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温升的两眼瞪的像灯笼似的,惊诧:“白毅来了?”
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温升屁颠颠的跑去开门,就见门外影歌根正苗红的问好:“温老板好。????? ¤八№?一小¤說?網w、w-w、.`8-1-z-w`.”
温升对他没兴趣,目光越过他往后看,果然看见一个白衣男子,他虽没见过白毅,但料想应该不差了。
果然,下一秒影歌就带那人进来介绍:“这位是圣灵宗的宗主白毅。”
梁子修对他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但此时有件事要问清楚:“白宗主怎么来了?你派人抓他过来的?”后一句显然是问墨欢礼的。
墨欢礼不理他,只是看着白毅,多日不见,这男人的脸色倒是好了不少,眉目也很清明,当初惠安大师说他将不久于人世,现在看来,托和硕公主洪福,他活的不能再好了。
当初就不应该看他病重而留他,不然也不会出了和硕公主的茬子,墨欢礼腹诽。
“熙王殿下,好久不见。”白毅并不认识另外的两个人,再加上墨欢礼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他也只好先打招呼。至于这称谓,天下皆是透风的墙,想必现在没有人不知道墨欢礼成了熙王。小卐說¤網w-w-w、.、8`1-z-w`.-c、o`m
“白宗主此言差矣,若不是和硕公主被你夺了命,你也不会活着,尽管过了好久,我们都会不见。更别提你现在的眼睛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它还是和硕公主的。”
墨欢礼的话有点绕,但语气中难掩讥诮,白毅一时间脸色难堪,但还是坦然开口:“和硕公主之事实属意外,我当时并不清醒,一切都不是我的意愿,当我醒来时,也已经无力回天..”
“这话你还是留着到阴曹地府说给和硕公主听去吧。”墨欢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白毅整个人一震,怔住。嘴微张,尴尬的立在那里,不说话了。
温升在一旁悄悄地拽了拽梁子修的衣袖,凑近了小声说:“看他这架势。难不成是移情别恋和硕公主了?怎么这么打抱不平?”
梁子修一展折扇遮住下边脸,悄声感叹:“若不是因为这事,苏姑娘能现在还没回来?他这哪是移情别恋,这是怒火中烧,迁怒于人那..”
温升恍然大悟般点头:“三皇子所言极是!”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墨欢礼意味深长的扔了个眼神过去。 ? w、w、w、.`8-1-zw.从小被大公子荼毒的梁子修没觉得怎样,温升却先守不住阵地缴械了:“我错了,你继续。”
“我没什么好继续的,倒是温老板刚才不是有一堆问题,现在人来了,你可以抓紧时间问了。”墨欢礼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他们,一身萧索肃寒,也不知道是谁惹他了,一副不想交谈的模样。
温升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问就问呗,为什么要抓紧时间问?现在抓紧时间了,腾出来的时间他想干嘛?不会是想做了白毅吧?
细思恐极,温升浑身一颤,满眼同情的看着白毅:“白宗主,我就有一个问题。”问完就没了,你就会被杀千刀的姓墨的带走做掉了,你要好自为之早日投胎啊~
白毅自然不知道他此时内心这么复杂:“但说无妨。”
“你们宗门练的这是什么秘籍啊?为什么如此伤身还不放弃呢?我看你这弱不禁风的也不比我强,这秘籍练来有什么用?”温升嘀嘀咕咕问了一堆。
梁子修在一旁两眼抽搐。不是说好了就问一个问题吗?怎么拖拖拉拉问了一堆?
白毅微怔:“我圣灵宗世代练就此秘籍,已经成为习惯,至于真要说它到底能有何益处,那就只有一点。历代宗主练就此秘籍后,都能开天眼,知天命。只是根据探算的事情大小会有相继损耗,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用到。”
呃(⊙o⊙)…
温升眨巴眨巴眼睛,他有猜想过这秘籍的作用,但怎么也没想到开天眼知天命的程度。妈妈咪呀,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梁子修也是同样吃惊,只是惊讶过后,理智占了上风:“你说它会根据探算大小而损耗自身,可你们为了练就它都已经眼盲身残,没有资本还怎么探算?万一一不小心死了呢?”
白毅似乎早就料到会被这么问,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不甚舒服的笑容:“所以历代宗主才会如此迫切的寻找圣女,以求修缮身体,多活几年。”
想到和硕公主是因为这样一个理由就被杀了,温升和梁子修的脸色都变得难看。
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唯有窗前的风铃叮当作响。
“没有疑问了吧?没什么问题,我们就上路吧。”沉默半响,墨欢礼转身淡道。
上路?这个字眼可以衍生出很多深意,温升眼皮子一抖,试探着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温老板不是消息路子广吗?我们走后你自己查吧。”墨欢礼挥手,第一个出了屋,影歌收到指示,对白毅说:“白宗主,请吧。”
温升被墨欢礼的话堵得心里不舒服,又见这人一个两个的都走了,顿时更不爽了,在梁子修迈步出门前一秒,他瞬间抓住他的衣角,眨着星星眼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梁子修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好打击他,老实回答:“我与他们并不是一路,如果你想知道他们去哪儿的话,依我猜测..恐怕是去天音山庄换人质去了。”
天音山庄换人质?温升皱眉,缓缓松开梁子修的衣角,愣神,墨欢礼待着白毅去那里,能换的还有谁?苏朝夕!
回过神来的温升还想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抬头却现梁子修早就不知所踪,不禁叹气。
——
与此同时,坐在马车里赶路的苏朝夕,闲来无事掀开帘子看风景的下一秒,现了一件决定人生意义的大事。
她的手脚都没有被绑!那小厮来接的突然,丁公藤大概是忘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就是一个行动自由的人,而一起赶路的也只有那瘦巴巴的小厮一个,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不跑都对不起丁公藤那张招蜂引蝶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