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碍于慕七凰的气势,他们也靠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远远看着他们。
“不必浪费力气。”答案过药圣的事情,她会做到,但若是风邶皇帝不开窍,算堕落成魔,她也毫不在乎。
而在此刻,被打入死牢风邶展时和风邶凝浑然不知外面已经变了一番光景。这时,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正是风邶皇后。
“母后,母后”风邶凝激动地跑了过来,眼看着风邶皇后打开了大牢的门,惊喜过望,“父皇要放了我们是不是,我知道父皇不会那么狠心的”
风邶皇后脸色一凝,什么也没有说。
风邶展时眼色深了深,立刻看出了端倪,“母后,父皇根本没有打算放了我们是不是”
知道瞒不过风邶展时,风邶皇后点了点头,“你们父皇已经下令,明日亲自押送你们到东雷去,同时通知两国的皇帝会面。”
“什么”风邶凝惊诧的后退了几步,不由得要了摇了摇头,“不会的,父皇那么疼我,他怎么会这样做”
“你们父皇要你们杀人偿命”
“母后,”风邶展时脸色凝重,扫了一眼风邶皇后,身后竟然连一个宫人都不带,“你瞒着父皇闯进来的”
“后面的侍卫都被本宫给控制住了,你们两个立刻跟本宫走”
“走,去哪里”风邶凝疑惑。
“去哪里都行,留下来是死。”风邶皇后冷声道,“你们父皇心意已决,你们断然不能留下来。”
“母后,这一走什么都没了”风邶展时回了一句,他步履坚定地迈出了牢房,双眸冒出寒光,“我们若是一走,更是便宜了国师,风邶的一切都将送与他人”
“展时,你想怎么样”风邶皇后拧眉,她何曾不知道,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送命,她怎么忍心。
“以我们风邶的实力,难得当真怕了西炎东雷不成,有高山之巅在,他们若要攻过来,岂是易事”
风邶展时仰头,紧紧握住了拳头,“风邶的一切本来是我的,看来只能逼父皇退位让贤了。”
“这”风邶皇后顿住了,这是要造反
“母后,你难道想过着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的日子你难道想将到手的一切,拱手让给国师还是眼睁睁看着父皇送我们两个去死”
风邶皇后摇了摇头,她不想,都不想啊。
“儿臣不会伤父皇的性命,只要他同意让位,儿臣定会让他与母后安度晚年。”
“皇兄说的对,儿臣不认为自己有错,为那两人送命,实在不值得。既然父皇不在意儿臣,儿臣也管不了这样许多了。”
风邶凝拉着风邶皇后,“母后,若是我跟皇兄反了,你站在哪一边”
“这”风邶皇后愣怔,在这一个时间,几人已经出了死牢,二话不说召集了手的亲卫,直奔风邶皇帝的议事殿。
“参见皇后娘娘”
见皇后出现,守在殿内的宫人和侍卫当即行礼。
“起来吧。你们都退下吧,本宫有话想跟皇密谈。”
闻言侍卫们面露难色,垂首不语。
“怎么了,本宫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风邶皇后加深了语气,侍卫们抿了抿唇,回应道,“回皇后娘娘,属下只听命于皇,恕属下不能听从皇后娘娘之命。”
“好一个忠心的奴才,那你去死吧”风邶凝骑着透骨乌龙蟒,一口吞下了刚才的侍卫,另外守在殿外的几人齐刷刷,被突袭的亲卫杀了,连叫声都发不出来。
随后,几人冲进了议事殿,殿内群臣正在与皇帝议事,忽然看见大队人马冲了进来,也是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已然被架了一把刀。
眼看风邶皇后带着风邶展时和风邶凝出现,风邶皇帝拧眉,勃然大怒,“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皇,你说呢”
风邶展时眼疾手快砍杀了随侍在皇帝身边的几个侍卫,人已然站在风邶皇帝的面前,望着那把滴血的剑。风邶皇帝大惊,连连退了几步,跌坐在龙椅之。
“逆子,你敢谋反”
“父皇,你是逼儿臣的。若你乖乖的退位让贤,儿臣便封您为太皇,让你安度晚年”
“混账”听着风邶展时毫无温度的话语,风邶皇帝更是懊悔,他教出来的好儿子,何时变成了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陌生地他都认不出来,怪不得药圣要离风邶而去,想必早已经心寒不已。
“你敢”
“走到这一步,还有何不敢的。父皇,你若不退位,儿臣只能逼您让贤了”风邶展时拿着剑,一步一步地凑近风邶皇帝。直到剑刃仅在眼前,风邶皇帝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风邶展时。
看着他缓缓将剑高举,风邶皇后大叫,“展时,不要”
看剑刃还没有落下,风邶展时连人带剑,被震飞老远。这一下变故来的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风邶皇帝赫然发现,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人,一个年起轻轻的女子。
“慕七凰”风邶凝大喝,慕七凰竟然出现在这里,还伤了皇兄气极之下,指挥这透骨乌龙蟒冲她冲了过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风邶凝连带透骨乌龙蟒宛如风筝被甩出了殿门口。
“谁准你靠近圣母大人。”翎抱着小尊尊扇了透骨乌龙蟒一巴掌,转而站立在慕七凰的身边。
“大胆你是谁敢伤我皇儿”风邶皇后大骇,一边忙着去拉风邶展时,一边怒喝道。
“你是谁”
慕七凰侧目冷冷看了风邶皇帝一眼,冰冷至极的撂下一句话,“你要风邶,还是要他们二人的性命”
这话是什么意思
风邶皇帝愣怔在原地,望着慕七凰冰冷嗜血的眸子,背脊嗖嗖的凉,那浑身溢出的杀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实在死神降临还要可怕。
骤然想起药圣的话,风邶皇帝顿时一惊,她是药圣所说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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