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亮的皮鞋霎时踹上李哥的胸口。
那一脚力道不小,李哥被桓岭踢的在地上滚了几圈后,又一头撞到了夜场的柱子上,本来就头破血流的脑袋又添了一道伤口。
桓岭睁着一双阴戾的眸子又朝他走了过去。
“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动这个女人了,大爷你饶了我吧……”
李哥从疼痛中缓过神,终于明白自己惹了一个太过厉害的人物。
看着桓岭那埋在阴影中的脸,李哥吓得像个筛子一样躺在地上打颤。
桓岭冷眼看着地上哀嚎求饶的男人,将手里的半截椅背木柄咔擦一声在柱子上打断,只留下一根带着粗糙断面的细长的长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哥抱着自己血糊糊的脑袋,躺在地上不停忏悔。
“压住他!”
桓岭咬牙吐出几个字。
两个保镖走了上来,一人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摁在了地上。
桓岭手里的长棍顿时落下,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直接用手里的木棍,将李哥的左手扎穿。
噗滋——
鲜血从他的掌心里涌了出来。
粗糙的断面深深扎进了李哥的手里,每一个刺进他血肉里细小的刺头都叫他疼的要命。
“啊!!!”
李哥痛地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桓岭阴寒的眉宇一拧,一个保镖就从吧台里抽出一条毛巾,紧紧地勒住了李哥的嘴,让他连叫也叫不出来。
桓岭握着手里的长棍在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拧着转了半圈。
疯狂涌出的鲜血蔓过地板,沾上了桓岭黑色的皮鞋。
李哥痛苦地挣扎着,却拧不过按着他的那些人。
桓岭冷眼看着李哥痛苦不堪的样子,心底的怒火竟然没有被泄掉半点。
杂碎!
顾宴安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第一次认识到了桓三爷的厉害。
桑桑到底是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
叶以桑略显苍白的唇微抿,她早就见识过桓岭动怒时的狠戾,今天他明显比上一次自己被季如歌算计时更生气……
桓岭彻底废了李哥一只手后还是不解气。
想到叶以桑左肩上那到青紫的伤痕,桓岭狭长的眸子一眯,又狠狠地在李哥的肚子上踹了好几脚。
李哥愣生生地被他虐得连动弹求饶的力气没有。
勒住李哥嘴的保镖松开手,叶以桑才看见毛巾上都沾了血。
李哥气无力地呕出一口浓稠的血沫,躺在地上俨然已经去了半条命。
看着地上随时可能昏死过去的男人,桓岭的心头才算是舒服了点。
而跟着李哥一起来闹事的那群小混混,此刻一个个脸的都白的像个鬼一样了。
桓岭转身走回叶以桑身边,他微喘着气扯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收拾李哥的时候一点力气没留,就是冲着废了他的目的去的!
汪杭恭敬地递过来一张润湿的手帕。
桓岭的呼吸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