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珩他喜欢你,怎么办?”
拓跋樾一脸委屈,然后凤眸轻转,低声诱哄:
“要不,咱们公开吧,有我这个正牌爱人在,他堂堂帝王,总不能光明正大做小三吧?”
苏婳道:“萧珩他不喜欢我,他就是,对以身相许有点执念,觉得我救了他,他就该娶我,过阵子他自己会想明白的。我现在的身份是寡妇,他堂堂帝王,怎么可能娶寡妇呢?就算他想,大臣们也会阻止的,这是个时间问题,不必理会。”
“好,都听婳儿的。”拓跋樾一脸温顺地道。
苏婳:“......”
狮子突然变成羔羊,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然而很快她便发现,是她错判了。
狮子还是狮子,而且还是一头喂不饱的雄狮。
听着床板的咯吱声,苏婳的一颗心高高悬起,总觉得这床板随时都会坍塌。
见婳儿的心思似乎不在自己身上,拓跋樾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苏婳惊呼出声,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
这肉未免也太结实了吧?掐得他手酸。
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似乎刺激到了他,使得他眼尾发红,愈发没轻没重了。
一夜荒唐。
直到凌晨,两人才沉沉睡去。
杜惠兰原以为,自己最多就是被关几天,要不了多久,等风头过了,父亲就会想办法把她弄出去。
可现实却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一连好几天,连个探监的人都没有。
她从云端坠落地狱,像是被世人遗忘了一般。
山珍海味变成了硬邦邦的馒头,高床软卧变成了昏暗阴冷的囚室,鲜衣华服变成了粗布囚衣。
没有丫鬟伺候,没有属于自己的个人浴房。
想要洗澡,要等好多天,而且还是一大群人一起洗。
杜惠兰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是家人抓紧时间救她出去。
等了好几天,杜太尉和杜夫人终于过来探监了。
吃了几天牢饭,杜惠兰再也不复之前的光鲜亮丽。
她穿着粗布囚衣,蓬头垢面,满身怨气地诉了一大堆的苦,然后一脸期待地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杜夫人哭着说:“什么办法都用尽了,没人敢帮忙,他们都说你太蠢了,明知苏婳是圣上的恩人,为何还要得罪她?你得罪她,不是打圣上的脸吗?就算圣上不在意那个寡妇,也绝不允许你动她,否则,圣上的威严何在?”
杜太尉叹了口气道:“兰儿,这次你真的是糊涂了。她一个寡妇,能威胁到你什么?你为什么要去对付她?”
杜惠兰气得脸色铁青。
她在牢里吃尽苦头,父母不关心也就罢了,居然还责怪她?
为什么要对付苏婳?
当然是因为看她不顺眼啊!
正如云盈袖所言,一个寡妇,不干不净还拖着两个拖油瓶,凭什么抢她们的风头?
想到云盈袖,杜惠兰连忙追问:
“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