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爷叫周密。他是个好人,当年也是因为得罪了剧场领导,才出去单干的。
周密说:“我一直飘荡在外,都到了边境去唱二人传,这两年才安定下来到了大舞台。前些阵子我回老家,我们家老侄小子得病了,我本来想掏钱,结果听说是你早就出了钱,你为了还高利贷,还去跟马家兄弟去送命,老朽……我谢谢你。”
说着周密也老泪纵横。
我说:“周大伯,咱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都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
周密抱着我的肩膀,对着后面翻天浪等人说:“今后在大舞台,本事就是我老朽的亲儿子,谁动他一根毫毛,我和他拼命。”
虽说翻天浪吃了哑巴亏,但是木霜又跳出来了。刚才她一直拉架,我还以为她是好人。
木霜说:“首先我要替翻天浪道歉,是他的不对,回去我告诉父亲,不仅扣他工资,还要用鞭子狠狠的抽他。但是有句话我不明白?”
我说:“那你就问吧!姐姐你是不是不服,我随时奉陪。”
木霜说:“你说的对,我们练这行,是逗观众哈哈笑,也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可是要没对武术的热爱,谁愿意起五更,爬半夜,起来折腿劈腰,为的就是喜欢这行。你刚才那句舞台上逗狗熊,还有一群垃圾。就冲你大言不惭,年轻人我要你吃亏,只有吃了亏才能长见识。”
我说:“姐姐你别逗我,你说那个什么起五更,爬半夜,闻鸡起舞那套,我不懂,我的能耐就是拿命换来的。不服试试,但我不和女生打。”
你说她一女孩,我一大男人,我怎么好意思赢她,再说双方打斗,多有肢体接触,这玩意好说不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占她便宜。
木霜说:“我们姐俩从小练这行,书读的少,听说你上过大学,当过老师,我挺敬重你,没想到你如此胡说八道,大言不惭,还什么不和女生打。姐姐我还不和你这书生打,怕打坏了,你找不着媳妇。”说着她和后面一些女生嗤嗤直笑。
我岂能让这些女生看笑话,她这是逼着我动手,我说:要不这样,后门电线杆子上有几只麻雀,我听说姐姐你镖打的准,谁要能把麻雀打下来,就算谁赢。”
后门是伙房,经常出门倒泔水,有不少麻雀在电线杆子上等吃地上的米粒。爷爷都说我是狐狸骨透着奸,我还真奸。木霜是玩杂技的,玩得就是闭着眼睛射活人靶子飞镖,对她的飞镖技术,非常自信。而我从小玩弹弓,可以说百发百中。但是我这弹弓属于机械原理,打的更远更准,而木霜存粹靠腕力。
木霜当时就笑弯了腰,说:“你可别怪我欺负你,我就不蒙住眼睛了,那叫明摆着欺负你。”
你不蒙眼睛更好,这样比赛公平。要是蒙着眼睛,我们俩都打中了,那也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