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人对张菊的话只是感觉好笑,但却还是没有相信张菊真的能听懂狗语。
为了证明自己,张菊不得不进一步现场测试:“我知道乡亲们还有疑虑,不过没关系,我现在让年年做几个小动作,如果它能够配合,那就说明我能听得懂狗语,它也能听得懂我的话。”
“好!”朱农第一个表示支持。
“年年,听好了,咱们现在开始。”张菊蹲下来,抚摸了一下年年的头:“先摇尾巴三下。”
年年非常配合,尽管它没有更多力气,可还是按照张菊的要求准确无误的摇了三下尾巴。
现场村民再次聚精会神,共同见证这个奇迹的时刻。
“眨眼三下。”张菊继续下令。
年年照办。
“吐舌头两次。”
年年还是很好的完成了这个动作。
“晃动左前爪一下。”
年年很吃力的动了一下左前爪,而且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没骗你们吧。”张菊自豪的站起来,期待村民们能够大加赞赏一番:“年年刚才说实在太累了,想休息会。”
村民们看了一眼年年,果然安静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就是一副休息的样子。
“好!”朱农开心的带头鼓掌:“张菊好样的,我们相信你了。”
在朱农的带头下,其他村民也发自内心的鼓掌叫好。
“无聊!”朱小年虽然心里也有些佩服张菊,但牵扯到自己的“名声”问题,嘴上必须对抗到底:“反正我们都听不懂狗语,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有傻蛋才相信张菊的鬼话。”
“哼,无聊。”朱无能赶紧迎合说:“有什么了不起的,随便找一条狗,我只要唤几声,它都会朝我跑过来,谁还不会唤狗,这算什么懂狗语,骗人把戏太小儿科了。”
“你们俩就剩下嘴硬了,敢做不敢当,还不如年年诚实。”朱农用嘲笑的口吻反驳说。
“小农民,你这个贱人,朱家庄不欢迎你,勾结外人来村里闹事,你就是村里一颗毒瘤,我现在以村长的名义命令你,24小时内给我滚出朱家庄,永远不要在村里出现,否则别怪我亲自动手。”朱小年对朱农恨的咬牙切齿,不管今天的事情会不会暴露,朱农都是罪魁祸首。
“好啊,黄鼠狼,你打算直接篡位了是吧,以前还说自己是官二代,现在直接行使村长的权利了。”朱农根本没把朱小年的话当作一回事,反而继续冷嘲热讽的说:“乡亲们可都听到了,万一哪天村长大人遭遇不测了,不得不让我们怀疑是否是权利争夺的结果。”
“你******说什么呢!你全家都遭遇不测才是真的呢。”朱小年开始气急败坏,动手推搡着朱农,做出一副打架的姿态。
看到老大出手,朱无能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随即也开始对朱农拉拉扯扯:“欠揍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朱家庄,年哥怕过谁。”
只要不是人多势众,朱农根本不怕朱小年的挑衅,即便加上朱无能那个胆小鬼,朱农也有胜算的把握。只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朱农不好动手,面对朱小年和朱无能的步步紧逼,朱农只好连连退让。
“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欺负人,人家朱农是帮村里母狗遇害的事情查明真相,如果你们俩敢动手,那就说明这件事就是你们干的。”王寡妇见状,立刻站到朱农前面,她坚信朱小年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打一个妇女。
可是王寡妇低估了朱小年的胆量,刚站到朱农前面,朱小年借助推开王寡妇的机会,顺手还摸了一把王寡妇的胸部,同时嘴角还泛起一丝得意的坏笑:“嫂子,你别管,这是男人之间的问题。”
王寡妇出于本能自我保护,不得不躲开朱小年的咸猪手。
围观村民似乎暂时忘记了母狗的事情,对于这场一触即发的挑衅,村民们不仅没有上前阻止,反而抱有复杂的心理冷眼旁观。
也许村民们不敢因为朱农而直接与朱小年对抗,毕竟朱小年是村长家的独子,也只有村民们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的时候才不得不发出声音。
朱小年和朱无能步步紧逼,朱农则一直在退让,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朱小年的嚣张气焰,由一开始的推推搡搡,进而升级到试探性的拳脚相加。
眼看朱农随时会面临更大的伤害,王寡妇再次挺身而出,同时鼓动其他村民一起主持公道:“朱小年仗势欺人,咱们朱家庄的人可不能助纣为虐,人家朱农可都是为了咱们好。”
尽管有王寡妇冒险出头,但是村民们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朱小年,如果是你害死了我家花花,只要你答应赔偿我的损失,我就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看到朱小年的强势,一旁的朱水虽然不甘心,但也不得不做出退让的姿态。
“你闭嘴!”朱小年指着朱水的鼻子骂道:“你家花花死了关我屁事,你猪脑子,看不出来这都是朱农挑拨的。”
朱水不再说话,虽然很想跟朱小年算账,但并没有更多村民参与,他一个人也不敢挑战朱小年的恐吓。
“张菊,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帮帮朱农。”王寡妇根本对抗不了朱小年和朱无能的同时逼近,只好紧急求助张菊。
其实张菊是在故意纵容朱小年的气焰,只有这样才能迫使朱农逐步屈服于自己,直到答应娶了自己。
眼看朱农忍了又忍,让了又让,但朱小年竟然肆无忌惮的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直接朝着朱农的头上砸去。
就在石头距离朱农头部二十厘米左右的时候,朱农本能的侧身躲避,同时张菊也被迫出手,悄悄使出一招“量子风”,鬼使神差的迫使朱小年手中的石头稀里糊涂的改变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朱无能的头上。
朱无能疼的嗷嗷直叫,同时头顶像喷泉一样冒出鲜血。只可惜朱小年并不关系朱无能的伤,而是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诧异,他明明是要砸朱农的啊!
个别村民看到朱无能被打出血,出于好心,赶紧带着朱无能去村卫生室包扎。与此同时,去镇上进行化验的朱站长也匆匆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