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初说:“我真是没看错你!够直!你不用分的这么清楚啊!”
安可期说:“我没省下来这么多我也不能蒙你啊!要不下月缴税时你该和我翻后账了。”
杜墨初说:“那你是高估我了,我哪懂这么多啊。那行,你自己算清楚就行,反正你省下来的,都归你,就这么定了。”
安可期说:“谢谢师父!”
杜墨初说:“别无精打采的了,你账算这么清,公私也要分的清。”
安可期说:“哦,知道了!”
杜墨初说:“你那谈了跟没谈一样的异国恋,不行就分了得了。”
安可期说:“拜托,你也公私分明好不好!公事,你是大股东可以听你的,私事,我自己的你不要管!”
“一说就炸毛!回家收拾好行李下周估计要去杭州了。”杜墨初又开始打电话,不知在安排什么。
安可期把退给杜墨初的钱锁在保险柜里,拿着自己的那部分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查了天气预报,收拾好行囊,临睡前安可期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读消息,也没有未接来电,她说了暂停陆遇就真的暂停了?此刻安可期才感觉,那句可有可无的“在干嘛”原来也很重要,一时间看不到这三个字她还有点不习惯。
陆遇其实也想问问安可期在干嘛,还有没有在生气,可是由于他的手臂受伤,拿手机的手一个不稳,手机摔落在地上,摔花了屏幕。那一道一道五颜六色的裂纹,仿佛是隔绝他与外界的鸿沟,没有了手机,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失联人口。
开工在即,时间不等人,安可期和杜墨初登上了飞往杭州萧山机场的南航客机。杜墨初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安可期,安可期在飞机起飞前看着偶尔路过的南航机务人员,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复杂的情绪。
安可期和杜墨初的后面坐了一对父子,小男孩和安可期一样扒着小小的窗户往外望,小男孩说:“他们是飞行员吗?”
小男孩爸爸说:“他们是什么飞行员,他们就是群修飞机的。”
小男孩说:“修飞机!酷!我长大也要修飞机!”
小男孩爸爸立马教育道:“你长大可不能干这种活,起早贪黑脏兮兮的,你得好好学习,不学习没出息的才干这体力活呢!”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安可期突然情绪激动,回头冲小男孩爸爸说:“谁说机务没出息!要不是机务恪尽职守,你能坐在这样安全的飞机上吗?没有机务谁都保证不了你能安全的降落在目的地!你这样教育小孩真是误人子弟!”
本来戴着眼罩快要睡着的杜墨初被安可期吓醒了。
小男孩爸爸被骂的莫名其妙,然后突然也爆发了,嚷嚷着:“我怎么教育自己家的孩子关你什么事!”
空姐忙过来了解情况,安可期说:“这位乘客侮辱机务人员!”
小男孩爸爸不依不饶地骂:“我就说他们没出息了!怎么滴吧!我花钱坐飞机,我爱怎么说怎么说!”
他的话越说越难听,引起了更多机组工作人员的不满。可是空姐很有涵养,和风细雨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