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见到假的黄公子,有开始变成金子的势头,后来才明白,其实那个是身穿男装的黄小姐。变成金子的趋势,是因为看到她披散长发,发现她是个姑娘后的人性的真实流露。
好在这次见到真的黄公子,没有产生任何异常状态!
在另一张宴席的糜如珈、艾落落与何妞,立即兴奋非凡!
糜如珈对陶子云叫嚷了起来:“那个结果终于在无意中得到证实了!那个法术禁制已经成功消除了!”
“呵呵,是的,现在大家都可以放心了啊!”陶子云现在没有刻意掩饰他的欢乐心情。
陶子云的爹对他叫道:“你快带两位何将军到爹旁边坐着,开始午宴了。”
陶子云依言带两位何将军到他爹旁边坐着,他看到大家为他的喜事而剧,他不吃东西都是饱的了。
不用吃东西了吗?陶子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是要成仙了也不一定!他看到大家劝他这是他家的喜事,应该多饮些酒,他也就胡乱地吃喝起来。
陶子云的爹慈爱地对陶子云说:“你妻弟刚从省城的星栖书院回来,我就向他问起书院的罗典山长,不过刚说了几句,就因为你们进来而停顿下来了。你也曾经在星栖书院学习过,你和你妻弟聊聊星栖书院的事情吧,好增加你们之间的亲情。我看最好是写封书信给书院的罗典山长,托他多多照看你妻弟。”
不等陶子云表态,黄老爷就接过话头说道:“不用了,我和夫人已经决定,让犬子别到千里之遥的省城去学习了,免得我们挂念他。我们觉得亲家公教书多年,有的是教学经验,重要的是。你教子有方,子云才最终考中了进士,成了一名京官,我们想把儿子托付给你,让他跟你学习!”
陶子云的爹听到亲家公的这个要求,迟疑地环视着大家:“让黄公子离开星栖书院,回家乡跟我学习?这样行吗?毕竟在我的学生当中,中进士的只有一个,没有考取功名的人更多呀!”
黄公子自己发话了,他认真地对陶子云的爹说:“我已经对独自在远方求学感到厌倦了。早就想回家乡来学习了。以后能不能考取功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念家乡了,惦记着我的爹娘没有亲人照顾,我的爹娘提议我跟你学习,我是求之不得啊!”
陶子云不等他爹仔细考虑,就提醒他爹道:“爹你就答应妻弟的要求吧!妻弟成为你的学生了,可以拉近我们两家的亲情呀!”
何吕施将军怂恿陶子云的爹说:“我们武将向来提倡办事干脆,让你们两亲家更亲的举措,你就干脆地去办就好了!”
在亲友的推波助澜之下。由不得陶子云的爹自己拿主意,他就对黄公子说道:“好吧,明天我就要去学堂教书了,你明天就去绿风学宫报到吧!”
完成了亲戚的一桩心愿。宴席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大家都放开胸怀喝酒吃饭,共同祝愿陶子云的孩子平安、健康地成长,陶子云也就没有了不用吃饭象是要成仙了的感觉!
午宴过后。两位何将军回物湖边的军营去了,陶子云的岳父、岳母和妻弟就到了房间里去看望苔玉和她的女儿。
陶安赛抱着一个大包袱,带着白螺神女找到陶子云说:“哥。白姑娘想到涓塘的吊脚楼去看看,我已经带上一些生活用品,让她在那里住下来。”
“好的,你们先走一步,我去带些给鸭子和鹅吃的东西,我随后也过去一趟。”陶子云对于来自天上的神女,还是很敬重的。
“我要的就是这样,对仙女可得要倍加重视呀!”陶安赛带着白螺神女领先出去了。
陶子云扛着一包粮食来到涓塘的吊脚楼,白螺神女和陶安赛在塘边捡鸭蛋、鹅蛋。
陶子云一边在塘边投放粮食,一边呼叫鸭鹅过来。
白螺神女奇怪地询问陶子云:“怎么没有多少鸭鹅过去吃东西呀?好象它们还没有饿似的。”
“那是因为它们生活在水塘里,吃了塘里的鱼虾和塘边的草叶,所以不会感到饥饿。”陶子云开心地给白螺神女解释着,“在这里饲养鸭鹅,要不了多大成本的。”
白螺神女为在这里饲养家禽的绝好条件叫起好来:“那么好,看来我在这里照料这些鸭鹅,费不了多少心神呀!”
陶安赛笑吟吟地对白螺神女说:“那是自然,白姑娘是贵客,我们怎么能让白姑娘做费心劳神的苦力呢?”
“对我尽说好话,你这妹子真讨人疼爱!”白螺神女想对陶安赛说的,也都是赞美之词。
陶安赛没有对白螺神女的赞扬做出回应,却指着远处的两个身影叫了起来:“赵井栏和蔡会心过来了!”
“没错,那就是赵井栏和蔡会心,请她们去做客她们不去,她们来这里,不过是来看风景而已。”陶子云现在对赵井栏她们的到来,没有什么好感。
陶安赛可不管陶子云的感受,她带着白螺神女出外面迎接赵井栏她们去了。
赵井栏和蔡会心进了吊脚楼,就在陶安赛的带领下,加上白螺神女,继续在塘边拾捡鸭蛋、鹅蛋。陶子云跟了过去,她们也没有理会他。
赵井栏满含向往之意地对陶安赛说道:“在这里面生活真是有趣!”
陶子云鼓起勇气对赵井栏询问道:“玉凰姑娘如今怎么样啦?”
赵井栏不冷不热地回答陶子云:“你不是如愿以偿地娶到黄小姐了吗?还问玉凰姑娘做什么?”
蔡会心也趁机数落陶子云:“你如今都是大官了,还用得着在意我们这些小百姓吗?”
“你们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容忍你们对我的各种刁蛮和任性,你们对我也不用这么刻薄。”陶子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仍旧殷切地对她们说道:“我就要进京为官了,你爹让我照看你们和你弟弟的任务,我是无法完成了。你们自己要勤奋点,自己照顾好自己。”
“什么自己照顾好自己?你离开了家乡,还有我们呀!”白螺神女大义凛然地插话说:“这两位妹妹,以后我白天会在这里饲养鸭鹅,你们有空就到这里来坐坐,要是你们遇到了什么难处,我会帮助你们的。”
赵井栏大喜过望:“这样就太好了,我最怕的就是陶子云这样了,说好了要帮助我们的,到头来他要到远方去了,叫我们自己照顾好自己而已!”
陶子云难过地对赵井栏说:“你这样责备我,让我情何以堪?如果我不努力取得功名,只能继续让人瞧不起,如今我取得功名,要离你们而去了,你们又要责备我没有照管好你们。你们是要让我始终陷入左右为难的局面啊?家乡实在是让人无解的地方,留在家乡,没有出息会让人瞧不起,离开时又总是难以割舍。”
陶安赛闪动着机灵的眼睛,劝慰陶子云说:“哥你就放心地去吧,不要对家乡难以割舍。无论在哪里,都得承受世态炎凉的折磨。最初微贱时,你饱受欺凌和轻视,受的不就是家乡人的气吗?”
白螺神女也对心情复杂的陶子云加以劝说道:“陶公子,不必对赵井栏和蔡会心有所抱怨。就象你刚才说的,她们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容忍她们对你的各种刁蛮和任性,你就继续容忍她们吧!对朋友是这样,对家乡也是,家乡就象是你的朋友、亲人,容忍朋友,也多多包容家乡吧!”
陶子云用心地思索着妹妹和白螺神女的话,他点了点头:“好吧,尽力包容家乡的一切,放心地离开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