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恩在季想楠与华文昊的搀扶下在后花园中一步一步的走着,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已能驱使双腿走路了!
季想楠有些黯淡。
“爷爷。财富真的那么重要吗?”
季承恩知道季想楠想要说什么,他叹了口气,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
“财富越多。责任也就越大。对于一个心怀善念的人,财富可以让他变成天使。对于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财富是他叩开地狱的大门。
永远不要认为财富是一切,可惜懂得这个道理的人太少了,财富来自社会,更要回馈社会。
爷爷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还不算晚,我希望你也懂得这个道理,在未来,在你撑起这片天地的时候,用你的能力去为这个社会做更多的事,这才是财富本身应该做的事!”
季想楠点着头,季承恩的话让人振聋发聩!
乔叔走过来:“老哥,马先生看您来了!”
“噢,是德佩兄来了,我们快回去!”
马金浮笑呵呵的看着走进来的季承恩,他哈哈笑道:“恭喜老哥康复,已然能下地走路,真是难能可贵,你呀,可找了个好孙女婿!”
季想楠叫了声:“马爷爷!”脸上涌起一团红霞,却又幸福无边,侧眼看了一眼华文昊,正看到华文昊也向她望过来,两人对望一眼,能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
华文昊说道:“马先生,您过来了!”
季承恩伸手请马金浮坐下。
“德佩兄,患难之时见真知,我还没谢你仗义伸手相助呢!”
马金浮摆了摆手,郑重的说道:“这天底下没有百年屹立不倒的豪门,却只有患难之时相助的朋友,当年我收购秉横联创的时候老兄不也是在关健的时候挺了我,季氏遭此劫难,我马某人如不竭尽所能,又怎能对得起朋友二字,所以啊,这感谢二字就不要提了!”
马金浮下午的时候打过来五个亿的资金帮助季氏渡过难关,这份情谊不可谓不重,两个老人阵阵唏嘘!
马金浮说道:“今天来不仅仅是来探望老兄你,还要向你借一个人用用!”
“借人?”季承恩有些困惑。
马金浮指着华文昊说道:“是借你的孙女婿一用,这几天我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都是来求医的好朋友,知道我们两家关系匪浅,我又与文昊是忘年交,这不都求到我这里来了。
我敢说,文昊现在在港是最受欢迎的人,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文昊坐实这神医之名,就要推不开门喽!”
华文昊说道:“马先生,您太抬举我了,您对中医的热爱与推崇让我感!”
“文昊啊!”马金浮拍了拍华文昊的肩膀,感叹的说道:“我是希望能够看到,你能成为中医的代言人,让世界真正了解中医,让中医为人类与疾病做斗争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页!”
“您放心,我会的!”
马金浮满意的点着头。
“今晚我办了个家宴,请了很多朋友还有社会名流过来,很多人都想认识你,文昊,你和想楠要准时过来!”
送走马金浮,华文昊又为季承恩梳理了一下经络,老人家下午走了好一会,身子有些倦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华文昊与季想楠轻轻走出去,两人来到想楠的房间。
季想楠取出一套西装放到床上:“晚上穿这个去!”
华文昊心里一阵温暖。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抽出时间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试一下给我看!”
“你买的当然合身,不试也知道!”
“就知道说好听的话哄女孩子开心!”季想楠白了他一眼,“还是试一试好,要是不合身我让吴妈去换!”
女人总是很细心,尤其是在衣着方面。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去打扮他。
“那好吧!”华文昊说道,被心爱的人打扮是一种幸福,每一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这样对他。
“在这里换吗?”
季想楠点了点头。
“那我脱了!”
“啊,谁让你全脱了!”季想楠嗔怪的说道,脸色绯红。
华文昊觉得有些无辜。你买了全套的衣服。包括内裤,难道不是让人换的吗?不脱干净了怎么换内裤,难道穿在外面当超人啊!
“快穿上,你你真是气死人了!”季想楠飞快的将门插上。有些心虚。
“我感觉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比穿衣服要帅气!”华文昊一本正经的说话。
“快穿上。羞不羞人!”季想楠的声线变得纤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华文昊,虽然两人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可是她害羞的本性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帮我穿!”华文昊央求着。将季想楠买来的男士内裤递到她的手里。
“坏蛋,自已穿,就知道欺负我!”
季想楠的声音娇柔,有些发颤!
“爷爷刚才说的,是你欺负我,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爷爷是老糊涂了,真是要被你欺负死了,这也要让我帮忙!”
季想楠羞得眼里都要滴出水迹来了,两人在一起只有两次,她还从来没有在白天的时候看到华文昊的身体,他是那么的健壮,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阳刚之美!
她将华文昊的内裤拉起,华文昊顺从的抬起腿,季想楠将小裤裤帮他向上提起,看到那处的昂首挺立,她羞得闭上了眼晴,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身上酸软!
一只手不小心的触碰到那上面,灼热得好像烧红的火棍,她轻呼了一声,想要把手移开,那只手却被华文昊抓住,然后被他牵引着移到那里。
“不要,这是白天!”
可是手指却被华文昊一根根的掰开,然后那根火热的柱子被塞到她的手里。
季想楠能感觉到它在不断的涨大,然后变得狰狞无比,仿佛一只手都要握不住它!
华文昊带动着她上下套弄。
季想楠连眼晴都不敢睁开,动作生疏,甚至让华文昊感觉到有些不适,但是那种异样的刺。
“你欺负我!”季想楠身子都要软掉了。
“不是我,是它欺负你!”
“想让它欺负你吗?”
“不想!”
“啊!”
“想还是不想!”
在华文昊的进攻下,季想楠终于说出了‘想’字,片刻之间,一室皆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