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九个人,他们只需要杀掉五个,就能够成功解锁五神兽皮肤的限定技。
“这个是朝香宫那位,你先杀了他吧!”晨觉指着其中一个中年军官说道。
朝香宫鸠彦王是这些人之中唯一逃脱了审判的人,而且活到了九十四岁,这样的人,一定要让在这个世界付出代价。
而晨觉之所以让高阳先动手,是因为高阳是五个人中唯一拥有传说级皮肤的人,自然要杀军·衔最高的那个,而且这个朝香宫鸠彦王相比于松井石根,他还是皇室的亲王,身份更加的高。
“好!”
高阳也没有犹豫,外面还有东瀛鬼子等着呢,所以他麻利的手起镰刀落,将朝香宫鸠彦王的脑袋割了下来。
装备的加持下,镰刀的攻击力非常可怕,基本上就是削铁如泥,轻而易举就完成了击杀。
也就在这高阳想着找一个容器装一些朝香宫鸠彦王鲜血的时候,从其尸体颈部喷射出来的血液直接缭绕在了高阳的身边,霎时间,白虎浮现而出,这些血液直接涌入了白虎的体内,使的他的双眸瞬间化作了血色。
“怎么样?”
众人看高阳愣在了原地,立刻开口问道。
高阳回归神来后立刻说道,“我需要去魔都西边的一个地方,只有在那个位置,我才能够成功发动这个限定技。”
“魔都西边?”众人的神色都是一凛。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要这么做的就绝对不是高阳一个人的,白虎在西,所以他要去西边,那其他人的方位也已经确定了,晨觉在南,林川在东,秦沐在中,阎王在北。
“我感觉这限定技似乎是一个阵法,应该需要我们都到达指定的地点,并且同时发动才可以生效。”高阳说道。
“另外,杀的人军衔越高,吸收的血气就越厉害,等会施展限定技的威力也会相应提升,所以我建议最后一个人,最好还是选择中岛今朝吾这个中将,而不是在这些人里面随便选一个。”高阳补充道。
他刚刚从朝香宫鸠彦王吸收的血气极为旺盛,这些都是他等会发动限定技的祭品,祭品越好,得到了力量也就越强。
“明白了!”晨觉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指了指松井石根,对秦沐说道:“这个你来杀,你是麒麟,在中,也就是阵法节点,那他的血液会更有帮助。”
“好!”秦沐也没有推辞。
五神兽皮肤中,也就白虎志是传说,拿一个大将的血液说的过去,其他人都是史诗级皮肤,在这里面,显然麒麟在中的这个位置更重要,拿另外一个大将的血液更有帮助。
手起刀落,鲜血喷溅的瞬间,秦沐身上麒麟的虚影浮现而出,绿色的光芒将他包裹,血液瞬间朝着麒麟涌去,没入其体内消失不见。
“我的位置确实在中央!”秦沐很快说道。
“你们也出手吧!”晨觉指了指谷寿夫和柳川平助。
这两个中将也都是金陵大屠杀的罪魁祸首,此刻能够将他们杀掉,虽然不是在真是的世界中,但也能够让他们出一口恶气了,至少在这个世界,那一场浩劫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阎王和林川也没有迟疑,直接出手将这两个人杀掉,拿到了他们的鲜血。
此刻,没有拿到鲜血的就只有晨觉了。
“好了,你们的任务已经开启,尽快去指定的地点吧,我去杀了中岛今朝吾后,就会去南边的位置,我们随时保持联系,到时候一起动手!”晨觉轻道。
“好!”
四人都点了点头。
他们五个人中,晨觉拥有贴墙隐匿的能力,而且还可以在贴墙的时候加速,这使得他是最适合去猎杀中岛今朝吾的,所以刚刚在分配的时候,众人都没有提出异议。
“这些人你们处理掉,我先走一步!”晨觉话音落下,随手之所了一个静谧之眼仍在了地上,而后直接闪现离开大楼,出现在了十多米外的另一座大楼上。
高阳四人在晨觉离开后立刻动手,将剩余的那五个少·将级别的东瀛军官杀掉。
“竟然还能够吸收他们的气血,不过数量很少了!”杀了人之后,高阳立刻发现了不同。
“我也感觉到吸收了气血,不过比最开始的那个,差得很远。”林川也开口道。
“也就是说,我们杀的东瀛鬼子越多,等会发动限定技的时候威力就越大对吗?”秦沐的目光微微一亮。
“血气不多,所以没有必要专门去猎杀,能顺手杀掉的就顺手杀掉吧!”林川说道。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杀完人之后,他们也没有久留,也学着晨觉,利用闪现进入了旁边的大楼,然后悄然离去。
“里面的人听着,放了我们的长官,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提!”
作战指挥室的大楼十分安静,但这道声音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份安静。
之前晨觉五个人杀到这里,使的东瀛鬼子投鼠忌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就连杀戮平民的任务他们也没有开始,因为这是他们手中的筹码,是可以拿来谈判的。
“你们最后清楚现在的局势,如果你对我们的长官动手,就意味着东瀛几万的百姓要被屠杀,你可想好了!”
既然是威胁,自然是要让对手知道他们手中的筹码才行。
之前事发突然,他们还没有将这个消息散发出去,但此刻开口后,他们相信事情一定会迎来转机。
然而左等右等,他们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难道……”
几名现场最高级别的军官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恐。
他们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士兵朝着大会议室的方向不断的逼近,直到他们来到了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冲进去!”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其实已经猜到了里面的情况。
嘭!
大门被冲开,九具尸体身首分离,空气中没有一点血腥的味道。
这些尸体呈现出一种干瘪的,不正常的苍白,像是被放了血的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