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跟婆婆学了煎药,见她上手以后,婆婆去装了办酒席的剩菜,还有一些请客的瓜子花生之类的打包分装好。
然后用背篓装着,把各家借来的东西归还,顺便交代各家后天过来吃饭。
匀城办酒席就这样,宴席过后,主家要单独请帮厨,还有几个负责事情的婶子来家里吃饭。
楚娇熬好药后,尝了尝,这些药材曹医生挑的都是最好的。
她去灶房打水时,从虾须玉戒里取了半茶羹的灵泉水出来,兑了半勺水后端回烤火屋。
“九思,喝药。”
药熬好后,倒出来只有小半碗,黑乎乎的一碗,冒着热气。
岑九思看电视看得起劲,猛地要喝药,一张脸就垮下来了,可怜兮兮望着她。
他不想喝。
楚娇一眼看穿他的意思,一脸认真:“你今天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你不让曹医生扎针,你就喝药的。”
岑顺一直戴着老花镜忙活,他手巧,没开茶园的时候,他的编竹子的手艺是十里八乡最好的。
一下午编了三个。
见新媳一直用心煎药,儿子还不肯喝,立即呵斥:“男子汉大丈夫,喝点苦药算什么?扭扭捏捏像什么话?赶紧喝了!”
“你媳妇儿给你熬了一下午。”
岑九思努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捧起碗吹了吹,甚至屏住了呼吸。
喝之前眼神有点小幽怨地看了眼媳妇儿。
楚娇假装没看见,盯着他喝。
屯屯屯。
岑九思猛吸一口气,如牛饮水似的,屯屯屯几大口就喝下去了。
“好苦好苦……”
放下碗他习惯性吐舌头,一边去抠巧克力出来。
“苦吗?”
楚娇眨眨眼。
这傻丈夫是喝药喝出心理阴影了。
加了灵泉水,这药她刚才尝了,顶多有一丝丝。
几乎无味。
喝完了还有点回甘。
她这一说,岑九思舔了舔嘴巴,一下困惑摇头:“不苦?”
他伸手指蘸了蘸碗里的药汤,放嘴里舔了舔。
“不苦。”
“我没骗你吧?”
楚娇笑了,动手收拾药渣药罐,要准备晚饭了。
岑顺有点好奇,这中药他闻了一下午,熏得他都快成苦瓜了,怎么会不苦呢?
“娇娇,这药怎么不苦了?”
楚娇早有托词:“这次的药里有甘草,中和苦味了。”
灵泉之事她半点都不敢透露。
这虾须玉戒的秘密除了她和爹,没人知道。
以前她丢过一次,可别人用不了。
这别人要是用得了那还可以辩一辩,别人都无法用,那她浑身长满嘴都解释不清了。
岑顺不懂,但甘草是知道的,那东西回甘。
“帮你媳妇儿收拾,看个电视就不知道干活了。”
“你坐着,让九子收拾。”
“你妈买了雪蛤膏,在那个柜子里,你抹抹手。”
岑顺见她收拾药罐,提了水壶上炉子,傻儿子看着电视浑然不知,就呵斥了一声。
“娇娇,我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