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我可真是要喂了老蚰蜒的五脏庙了。死的可真亏。
临死我也要挣扎,俩手舞动,身子摇晃,麻雀临死还扑棱扑棱翅膀,我大活人还能让你白白吃了?
我心跳活跃加快,马上要蹦出来了,老蚰蜒不慌不忙,围住我腰间的尖脚,突然连着一圈扎进我的腹部。脂肪皮层仿佛被注入了一种液体,麻麻的,让我全身失去知觉。但是我敢肯定不是毒液,要是带毒的话,我的血管早就变黑,里面血液浸毒成重色。可是我的血管还是鲜活明亮,看来老蚰蜒注射的只是麻醉的粘液。
全身有心无力,根本无法动弹,老蚰蜒张开狰狞的扁甲嘴,伸出一根长长的大喙管。大小和给农村猪牛马注射用的针管子差不多。
针管子滴着透明的液体,好像是馋液。对着我的脑门正中,试探了几下。
这个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被吓晕过去,随便什么死法,看不见就是了。可我就是没昏过去,俩眼睁大了看着,针管子要刺进我的脑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缩紧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死了,谁知道这命还真不该绝。
黑暗的远处,跳出来一只狐狸,猛扑向前,咬住老蚰蜒的尾巴。
我和膀子来这的时候天已黑,这地生,不熟悉,到处都是一人高的蒿草。我怕膀子找不到回来的路,或者回去找不到我。我让婳祎跟着他,婳祎鼻子灵,一准能闻哪是哪。
此时我只看到婳祎,没看到膀子。婳祎应该在跟着膀子回去的路上,突然又折回来。
婳祎哪是老蚰蜒的对手,被老蚰蜒的尾巴尖抽在身上,都抽飞了。
现在我浑身无力,俩拳头攥的紧紧的,就是抬不起来胳膊。眼看着老蚰蜒又要吸我的脑髓,婳祎从荒草丛爬起来,拼了命的奔来,前爪伸出锋利爪趾,对着盘在我腹部的老蚰蜒前截肢下的尖脚,使劲挠。锋利的爪趾,如同小刀,挠不动老蚰蜒背上的盔甲,可是它的尖脚,一割就断。
瞬间,几十根对足,全被割下,掉在地上。老蚰蜒疼得不得不舒展身子,围着我腰的节肢这才松开。
我的小肚子上全是针口大小窟窿,流出麻醉的粘液。这下没有老蚰蜒输进去粘液,我有点精神了,咬破舌尖,撑起身子,拽出腰里的背后的匕首。这匕首还是琳娜送我的,平时我都舍不得用,刀身雪亮,刀刃飞快,这下可要开杀戒了。
老蚰蜒岂能放过婳祎,尾巴梢把婳祎卷起来,带有麻醉粘液的脚足,百对全都扎进婳祎的身子,一个小狐狸能有多大的抵抗力,早就被完全麻醉。尖尾直直插进婳祎的后大腿。
这是第一下,要是第二下就要插进婳祎心脏,到时候恐怕婳祎命再大也死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最后一搏,双手捧刀,横空一劈,正好劈在老蚰蜒的脑门。
老蚰蜒放开婳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