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煦和宁墨听到声音,不约而同的抬头。
“舅舅,萧二公子。”宁墨率先开口,而后给他们准备好茶盏。
“久仰大名,阮公子可着实让在下佩服。”萧然笑嘻嘻的出声,那眼神特意在两人身上流转,调侃味十足。
君煦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皆是警告之意。
“萧二公子客气了。”宁墨权当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开口。
萧然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可那眼中仍然一副浓郁的八卦。
“徐兄,请。”君煦复又将目光放在徐文宇身上,出道。
“世子不必客气。”徐文宇拱手客气地回以一礼。
待落坐后,才后知后觉觉得君煦的举动哪里怪怪的。
“舅舅。”宁墨将茶盏递给他,讨好的轻声开口。
徐文宇瞧着她一副满是歉意的小模样,不知怎么,想起了小时候她没次犯了错误,都是如此。
“你啊,也罢,待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徐文宇不自觉的像对待小时候的她一样,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宠溺的出声。
“谢谢舅舅。”
徐文宇话里的意思,宁墨一下子就明白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虽知徐文宇素来对她宠爱,但是此事毕竟太大。
她怕徐文宇会觉得她太过胡闹,而他刚才的话倒是给她了一颗安心丸。
她其实选择在现在将事情侧面告知与徐文宇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方面,她以后做出的动静,怕是比这个小不了。
若是待那时徐文宇才堪堪知道,岂非更无法交待,另一方面,她有的地方会需要徐文宇的帮忙。
几人简单的寒暄几句,便把注意力又回到了楼下的拍卖会上。
因着前几次的争抢,最后这玻璃琉璃像被六号房的恒王君黎以二十万两黄金的高价拍回。
“这恒王怕是下了狠心了,他倒是大方。”萧然啧啧出声。
“他可不是大方,因为他要用其换更有用的东西,不过这样才好。”君煦意有所指地开口,语气里不乏讥讽之意。
其他的几人听他如此说,皆露出深思。
“接下来,便是这次拍卖会最后一个物件,也是叶某十分钟爱之物。”叶秋鸿因着前两次拍卖的成功,心中信心十足,嘴边的笑意愈发加大,继续出声。
话落,还不等他吩咐,他身边的小厮便有眼力劲,且十分小心的将最后一件物品端上来。
此次的珍贵物件是以墨色刻有精致纹路的盒子将其盛放。
又此便能看出他的特殊和珍贵。
待盒子打开,原本纷纷攘攘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的眼睛一个个皆紧锁在其上。
只见通体的晶亮,泛这冰糖色的玛瑙,刻画这一座惟妙惟肖的天女散花。
质地温润细腻,透明度格外的高,雕刻上飘带曲婉飘逸,天女的姿态,婀娜多姿。
若是刚刚的玻璃琉璃像已经让大家为之一叹,那目前的这座天女散花,却是让大家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直觉得即便这一生不能拥有,单单看一眼,也是好的,当然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而贵宾间的几位可不这么想。
“请问叶少庄主,这个起拍价为多少?”一名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
“对啊,多少银票,说不定有什么好运能砸身上。”下边的人大胆的设想着。
“各位先不要着急,此宝物是在下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才将这稀世珍宝得到手,今日因着与各位有缘,才忍痛割爱……”叶秋鸿温和的声音开口,娓娓道来。
琼华居。
因着新的物件再次拍卖,故此萧然和徐文宇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屋内只剩下宁墨和君煦两人。
“墨墨,果真你才是好大的手趣÷阁。”君煦笑了笑,出声道。
其实他不用见那具体的是什么物件,便已经知道,此物能引起何种的反映。
宁墨闻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一本正经地开口:“不,这可不是我的手趣÷阁,这几种物件除了驻颜珠是我临时让其替换的,其他的都是叶少庄主提供。
我不过是帮忙出了几个点子罢了。结果嘛,皆大欢喜。”
言外之意,出钱的是叶少鸿,她无非动动脑筋。
“哼,他何止皆大欢喜,他借此可没少挣钱,最重要的是千叶山庄在东临都城名声大噪。”君煦冷哼一声,分析的开口。
虽他的话带着语气,但事实确实如此。
千叶山庄在郸阳却是有名,甚至是涉及的产业是当地独霸。
但是在这个东临皇权集中地,却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想打进都城的商业中心区,必须一次次的跃入那些权贵的视野。
随即君煦语气难掩失落地出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墨墨才会让我付出一大趣÷阁的银财。”
他前边的话,宁墨倒也并未在意,直到听到他下一句,刚喝的茶水,忍着好大的力气,才堪堪没有失态的吐出去。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着急上火地想要花钱的。
宁墨好笑的瞧着他那一副,故作夸张的模样,轻声开口:“这样,现在正在拍卖的这件物品,你想让谁得到,只能在德王和齐王中选择?你说,我偏听你的。”
女子语气软糯,声音温柔,但若仔细听起来,却又觉得她在好声好气的哄着。
因着君煦早就知道她这个计划中的一环,想了想开口:“那便德王。”
“好,应你!不过我以为你会选现在风头正盛的齐王。”宁墨爽快的应声道,疑惑的出声。
“齐王有的是机会。”君煦并未过多解释,开口。
他绝对不会告诉宁墨,他之所以选德王是因为,他在那什么,美人排行榜上排第三,更不会告诉她,就是因为上次宁墨随口一说,他们不是丑的。
宁墨轻轻颔首,而后出声吩咐冬瑶进来,细细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冬瑶认真的听着,但听到最后还是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抖了抖。
“是,奴婢这就去。”
“这下可满意了?”待冬瑶离开,宁墨揶揄地出声。
“嗯,一般般。”君煦声音如常的开口,只是那隽黑眼眸中璀璨的笑意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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