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崔颖如此不客气的说景文不会如此的好心,景文马上露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崔小姐,难道我在你心里面,难道就不是一个好人吗?你真的认为我不是想要好心,给他们低息贷款,还有所谓的风险投资吗?难道,在你心里面,我就是这种品格低劣的人吗?”景文问道。
可是崔颖却说:“别的我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可是无奸不商的。你做商人,奸诈是在骨子里面,而不是显露出来。你绝对不会那么好心,你肯定是有后手,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的。如果你不是这么做,那恐怕你根本也就是不是你景文了。”
而景文马上把崔颖拉了过来,然后抱在了怀里,说:“还是崔小姐了解我啊!”
“混蛋,放开我!”崔颖挣脱了景文的怀抱,显然对于景文这种无耻占便宜的行为非常愤慨。
“说吧,你用什么方法,算计别人?这下,你可是几乎把天下人都给坑进去了,以你的坑人手段,恐怕别人明知道是一个坑,也得往里面跳。到时候,恐怕赚的盆满钵满的人,也就是你了。你说,恐怕全天下人都要被你的伪善给骗了,到时候恐怕很多人一边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可怜天下人,都没有看到你的伪善的面具啊!”崔颖哼道。
而景文马上拿出了两份看起来像是合约的东西,然后交给了崔颖看。
“这个就是我们准备拟定的签署的贷款合约,还有风险投资合约。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景文问道。
而崔颖主动首先看了一下这个风险投资合约,仔细看了看。结果崔颖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涉及到金融方面的知识,以崔颖目前的能力,还是有些看不明白。虽然景文给她普及了不少关于金融的知识,可是他只不过对于金融方面有些了解,并没有达到景文这种程度。虽然景文在后世对于金融学来说也只是二把刀。道听途说了一些而已,可是就凭借他这些东西,那能够很容易的用来坑古代人。而那些没有经历商海沉浮的小年轻,恐怕更是被坑死人不偿命啊!到时候,可能还真的存在被卖了,可是还在替景文数钱呢!
崔颖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然后转变到了另一份贷款合约,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崔颖干脆直接让景文解释。
“景文,你赶紧解释吧!”崔颖说道。
景文开玩笑说:“叫我一声老公。我马上就给你解释。”
“你可真不害臊,才几岁,居然让我叫你老公?你难道不知道,老公是指年老的男人的意思吗?你才几岁啊!”崔颖笑道。
“嗯?老公在这个时代是这个意思吗?那老婆呢?”景文问道。
“老婆就是指年老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崔颖问道。
景文心里面无语,没有想到唐朝时期,居然老公老婆是指那些年老的男性女性,并不像是后世那样对丈夫妻子的称呼。不过,景文也都不在意。
“老公!你该告诉我了吧?”崔颖说道。
“嗯。再叫几声!”景文说道。
“老公老公老公,你可真不害臊,居然那么年轻就想要当老公了!”崔颖还是无所谓的说道,反正在她眼里老公也就是老年男性的意思。
“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景文说道。
“你看到了这一条风险投资合约里面,别的其实都不重要,是我用来忽悠那些人的。可是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有个核心。急速中间第十五条的条款。这个第十五条的条件,也就是在作坊产业发展到了一定程度,我们银行投资方有权利加大投资。然后战有更多的份子。”景文说道。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加大投资会怎么样?”崔颖问道。
“我打一个比喻,本来一个作坊价值一百贯钱,然后和别人合作,每人占五成的份子。而双方其实也就是每人五十贯钱而已。而加入我增加了二十贯钱下去,那这个作坊其实也就是有了一百二十贯钱。可是这个而是贯钱是我加进去的,等于也就是我投资的。而到时候,你认为我占的份子是不是应该更多了。”景文问道。
“是的,应该更多了,毕竟你也投资下去了啊!”崔颖说道。
而景文接着说:“如果按照这个比例,对方还是占了五十贯钱,而我有了七十贯钱。那双方的份子比例已经改变了,那也就是我占了接近六成。如果,加入我再次加三十贯钱进去,那这个作坊也就是等于有了一百五十贯钱,而我占了一百贯钱,也就是三分之二。你想想,从过去我们对半分,变成了我占了三分之二,那我的份子是不是更多了呢?”
“是这个道理,可是有意思吗?他们也没有受损啊,也还是五十贯钱啊!”崔颖还是有些不解。
景文哈哈大笑说:“问题就在这,你也许是出身于高门,而且从来没有真正的‘控制’过任何产业。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对于自己产业的控制权利,可是被人抓得很牢固的。我假设一个皇帝,肯定对于自己权利抓住应该非常严格吧?”
“没错,正常来说朝廷大权应该在皇帝手里面。如果权利不在皇帝手里面了,那恐怕就是有权臣了。”崔颖回答。
“那好,商场,其实和政治上没有太多区别。加入一个全部是自己投资的产业,那自己当然是说一不二的。可是如果是和别人合伙的,那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和合伙人商讨一下,征求他们的意见是否同意。如果当对方的合伙人所占的份子越多,那对方的话语权也就越大,你认可吗?”景文问道。
“当然,份子越多,话语权越大,这个世界都通行的。”崔颖回答。
古代虽然没有什么绝对控股权的概念,可是也都认可份子越多话语权也就越大的根据。
“你看看,我如果从原来的五成,变成了后来的六成多,如果再继续投资下去,那是不是我的份子越多,那我的话语权也就越大?”景文问道。
“你这个可是在争夺话语权?如果他们的份子越少,那最后这个产业的控制权利也就到了你手里面了?”崔颖突然惊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