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农超级视力的引导下,兄弟二人一直追到穿过县城的郊区才终于追上了王寡妇。
“你们怎么来了?”当看到朱农和朱坚强突然出现在面前,王寡妇吃惊又欣慰的说:“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考虑到了目的地立马跟你们打个招呼呢。”
“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突然来这里?”朱农气喘吁吁的开门见山问道:“现在秦始皇也找不到了,我们还担心你被秦始皇挟持了呢。”
“你们猜的没错。”王寡妇如实回应道:“秦始皇确实想对我图谋不轨,我出门买卫生巾的时候,秦始皇突然跟了过来,他正准备对我下手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救了我,把秦始皇临时捆绑在了村外的大树上,打算办完正事再收拾他。”
“这个秦始皇,太不知好歹了,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对你动手,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朱农咬牙切齿的指责了几句后,随即问道:“嫂子,你刚才说办正事,那到底是什么正事呢?竟然来的这么突然?”
“其实是黄豆豆家里的事。”王寡妇叹息一声说:“救我的那两个人是黄豆豆家族的人,他们本来是要找黄豆豆的,正好碰上我了,被他们救下后,我考虑这个时候不能告诉他们黄豆豆已经不在人世的实情,所以才临时决定亲自去黄豆豆家说明情况。因为事情紧急,我又没带手机,所以只能先离开,到了黄豆豆家再想办法通知你们。”
“与黄豆豆有关?”朱农紧张的问:“是不是他家人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故意安排人过来打探消息。”
“不是这么回事。”王寡妇解释道:“黄豆豆的父亲突然病危了,想要再见一见黄豆豆,可是他们只知道黄豆豆在陪小农过春节,具体黄豆豆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安排人过来,也只是单纯的想接黄豆豆回家。为了不给她们家雪上添霜,我只好谎称黄豆豆有事临时离开了,然后我代表黄豆豆先看望她的父亲,尽量争取别让他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怎么会是这样呢?”听到王寡妇的讲述,朱农难过的说:“他父亲只不过是出了一次人为车祸,可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啊,为什么就突然病危了呢?”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那两个人先行离开了,我也没好意思多问,这一路上都在琢磨,该如何跟她的家人交代。”王寡妇看着朱农穿上自己的衣服非常得体,松了一口气说:“既然你们来了,那这件事就好办了,小农完全可以假扮真正的黄豆豆去看望她的父亲。”
“既然是黄豆豆的事情,帮助她,我义不容辞,就用我的命能换回她的生,我也毫不犹豫。”朱农回答的很干脆,这个时候再也不考虑附体黄豆豆身上的诸多不便了。
匆匆做好准备后,三个人一起很快来到了黄豆豆的家里。
根据救王寡妇的两个人讲述,黄豆豆的父亲是医院昨天下达病危通知书后。已经没有了再抢救的必要了,所以才搬回到了家里,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说到底是什么病。
假扮黄豆豆去见她的父亲,这种事对朱农并不陌生,当年为了倪凤,朱农也冒充亲戚去参加倪凤父亲的葬礼,只不过当时一不小心哭错了人,还差点被倪凤的叔叔教训一顿。
有了以前的经验教训,朱农这次更有把握,因为现在明确知道了。病危的人就是黄豆豆的父亲,所以说只要朱农进门就哭爸爸,绝对不会有人怀疑,这副躯壳本来就是黄豆豆的真实肉体,表面上没有任何破绽。
做好一切准备后,三个人很快到达了黄豆豆的家门口,然而让三个人奇怪的是,这里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不像有人快死的气氛。
“我们会不会找错了门?”朱坚强奇怪的说了句。
“应该不会。”王寡妇分析道:“人家送消息的人也说了,现在只是病危,还没有死亡,只要人还有一口气,那就不可能提前办丧事,所以我们才感觉这里很平静。”
“有道理。”朱农一直在酝酿情绪,争取哭的感天动地,让黄豆豆的父亲尽可能走的欣慰一点,同时这也是对黄豆豆的报答,朱农一想到黄豆豆为自己牺牲的事情,情绪立马就来了。基本上不用刻意伪装,用情的哭就是最真实的状态。
最后酝酿了一下情绪后,朱农眼含热泪,随即放生痛苦,在进入家门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爸爸,等等我,女儿来了。爸爸,求求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女儿还没来得及孝顺你,如果你走了,女儿也会跟你一起离开……”
虽然这些都是朱农提前编好的台词,可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从黄豆豆的角度出发,这些台词甚至都不足以表达他们的父女之情。
朱农的哭声很大,很真实,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甚至导致朱农视线模糊,差点都要一头撞到了迎门墙上。
当黄豆豆的母亲听到哭声走出房间,并恰好看到朱农“撞墙”的那一幕,黄妈妈赶紧跑过来,哽咽的劝说道:“孩子,别这样,你爸还没走,不要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有孝心,爸妈都知道,但是只有你活的更好,才是爸妈最大的心愿。”
“妈……”朱农这个时候没法解释“撞墙”的原因,只能将计就计,抱着黄妈妈哭的更响了:“我爸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放弃治疗?我不想让我爸离开我们,我不能没有爸爸。”
“孩子,你先冷静一下,你爸还在,一时半会还不会离开我们这个家,你先跟妈妈进来再说。”黄妈妈似乎表现得没那么难过,并不像家里发生过什么重大变故。
朱农抽泣着介绍了一下王寡妇和朱坚强,声称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起过来看望爸爸的,黄妈妈随即客气的将三个人一起迎接进房间,同时告诉朱农说:“你爸在床上躺着呢,先去看看他吧。”
听到黄爸爸卧床不起,朱农猜测,即便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那也是病的不轻,要不然医院不会下达病危通知书,所以心中的伤感再次油然而生,哭喊着“爸爸”向卧室跑去。
“孩子,你爸在我们自己的卧室呢,没在你的卧室。”突然黄妈妈的一句提醒,让朱农意识到,自己哭错了房间,为了不露馅,朱农必须临时思考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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