顾清漪瞥了一眼沉默的不说话的殷娴，对上后者歉疚的目光，淡然道：“七十万。”
“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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