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
玛妮娜现在可是急的团团转,就连刚刚被玛妮娜收拾干净的噶齐也被她驱使的脚不沾地。原因就是周涛不见了,当然这是假周涛。话说今天早上,玛妮娜早早醒来,匆匆忙完帐外的活,就回到帐篷内,要说昨晚也是因为找了一天噶齐,又再大悲大喜之后,就极度劳累,而且噶齐还说要帮着带孩子。所以也就没有过多注意“周涛”的异常就休息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玛妮娜刚睡醒想起昨天自己在噶齐面前失态时的表现,一阵尴尬,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丝丝的甜蜜。带着一丝幸福看向儿子时就突然脸色大变。
“啊!——阿郎你在哪?”
玛妮娜现在抱着极度侥幸的心里匆匆收拾起身,现在帐篷外找了一圈,但是没有结果,此时只得无助的站在帐篷前,寄希望周涛累了,饿了能早点回家吃饭。但是可能吗?
噶齐经过昨天的事情跟玛妮娜的关系更进一步,虽然没有达到直接两家合一家的地步,但是噶齐也敢明目张胆的往玛妮娜的帐篷里跑了,而且现在还没有那个小变态破坏,心情好的不得了。
正边走边幻想今天怎么再跟玛妮娜加深感情,最好是马上把事情定下来。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噶齐明白玛妮娜是在顾忌一些什么。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努力坚持一定能冲破这些虚无的阻碍的。没看到就连那个小变态都曾说过他不会给我捣乱嘛!那我还怕什么?想到此处,噶齐真想放声大笑,哈哈哈!
“玛妮娜,这么早就起来了?嘿嘿,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吗?”噶齐笑嘻嘻的说道,可是当他说道“帮忙”之后就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叫‘帮忙’岂不是把自己当外人吗?本来是来努力变成一家人的,现在自己拿自己当外人,真是自己拆自己的台。
“噶齐,阿郎不见了,你去找找行吗?”玛妮娜没有仔细听噶齐的说话,她现在只是关心自己的小儿子。看见是噶齐到来,她也没客气,直接让噶齐去找。
噶齐原本还很高兴,只是一听玛妮娜的话,就变得哭笑不得。他是知道“周涛”已经漏泄了,毕竟周涛走之前也说过,那种幻术维持的时间不长,还好他是掐准了时间,让幻术在晚上失效,不然麻烦更大。
“哦!先不急。来,我今天在路上打了一子田奎兔。。。。。”噶齐知道内情,所以一点也不急切,本来他就是来博取好感的,展示勇武就是一个好手段。可是今天真是有点背!选对了方式,但是时机不对。要是平常用这种奉献猎物的方式,玛妮娜虽说不一定欢喜异常,至少也会心中更有好感。但是现在玛妮娜满脑子都是儿子去哪了?噶齐这么做明显就是曲线找死嘛!
“你不急?我急!你自己去吃吧!”果然玛妮娜一听噶齐说‘不急’就立马冷着脸对着还在嘚瑟的噶齐怒吼道。吼完就直接摔门帘而入。
“额!。。”噶齐被玛妮娜这样反应弄蒙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今天可是来讨好玛妮娜的,现在弄成这个结果。噶齐顿时就慌了手脚了。
树林中
媚态少女一直从嘴里发出“哼”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野猪兽出来了(一种野兽,就是野猪)。凯瑞背心冷汗直流啊,这些人到底要怎样?快点动手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如果要一句话形容凯瑞此时的心境的话,那就是“求死,求解脱!”
王大哥等人也是内心极度难熬,他们都在担心凯瑞啊!但是他们确是不能动弹,不然他们一旦暴露,说不定敌人就会突然暴起,那是凯瑞就危险了,陷阱,他们是完全不指望了。
莫乐谷见双方就这么互相看着也不动手,他到是不急,可是也不愿意他们再这么拖下去了。于是缓缓从树丛走出。
中年工匠和黑色短衣中年发觉莫乐谷后立马回头示意,而媚态少女却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这个胆敢叫自己“阿姨”的“勇敢”少年,活像一头猛兽盯住自己的猎物似的。
“老爷子,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媚态少女没有回头,却是开玩笑道,但是没人敢笑,因为她的语气很平,很冷。莫乐谷也不甚在意,他出来的目的就是给他们三人增加底气的,好让他们早点动手,而看情况这媚态女子是关键。
“呵呵!老啰老啰!”莫乐谷慈眉善目的。
凯瑞看见对方最后一个人终于到了,第一次见还以为是他们中最厉害的,那只却是这么不中用,看来真是一个老家伙?
要是对面三人知道了一定会说:“你真有想法!”而莫乐谷则会说:“呵呵,老啰老啰!”
“老爷子来了就好,那就请老爷子替我们压阵了,我要要把那小家伙教育教育,让他知道姐姐我的厉害!”她说‘姐姐’时咬字咬的特别重。
“哦!去吧!”莫乐谷无所谓的说道,好似这根本就不是事一样轻松。可是后面的中年工匠和黑色短衣中年就不高兴了,什么叫“替我们压阵”?是只有你自己要喊打喊杀的,我们可不陪你!
王大哥一见莫乐谷出现就顿时知道不妙了,那个老头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角色。这下子他们可就彻底陷入劣势了。怎么办?
“小子,过来吧!”就在众人思绪纷纷时,媚态少女突然一声大喊,然后只见一道身影快速冲向凯瑞而去,接着众人就见此时的凯瑞已经浑身战栗,脸色苍白,而且最显眼的就是他的脖子上还有一把宽剑。他身旁站着就是那个背着巨大包裹的少女,少女头上的纱巾还是严严实实遮盖住她的脸,让人难窥真容。
“怎么可能?她前面就是陷阱,她居然没事?”晓丽姐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那个陷阱可是自己亲自布置的,自己的满意度高大百分之九十。再看看地上,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她究竟是怎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