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元旦佳节之际,无敌小生为各位书友献上我最真挚的祝福与这篇同样发生在元旦的《特别篇天际的海潮声》,望各位书友笑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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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回来了。”叶子枫如往常一样,当一进门就对着屋内大喊,把自己回家这条信息传到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中。通常情况下都是叶妈先从厨房冲出来,大喊着“宝贝儿子终于回来了”这样的话语,之后将叶子枫抱入怀中,其次就是叶爸出场,咳嗽几声将叶子枫从叶妈的怀中拯救出来。但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了,一直等到叶子枫穿上了拖鞋走进屋内将书包丢到一旁的沙发上,也没有一个人出声说话,这是的叶子枫立刻的警觉了起来。
“爸?妈?”叶子枫放轻了脚步,试探的再次请换了两声,同时顺手从沙发上拿起一摞报纸卷成了一个纸筒,蹑手蹑脚的的向着厨房走去。
“没有,人吗?”叶子枫轻轻的拉开小说了厨房的磨砂玻璃拉门,探头向厨房里面看去,依旧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怎么回事?”叶子枫疑惑的喃喃自语道。但是此时叶子枫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立刻转身一个接着一个房间查看了一圈,在确定这间屋子里没有人之后,叶子枫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挪回到沙发旁,坐了下去。
“人都去哪了呢?”叶子枫仰面看着洁白的一尘不染的天花板,不尽的有些出神。
现年十七岁的叶子枫就读于一所普通的民办高中,尽管学校的老师么很尽心尽力的教叶子枫各种知识,但是由于叶子枫实在是生性懒惰,所以学习的成绩一直不算太高,尽管这样的情况会引起爸妈的不满,但是在叶爸和叶妈的眼中叶子枫依旧是一个孝顺体贴的好儿子,于是这两人就已经背着叶子枫到处的拉关系,希望叶子枫在毕业之后一旦没考上大学能有一份可靠的工作,当然这样的拉关系说实话,叶爸和叶妈的心里也没底,于是两人经常的在饭桌上貌似不经意的说“你看看你妹妹和你姐姐,学习都比你好,就你,真不让我们省心”,每次听到这话的时候,叶子枫也不尽的将头浅浅的低下,而坐在一旁的妹妹叶诗则显得趾高气昂大口大口的吃着碗中的白米饭。
关于叶子枫的姐姐,也就是整个叶家世代中并不常见的天才中的天才,虽然叶爸总是在看电视的时候说“向可欣这样的孩子我们叶家有的是”,但是之后总是会接一句“但是我就是觉得,那些孩子都被比不上咱家的可欣”。今年十九岁的叶可欣比叶子枫早两年毕业,高考时六百八十九点五的分数让叶子枫全家以及叶子枫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震惊了,众人原本以为叶可欣会报考什么北大清华或者复旦之类的名校,亦或者是靠一靠托福之后出国留学。但是在高考分时发下来的五天之后,叶可欣依旧没有收到任何高校的录取通知书这让叶家亲属更加震惊的同时也不禁生出了“这会不会是假分数”这样的想法。幸好叶可欣在之后的托福考试中拿到了九点三分的成绩,取得了出国留学的资格。
就在叶可欣择校谜团愈加浓重的时候,叶可欣却突然的消失了,临走前只是留下了一张上面写着“我到美国念书去了”这样的字条之后就一直消失了一年,一年之后叶爸和叶妈收到了一笔一万美元的汇款,汇款人明确的写着叶可欣三个字,这也让叶爸和叶妈即欣喜又担忧,不顾事已至此,叶爸叶妈连叶可欣就读的学院的名称都不知道,就等无从找到叶可欣了,于是两人也就默认了这样的情况,对亲戚说叶可欣现在在美国上学。于是之后有好多的亲戚带这叶子枫的表哥表姐和一堆礼品来到家里做客,话没说上两句就能再不知不觉中拐到叶可欣的身上,之后就神秘兮兮的将大包小裹往叶爸叶妈面前一推,之后笑了两声就不再说话。这样的时间多了叶爸叶妈也看明白了这些亲戚的意思,明显就是希望叶可欣在学院中和导师说一说“在中国还有很多和我一样优秀的同龄人希望到这所学院来读书”之类的话,但是叶爸叶妈也倍感无奈,叶可欣原来的手机卡作废了,想在就算是要写信也没处寄,况且自己的儿子还没把上他姐姐的关系呢怎么能轮到你们呢?
叶子枫对着个姐姐的印象既可以说是深刻也可以说是模糊,叶子枫总是能记起上初中的时候叶可欣帮助自己打跑那也来欺负自己的高年级学生,但是上了高中之后,由于姐姐学习成绩优异,很自然的就考到了重点学校,而成绩平平的自己则差点连四百分也没有考到,于是就上了这么一间民办高中开始了自己的高中生活。姐姐的学校是住宿制,只有周六周日能回家,其他的时间都被强制性的住到学校中,所以叶子枫与姐姐见面的时间也变得少之又少,有的时候,周六周日叶子枫出去补课,等回到家的时候,姐姐已经在房间中熟睡了。
坐在沙发上的叶子枫心中不禁的在回忆着这些往事,每每的回忆起姐姐将欺负自己抢自己零花钱的高年级学生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叶子枫总会不禁微笑出来,并且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姐姐那样的高手,尽管叶子枫也不知道叶可欣这也拳脚是从哪里学来的。
“呼~”叶子枫从沙发上站起,长出一口气,同时伸了个懒腰,“先去弄些吃的。”但是还没有等叶子枫迈开脚步,一张写满小楷的白纸映入叶子枫眼中,纸就这么平躺在茶几上,但是想了半天事情的叶子枫愣是没有看到。
“这是什么?”叶子枫带着疑问将茶几上的白纸拿起,开始阅读起之上的文字,工整闺秀小楷似曾相识,但是叶子枫并没有再向这是谁写的而是在心中庆幸这篇文章并不是用小隶来写的。
“亲爱的小枫枫:”
“小枫枫?是妈妈写的?”叶子枫看了一眼对方对自己的称呼就不进的走神,一般来说称呼自己小枫枫的人就只有妈妈了,但是妈妈写的并不是一笔一划的正楷呀。叶子枫想了一想,突然一个想法从心底冒出,“难道是?”叶子枫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急忙的读了下去。
“应妈妈要求,我写了这个便条。我从美国回来了,妈妈说要在一旁的饭店请吃一顿饭,但是你回来得太晚了,所以我们就先去了。
姐姐,叶可欣。”
“怎么······”叶子枫无力的坐回了沙发上,“这是怎么回事?太突然了。”尽管叶子枫在脑海中思索着这是怎么回事,但得出的几个结论都很不靠谱。
“不会是愚人节的玩笑。”叶子枫猛地想到。对日期没有一丝概念的叶子枫当然不会知道现在是几月几日,就连今年是哪年,叶子枫也只是从试卷上知道这个信息的。
飞快地跑到挂历前面,仔细的翻找着今天的日期。
“怎么是一月呢?”叶子枫看着挂历的第一页,不禁疑惑道,“那今天就不是愚人节了?那今天是······”叶子枫的目光在日历纸上寻找着叶妈划下的痕迹,但是很遗憾,叶子枫并没有找到那种表示“此日已过”的红色记号笔痕迹,于是叶子枫瞬间就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是,元旦呀。”叶子枫惊讶道,“二零零七年已经过去了吗?那这么说的话,姐姐回来也就有情可原了。”也是叶子枫没有了一丝的犹豫,重新穿好雪地靴离开了,关上了屋门,之后向一家人常去的饭店走去,同时拿出了手机,开始在相册中寻找着关于叶可欣的影像,但是很遗憾的是,整个相册中的四百多张照片没有一张照片是叶可欣的,于是叶子枫收起了手机,开始会想着自己的这个姐姐的模样。
“嗯,应该是这样的。”叶子枫在心中勾画着,“大眼睛鸭蛋脸长发抵肩,然后嘛,也没什么了。”
还没有勾勒完成的人形在瞬间破灭了,叶子枫也不尽的摇了摇头,就着橙黄色的路灯,叶子枫低头看着被映成同样橙黄色的积雪,不断的在上面印出自己的脚印,耳中听着松散的白雪被踩实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自己对着的姐姐的印象还是太少了,毕竟从姐姐上了高中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几面,而且姐姐已经去美国两年了,女大十八变吗,更何况姐姐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一个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牌匾出现在叶子枫的前方,那个叫“回头客”的家常菜馆出现在叶子枫的眼中,还没有进门,叶子枫就已经听到了从餐馆内发出的喧闹声,酒瓶碰撞声和毫无顾忌的哈哈大小声。
“这就是,元旦吗?”叶子枫停住了脚步,仰头环视着这个自己已经居住了十七年的城市的夜空,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如中世纪时的人性一样,全部被教会的思想所禁锢,城市中的霓虹与路灯就是那时的教会思想。不过定眼凝神的向深邃的天空中遥望的时候,你依旧可以看见那一点点的青白星光,不停的闪烁着,就像将要熄灭的蜡烛一样在北国的寒风中一会明亮一会黑暗。叶子枫有些淡忘了自己的目的地就在眼前,心中不禁的发出了这样很有哲学的想法。
“这束光,是从恐龙还没有灭绝的时候发出来的。”叶子枫呼出一口哈气,单薄的云雾不多时就消散在空中,这让叶子枫的头脑清醒了一些。叶子枫在次抬起脚步,走进了餐馆。
“小枫枫来了。”叶妈坐在一桌子菜品前,人也只能有小枫枫一人。”
“我也要知道,我也要知道。”一旁的叶诗努力的咽下了嘴中的米饭,之后立刻拉着叶可欣的衣袖,不停地摇晃。
“小丫头,别跟着起哄。”叶爸拉着叶诗的衣领,将叶诗拉回到座位上,“消停的吃饭。”
“唔。”叶诗悻悻的重新拿起碗筷,带有明显不满的情绪,狼吞虎咽的将所有不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到了面前的这盘菜上,每嚼一口都要用上将牙齿咬碎的力气,看着叶诗这样表现的叶子枫只得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夹起一个溜肉段,就这一口米饭送进嘴里。不过冷场的局面也就在叶子枫刚刚到来的时候出现,之后一家人就围绕着叶可欣展开了讨论,先是关于叶可欣就读学院的环境呀,设施呀,之后到导师人品如何之类的话题开始了讨论,之后又谈到了叶可欣选修的课程上时,叶诗也来了精神,之前的闷闷不乐一扫而空。于是乎,全家人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度过这原单的晚餐。
晚餐之后,叶可欣就将叶爸叶妈和叶诗打发回家,带着叶子枫在大街上散步。
“你找我要说什么呀?搞得这么神秘?”叶子枫给在叶可欣的身旁,想叶可欣问道,同时将钱包掏出来,都粗略的点了一下里面的钞票,还有两百元钱,“走,到星巴克去坐一坐,我还没去过呢。”
“走。”叶可欣也没有反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故意的慢上一步,跟在叶子枫的身后,“你来带路,我不知道路。”
“嗯。”叶子枫点了点头,将双手插进口袋中取暖,同时缩了缩脖子。
“小枫枫,你说,你相信有神吗?”叶可欣突然的一句话,说的叶子枫一愣。
“神吗?”叶子枫抬头看向街道的尽头,“可能是没有,不过我倒觉得神这种东西一定要有。”
“你这么说很矛盾耶。”叶可欣轻笑两声,“说说你的想法。”
“很简单呀,神没有必要真的存在,只要存在在人的心里就足够了。与其说神是一个实体,还不如说神只是一种信仰,或者说是一种标志。”
“有道理,但是有些肤浅。”叶可欣在后面摇了摇头,“接着说下去。”
“当然肤浅。”叶子枫苦笑一声,“我觉得神更重要的价值应该是希望。”
“希望?”叶可欣疑惑的笑了一下,“怎么说?”
“就是那种大人类陷入危机的时候,能突然蹦出来拯救人类的希望。但是往往拯救人类的都是人类自己,神说白了也就是在逆境中人类爆发出的潜能与求生的希望罢了。”
“有意思。”叶可欣点了点头,“那你想不想当神呢?”
叶子枫猛地停住了脚步,之后回头,看向同样停下来的叶可欣。
这个瞬间是叶子枫此生最纠结时刻也是最幻灭的时刻了,这就好像自己有一个已经成神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姐姐某一天那突然从众神之地回来对着叶子枫说,你现在就能成神,那你愿不愿意成神呢?叶子枫也曾幻想过则样的场景,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一口答应下来,不论有多大的艰辛。但是此时当叶子风神的面对这样的场景的时候,这句坚决的话就好像鱼刺一般卡在了叶子枫的喉咙中。
“怎么?你在犹豫什么呢?”叶可欣微微的咧嘴一笑,同时上前一步,将脸贴近叶子枫那有些呆滞的面孔前,吐出一口哈气,“不是说要请我去星巴克吗,走。至于成神这件事,之后再想。”
叶子枫急忙的追上了叶可欣的步伐。两人最后也没有去上星巴克,半路上叶可欣说冷,于是两人就掉头回家了。
晚上,叶子枫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成神这个字眼一直在叶子枫的眼前晃来晃去。
“成神,是什么意思?”叶子枫向不明白,尽管叶子枫坚定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因为基因的突变产生所谓的异能者,但是叶子枫并不认为叶可欣所说的是通过基因的改在成为异能者,他也不认为异能者是这个世界上的神。那问题就来了,叶子枫根本就不知道成神的含义,也不知道成神的方向,更不知道成神的后果,叶子枫无法做出选择,但是叶子枫就是不想放弃,自己蔫了十七年了,叶子枫不想放过这个成神的机会。
“那就,成神好了。”叶子枫在心中坚定了这个想法,之后一股困意如潮水般袭入脑海,叶子枫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一个完全由钢铁铸成的城市出现在叶子枫的眼前,脚下是通向两段没有尽头的红地毯,红地毯的上面每个一米便用金色的丝线缝出成神之路的字眼,红地毯一路通道钢铁城市之中。
第二天一早,叶子枫便敲响了叶可欣的房门,房间里面出来了叶可欣包含睡意的声音:“来了来了,谁呀,一大清早的就敲门。”
“我说大姐,已经八点了,什么叫大清早呀。”叶子枫一脸无奈的端着一盘早餐站在叶可欣的房门口。
“呦,小枫枫呀。”叶可欣打开了房门,“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没有能来找你吗。”叶子枫端了端手中的托盘,“有两件事,第一件事给你送早餐,第二件事吗,就是想问问成神用不用交什么手续费之类的。”
“手续费我已经交完了。”叶可欣转身回屋,“你进来,手续费也就是买这个表格,钱不多你就不用还了,你要是想好了就看看条例,之后签上字。早餐就放到桌上。”
叶可欣拉开了窗帘,对着照入室内的阳光深深的吸了一口室内的空气:“你先等我一下,随便坐。”之后叶可欣打着哈欠走进了洗手间。十分钟之后,叶可欣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从自己随身带的挎包中掏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之后又递给了叶子枫一管笔。
叶子枫接过信封,先是看了一眼封面,土黄色的牛皮纸上并没有正常信封上应有的贴邮票与写邮政编码的格子,反倒是在信封的最中间有一个奇怪的阴影,看上去有些像某种先进的自动步枪,但仔细一看又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什么图案呀?”叶子枫问道。
“这是学院的院徽,上面印的是‘隼’级护卫舰。”叶可欣不经心的回答道,之后喝了一口牛奶。
“嗯?”叶子枫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隼’什么的呀。你在说什么?”
“我再说,那个阴影是‘隼’级护卫舰呀。”叶可欣白了叶子枫一眼,“你看看里面的内容就知道了。”
“哦哦。”叶子枫急忙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叶子枫并不是没有听清叶可欣之前的回答,只是想在确认一下罢了。这个舰艏下面没有安装声呐扰流罩的护卫舰一看就不是在海中行驶的。
叶子枫从信封中抽出一张a4复印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十五六行五号宋体汉字,而最上面的则是加粗的黑体标题。
“纽卡特学院入学须知”
“纽卡特学院?这是什么?”叶子枫再次问道。
“就是你老姐我现在就读的学院。”叶可欣咽下了嘴中的面包。
“哦。”叶子枫点了点头,飞快的读完了下面那些冗长的致辞与条例之后,叶可欣也吃完了早餐,定眼看着叶子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怎么样,你是怎么想的?”叶可欣满脸微笑的看向叶子枫。
叶子枫扭过头也看向叶可欣,发现叶可欣微笑的面庞下流出了一丝丝的寒气,右手也背到了身后仿佛是握着什么东西,这让叶子枫不禁的打了个寒战,同时苦笑着说道。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路了。”叶子枫开了叶可欣之前递给他的那管派克钢笔的笔帽,用金色的笔尖在签字的位置划出了“叶子枫”三个字,然后把a4复印纸递还给了叶可欣。叶可欣将复印纸重新折好,塞回了信封中,之后将右手伸向叶子枫。
“恭喜你,走上了成神之路。”
“是呀,确实值得恭喜。”叶子枫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之后呢?我是不是要去考托福呀?我看了,纽卡特学院是在美国注册的。”
“这个倒是不用。”叶可欣想了想,“总之这个高考你是不用参加了,过完年之后你就跟我走,我会想爸妈说明的。”
“能不考最好了。”叶子枫勉强的挤出一丝的笑容,“但是你说走?去哪?”
“这还用问。”叶可欣白了叶子枫一眼,“当然是去学院了。”
“去学院呀?可是我没有美国的签证,你让我怎么去?”
“简单。”叶可欣神秘一笑,又从挎包中掏出一个褐色的本子,“给,你的护照和签章我都帮你办好了。我就知道小枫枫会跟我走的。”
“哎~”叶子枫叹了口气,“上了贼船了,也好,爸妈不用为我发愁了。”
其实叶子枫一直想象的是成神的时候一定要向自己的小伙伴们炫耀炫耀,一边大笑一边高喊“你们看你们看,我成神了,羡慕羡慕?哈哈哈哈”,虽然之后一定会被看成神经病被取笑一个月,但是叶子枫自己至少快乐过。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叶子枫着实的是笑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股庞大的压力压在叶子枫的头顶,别说大笑了,现在的叶子枫就连喘气都困难。
人类的守护神呀!多么沉重的名字,现在就靠扣在叶子枫的头上。
位于东太平洋上的纽卡特学院。
一身白衣的冯凤祥站在海边,向着西面那遥不可及的陆地极目远望,仿佛是看出了世间一切红尘一样,冯凤祥点着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来是成功了。”微笑爬上了冯凤祥那略显苍老的面庞上。
海水一波一波的拍击在海边的岩石上就像诗中所描绘的“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一般,伴着海潮声在夕阳下周而复始。这海潮的声音印在了冯凤祥的耳中,同时也印在了叶子枫的脑海中。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二零零八年的元旦,以及这天际的海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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