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的白家,静的让人不安。
老三跟何助理还在排查所有的房间和人员,以及外面的每一寸土地,他们都必须重新了解,不可以再让别人占了先机。
这一夜的房中,喘息声依然不断。
“唔……”花沫夕被白靳觉霸道的吻住,她觉得自己都快被她吻得窒息了。
与曾经温柔的缠绵不同,这一夜的白靳觉强势又冷漠,他如同一头狩猎的雄狮,蜕去了温柔的伪装后,剩下的一切变得如同风卷残云一般,丝毫不照顾她脆弱的心情。
男人冰凉的唇早已转战他处,可花沫夕却还无助地攀着他的身子,像是个被狮子叼着的猫儿般,弱弱的吟哦着,“啊……觉……觉……”
这样的他,花沫夕从内心里害怕,可是却莫名的贪恋,也许是她还妄想着他曾经的温柔,也许是她在期待着他重回之前对她的宠溺。
右手一直被他紧紧地扣在头顶,是为了防止她动情时伤到自己。
白靳觉强有力地动着,感受着那蚀骨的愉悦,猩红的眼却依然维持着冰冷,不肯再让她仗着自己的在乎为所欲为。
当一切平息时,花沫夕累得全身酸软,她听着外面的虫叫声,心跳却如擂鼓般还没有缓下来。
白靳觉没有拉窗帘,月光从外面洒进来,落在男人的脸上,显得更加的阴冷,那深沉的表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花沫夕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终于让他厌烦了,心里害怕的同时,却壮着胆子环上他的腰,他没有排斥,花沫夕就更进一步,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冰凉又带着薄茧的大手落在她的肩头,花沫夕一慌,以为他要扯开自己,便紧了紧手,不想离开。
白靳觉察觉到她的波动作,在她看不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轻笑,大手摩挲着她的香肩,感受着女人光滑的皮肤带来的心悸。
“以后,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扔得远远的。”白靳觉冷冷地威胁她,让她明白他不是无条件着她的。
花沫夕身子一颤,抬头看着他,“你讨厌我了吗?”
白靳觉冷冷地睨着她,“不是我想讨厌你,是你自己非要让我讨厌你。”
花沫夕心里一缩,抱着了他的身子抖了抖,“我……我只是不想总是让你看不起。”
白靳觉看着她,冷冷地说:“花沫夕,你知道把心思花在一个一心寻死的笨蛋身上有多可笑吗?”
花沫夕心里一震,白靳觉在说她,他说她今天的举动都是在寻死。这简直比嘲笑她是笨蛋还让她委屈,她怎么可能寻死呢,她还有他,还有妈妈,她怎么会寻死呢。
白靳觉不理会她的委屈,看着外面的明月淡淡地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一个人要逞骨气也要会看形势,如果形势不允许还要一而再地挑衅自己的敌人,那他就是在寻死。”
花沫儿一愣,白靳觉这是换了个方式在教她吗?
“下一次,如果你再受伤,我会送你去一个地方,让你看看你自以为是的举动有多可笑。”白靳觉还是没有看她,但那话里的嘲讽和威胁却加重了。
白靳觉已经不会再宠着她了。
花沫夕明白之后,紧紧地抱着他的胸膛,一滴热泪落在他的胸膛,烫得他胸腔直发抖,可是白靳觉依然不为所动。
等到花沫夕的抽泣平静后,白靳觉轻轻地扯开她,穿上衣服出去了。
房间里,花沫夕终于哭出了声音,她没想到,白靳觉会让她一个人度过这个夜晚,是她自作自受吗?
书房里,老三、何助理静静地站着,白靳觉拧眉看着手上的报告,眼底的风暴让人惊心。
“居然还有通向外面的!”白靳觉没有想到,铁桶般的白家居然有这个漏洞,若不是他为了白家的安宁,连出口处的大山都买下作为自己暗卫的训练场,恐怕白家早就一片混乱了。
“我勘察了一下,这个通道大概是十年前修建的。”老三很聪明的挑重点说了。
白靳觉抬起眸子,眼中的愤怒愈加强盛,“那就是花家和白家还没决裂的时候了。”
老三明白总裁也想到了,“估计是程建勋为了自己的利益,骗了老爷,要么就是他指点花雨洁怂恿老爷这么做的,否则他的人不可能会知道这个地方。”
“应该是他怂恿的。”花雨洁如果知道,花漫莎就会利用这个地方向他邀宠。
程建勋,居然差点着了他的道。还有程子安,这个家伙除了利用他,恐怕另有盘算。至于为什么,他也能猜到一二。
想到就立刻行动,白靳觉在深夜拨通了程子安的手机。
“白靳觉,大晚上的你不去安慰我的小表妹,跑来扰我的清梦,你脑子没毛病吧!”程子安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还有些嘲讽。
“她没事,只是受了一点教训。”白靳觉额头跳了跳,他知道程子安又在用那欠揍的口吻掩饰他的关心了。
那边传来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气声,很快又传过来程子安欠揍的声音,“那你现在找我,想必是发现了不少老东西留下的惊喜吧。”
“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一直劝我引蛇出洞。”白靳觉一向坚持用自己的强势把自己身边的一切保护的密不透风,而程子安却总是劝他将计就计,用自己身边的人下饵,将老东西所有的势力都引出来。
只是这一次,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失策了,他在责备花沫夕时,又何尝不是在自我反省,多年来他的强大让他太过自负,忘了自己的对手有多无所不用其极。
“不止如此,我希望我们能合作。”程子安第一次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要求。
白靳觉拧眉,“你不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一个随时会牺牲别人来达成目的的人,白靳觉实在是不放心。
程子安知道白靳觉为何不肯,便释出了善意,“放心,我会时刻提醒自己要关照自己的合作伙伴。”
白靳觉一下笑了,“我该庆幸吗?”居然成为第一个让程子安说出有违行事准则的话。
“白靳觉,你是最让老东西忌惮的对手。而我,是最了解他一切阴暗手段的人,我们的合作是他美梦清醒的开始。”程子安没有继续说些保证的话,而是换了个方式来说服白靳觉。
白靳觉眸子一沉,“花沫夕、花明学还有花夫人的尸首,如果任何一个有差池,合作立刻终止。”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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