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衍似乎愣了一下。
随后低笑了起来。
他搂着她的腰，“瓷音，你可真知道怎么煞风景。”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吹进了她的耳廓，那温热的气流让瓷音晶莹剔透的耳垂染上一片殷红。
“叶絮凝不是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
“她真的很爱你。”她也想不到，她竟然也有替叶絮凝说话的一天，“她跟了你十多年，你总不能这样辜负她。”
他还是笑，低下头亲吻她的唇，“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付出都有回报。瓷音，我没有逼她，如果觉得委屈了，她随时可以离开。”
“……”
瓷音有点想象不到这样的话，是从墨锦衍嘴里说出来的。
但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她却又觉得无可厚非。
残忍的理所当然。
瓷音抿住嘴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却猛地冲了进来。
指甲一下子嵌进了他的肌肉里，她忍不住“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被他用唇吞没。
这一晚上，瓷音完全没有时间拿来复习。
她有时候也很奇怪，墨锦衍到底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热衷的，但是当他从身后抱住她，低沉沙哑的轻唤着她的名字的时候，瓷音在昏昏沉沉之中，却也忍不住有种被他深爱的错觉。
但是她自己清楚。
只是错觉。
可能他再别的女人床上，也是这样的。
他不碰叶絮凝，可能单纯只是男人的洁癖作祟，不想跟大他几十岁的老男人共用一个女人。
瓷音的学习进程，逐渐跟上了节奏。
如果没有墨锦衍骚扰她，她可能进度更快一点。
这日中午，吃过午饭，妞妞被墨锦衍带出去兜风去了，瓷音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正要上楼继续看书，突然就听到庭院里传来了叶絮凝的声音。
“锦衍！顾大哥叫我给你送糕点给你。”
清脆的女音从门外传来，瓷音刚从沙发上慵懒站起，猝不及防，就对上了叶絮凝的视线。
叶絮凝来海城半月，顾铭西倒是尽地主之谊，很友好的带她还海城游玩。
但是她来海城，根本不是来找顾铭西的。
墨锦衍没有回芝加哥工作，已经留在海城一个多月，她想着他应该是在这里包了一个女人。
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但是让墨锦衍能流连一个多月的女人，却还是令她心里有些介意。
特意找了一个借口开车赶到墨锦衍的住所，却在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了瓷音。
叶絮凝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
一张精致的脸，整个僵硬在了那里。
双眸睁大，她看着对面穿着居家服的瓷音，脸上第一个浮现出来的表情，就是不可置信。
“……”
瓷音被她这样活见鬼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隐隐的尴尬。
“瓷音，你没死。”
叶絮凝的声音，轻的跟梦游似的。
她的脸色一寸寸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