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给膀子做思想工作,边伸手去枪项链,结果我俩一顿撕扯,还把项链撤坏了,心形的链坠,盖身分离,掉在地上。
我赶忙捡起来,擦掉上面的泥土,正准备要还给席慕娆。
我就发现相片上的人,怎么那么像我。
膀子过来凑热闹,他还真一眼看出来了:“那不就是你吗?系个红领巾给打领带似得,你那三道杠的大队长臂章,还是我给抢过来的。”
那的确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只是还是上小学时候的样子,我一下没认出来。那时候大家带红领巾都是狗带链子,东倒西歪,没正形。就我最正式,每天给打领带要结婚似得。那三道杠的臂章还是膀子抢隔壁班学霸的。当时我副大队长,膀子要给我升官,结果第二天我就带上了三道杠臂章。为这事我俩还被老师胖揍了一顿。
照片背后还有名字,我得看看到底是不是我。
我翻开一看,我靠!上面写着“亡夫李本事。”
怪不得我小学毕业证上的照片找不到了。
膀子又来一句:“每天烧香上供,早晚把你拜死,这小娘们何其毒也。”
席慕娆瞪圆了小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骨子里对我充满了无线的敌意。
我对着席慕娆说:“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树林子那么大,你又何必在我这棵小歪脖树上,上吊哪?
席慕娆这种由爱而生的恨最可怕,弄不好有一天把我大卸八块,把我分肢都有可能。我得赶紧劝服她,让她转移注意力。
席慕娆咬牙切齿的说:“我的那个李本事丈夫已经死了,而你不是,你只是一条让人的恶心的狗。”
膀子说:“在嘴硬,让你尝尝膀爷的厉害。”
我怕膀子又要动手,赶紧说:“住手。”
谁知道膀子说:“放心吧,我不动手。我要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让她凉快凉快。”
我说:“极端流氓主义,那可是人们的公敌。”
现在我只能拉着膀子去收拾大马猴子,要是在和席慕娆吵下去,我真怕她想不开。
大马猴子被我们捆在地上,还在呲牙乱叫,很不上去把我和膀子撕碎。膀子说:“膀爷今天要给你玩个熬猴。”
熬鹰我听说过,熬猴我还没听说过。膀子跟着卖艺的木蛤蟆学过耍猴,估计他又要玩什么鬼把戏。
膀子说:“本事,膀爷我给你表演一个大马猴“鲤鱼打挺”。”
鲤鱼打挺没练过几年功夫,还真挺不起来,大马猴还会鲤鱼打挺,我就纳闷了。
就见膀子用火机,点燃一堆干草,拿着直燎大马猴屁股。大马猴疼得嗷的一声,立马身子上翻挺了过去。大马猴的屁股都被烧熟了,我都闻到一股烤肉的味道。
膀子又要烧红的木棍直戳大马猴的眼睛,来一句:“本事看好,这招叫炮烙。”
我觉得挺残忍的,就想拦住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