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周昊就是把小丑当成一颗定时炸弹,直接丢进夏普最赖以吹嘘的政治资本里,什么时候引爆不清楚,但肯定足够恶心他了。在知道这班人试图用哈维丹特作为棋子,来抢夺自己领地阿卡姆的时候,周昊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虽然对方把哈维当做枪来使用,但并不表示两边之间毫无矛盾。现在看来,对于自己丧失了候选人资格的事情,哈维丹特丝毫没有释怀,这就给了周昊可乘之机。
“你想想看啊,无论是推动新法颁布,还是在社区演讲,都是你一个人在忙前忙后张罗着。换句话说,选民记住的对象也是你!”周昊对于挑拨离间的事情很有兴趣,一个劲的在那煽风点火:“所以我就不懂了,你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非要寄人篱下,难道说非要靠驴党才能成事?拜托!伙计,你奋斗到今天的地步,难道都是政党赏赐的后果?”
周昊的话语让哈维丹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自幼家贫,父亲酗酒赌博,自己确实是通过无数次奋斗拼搏,才考上法学院,最后成为一个检察官。纵观自己走来的这些路上,哪一步不是充满了汗水和痛苦,哪里有人伸出手帮过自己忙啊。
但周昊的意思,莫非是叫自己脱离党派,然后以独立候选人身份竞选?这个风险不可谓不大。毕竟这里面的资金和人脉要求也不小。
眼见哈维丹特有些意动,周昊正准备继续开启嘴炮蛊惑对手,却听到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开一看,赫然是自己天字一号小弟谜语人打过来的。
“喂!爱德!你最好有些重要的事情,否则打扰我跟哈维聊天这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周昊故意这么说道,目的是让哈维丹特能听到。
“周!出事了!隔壁警区出了一桩离奇案件,那边没办法破解,邀请阿卡姆区帮忙协助,请快点过来啊!”
听到这话,周昊顿时皱起了眉头,在他看来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揽过来的必要,他才不是那种每天祈祷世界和平的圣人,隔壁有难他压根就没兴趣管,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似乎是知道周昊的心思,谜语人尼玛格立刻补充道:
“周!我看总局那边迟迟没有动作,塞了多少钱也没打通门路,估计可能是洛布那家伙想晒你一段时间!”谜语人信誓旦旦的分析道:
“这老东西想玩权谋耍手段,但我们拖不起这个时间,你必须尽快恢复权利!这才是我们在哥谭安身立命的本钱!所以既然他想冷处理你,那么我们不妨玩个大的,不停炒高你的人气,增加你的曝光度,让舆论随时围着你转,到时候对你迟迟没有安排的洛布将成为众矢之的。”
听到这话,周昊立刻明白谜语人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倒逼洛布,尽快恢复自己的职位。这家伙的本心倒是为自己考虑的,但周昊总觉得有些不妥,又说不出所以然,感觉现在集火洛布的话,似乎让雨果博士那帮人得了便宜,但既然谜语人都发出了邀请,自己也不好拒绝。
“非常抱歉,哈维!有案子发生,我必须得过去一趟,真是遗憾,还说跟你好好吃个饭呢”周昊抱歉的说道,同时已经起身脱下餐巾,准备离开,确实是一副有紧急案子要动身的模样。
哈维丹特闻言一愣,照理说现在周昊还没有回复职位,顶多只有个探长的头衔,按规章制度来说是不应该参与破案的。但他也很清楚周昊的本事,当初30分钟就侦破投毒案子,不久前更是抓获小丑,说是哥谭年轻一辈里最厉害的警察也不为过,因此有紧急案件找他出手合情合理,反而让哈维丹特越发欣赏周昊这种尽职尽责的精神。
道别周昊之后,哈维丹特一个人坐在定好的包厢里面,默默端着酒杯。这种豪华奢侈的地方,他这辈子都没有来过,据说周昊曾经救了宙斯酒店老板的性命,因此可以享受终身待遇,这让他也能体验一番土豪世界的感觉。
但相比这种外物上的享受,哈维丹特更在意周昊邀请他的原因。没有半点涉及周昊自己利益的地方,全程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这种推心置腹的感觉让他很是内疚。毕竟自己要谋夺阿卡姆局长的位置,而当事人周昊却在帮自己打抱不平,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哈维丹特觉得自己对周昊非常不公平。
“不过以独立候选人的身份参选?这倒是不错的主意但风险实在太大了,我应该怎么选择才好呢”哈维丹特心中一团乱麻,下意识的拿出硬币丢在空中。毕竟很多选择困难症的人在这种时候,都喜欢拿硬币来猜正反面帮助决定选什么才好?但哈维丹特刚把硬币丢起来的时候,就想起自己这枚是个假币,两面都是头像。于是自嘲的笑了笑,收回硬币,然后给他另一个挚友,哥谭市首富布鲁斯韦恩打了电话。
正在城市里抓捕罪犯的蝙蝠侠,突然接到电话心情跟周昊一样,都是皱起了眉头想吐槽。能在这种时候接入信号的人,只有阿尔弗雷德和哈维丹特,作为他最看重的朋友,使得他不能不格外重视。
一拳将抓到的混混打晕过去,然后一记抓钩飞到水塔顶上,检测确定方圆几百米内没有人在,才缓缓关掉变身器,用自己的声音说道:
“哈维!真高兴你会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哈哈,我正在宙斯酒店约会呢~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好巧啊,我也在宙斯酒店,但为什么没看见你呢?”哈维丹特惊讶的说道。
蝙蝠侠闻言一拍脑袋暗道不妙,自己这位老朋友从来是个节省勤俭的家伙,买汉堡包都舍不得买加料的,原本随口胡说的高档地方,免得对方怀疑,结果居然正好撞到枪口上。
天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今天怎么会想到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或者说可能是某个无良的家伙把他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