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头人在地上摆了各种物件,贵的贱的都有,遥襄还看到了一根焦黑的大骨头。
九灵元圣满意地看着地上撒欢打滚的重孙们,心情大好,摊开手掌亮出一颗宝珠,走下主位将宝珠放在抓周的物件中。
遥襄见状,也想凑个热闹,便拿出一片桃木梳,放在了地上。
这片桃木梳遥襄用了五百年,向来贴身放着,因为与本源接触,桃木的生机没有断,梳子的背脊上窜出了嫩枝,嫩枝底端还冒出了细小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将桃木梳放下后,遥襄转身往回走,没走出几步就感觉到裙摆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扽住了,力道不大,要走还能继续走,只是裙子沉了一些。
遥襄扭头一看,眼就直了。
如果她是雪,那么裙尾坠着的那一团就是晌午的太阳。
如果她是糖,那么裙尾坠着的那一团就是热烈的火焰。
一只小雪狮追上她,咬住了她的裙子,裙边被口水洇湿了一片,小雪狮吮得正高兴,见遥襄停下来不走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抬起两条前腿扒拉着遥襄的裙角往嘴里塞,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遥襄。
遥襄的脑仁儿被萌化了。
她现在发不出尖叫,也做不出激动的表情,满脑子都是,她可以把小狮子据为己有吗?
可以吗?
“雪十八抓了遥襄姑娘!”
不知谁说了一句,满室的狮头人哄笑起来,打趣不断。
“好小子,以后肯定有出息,哈哈哈!”
“什么出息,钻姑娘裙子的出息?”
“总之不愁将来娶不到媳妇,哈哈哈......”
九灵元圣也觉得好笑,俯身捏开小雪狮的嘴巴,抽出湿漉漉皱皱巴巴的裙角。
“雪十八金银珠宝看也不看,只追着你跑,看来是他与你有缘。”
说着,他将张牙舞爪的雪十八抱到遥襄面前,“你来抱抱他,也算全了你们的缘分。”
遥襄受宠若惊,慌忙接过,自然而然地把雪十八放进臂弯,像抱婴儿一样抱着他。
雪十八的周抓完了,其他小狮子还没抓到,抓周仪式还要继续进行,遥襄则心满意足地抱着雪十八慢慢悠悠地回了座位。
一狮一桃对视了一会儿,雪十八安安静静的,敞开肚皮躺在遥襄怀里,全然没有之前追咬裙摆的调皮劲儿,遥襄看着他,满腔母性柔情。
捏捏前掌,后退开蹬。
摸摸小脑袋,还会配合地蹭你的手。
终于,遥襄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放任自己邪恶的双手,将雪十八从头挼到尾,一遍又一遍。
雪十八的小脸都被挼变形了,但舒展的四肢和享受的“呜呜”声,无不昭示着他对这种方式的满意。
遥襄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痴笑,她已经完全忘记身处何地身边有何人,全然放飞自己,对着雪十八的小脑袋瓜亲了又亲,吸了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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