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ro……”
我扛着在那么恶心的战斗中都能醉昏过去的兰豹,隔着一面防弹玻璃对鲁邦坐着鬼脸。
「你这女人,就这么想给我补刀吗kero!」
我用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方式活动着五官,做出具有上述意思的鬼脸。看不出来我居然这么有颜艺的天赋啊……咳咳。总之,这应该是所谓的从危机中生还后面部肌肉瞬间放松后的无意识反应吧……啊哈哈。
「啰嗦!你这种比痴汉还工口的人就给我吃巧克力吃到死吧!」
不知为何,我居然能够理解玻璃对面一脸怒相的鲁邦所摆出的比火星文还银河系的手语。啊呀,关于这一状况的合理解释我也……
我亮出死鱼眼,脸贴在玻璃上摆出阴森的表情。
鲁邦也学着我的样子,将脸贴在玻璃上,露出堪比黑化后的由乃般恐怖的表情,喂喂喂,我又不是那种废柴的男主……
看着近在咫尺的鲁邦,我突然之间错愕了。
鲁邦也突然反应过来,后退一大步。
刚才,如果没有那块玻璃隔着的话,呃……现在想起来好可怕……
与此同时,玻璃对面的巴斯科维尔有些害怕地靠向一旁,看向玻璃对面房间的入口处。
啊咧,来人了吗?
如果是什么爆破部队的话就好了~~我现在可是因为HSS退去了而被困在这该死的房间里出不去的可怜的少年啊~~~来人救救我啊~~~话说,如果兰豹这家伙还醒着的话应该会很轻松地就把这个房间开个洞放我出去的吧,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早就领便当了吧……
效果音
啊咧?
我有些机械地转过头,嘴角抽动着看向被不明人士踢进来的房间保险门。开什么玩笑啊,北斗神拳也不至于把武侦高的保险门踢开吧?
“兰豹!等一下……你这家伙,难道说……”
刚才将武侦高保险门毁掉的犯人——缀梅子,从我肩上接下醉醺醺的兰豹,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原来如此,居然能够将醉酒下的兰豹击败……”
等一下啊!没有击败啊!只不过是她先晕过去了啊!我可是差一点就被这家伙杀死了啊!只是人品比较好罢了啦!所以说为什么这个世界里的家伙都这么没有常识啊?偶尔动动你们的木鱼脑子不行吗?!
“S级吗……”
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喂!你这个烟鬼大妈!
开什么玩笑啊!整个武侦高就没有什么正常人了吗!
就这样,我和巴斯科维尔目送着背着兰豹的缀离开,果然她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吗…百合吗……
效果音
哦呀哦呀……
我吞了一大口唾沫,看向站在一旁的鲁邦。
“接下来,要怎么折磨你好呢~~”
鲁邦按动着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哦吼吼吼吼吼吼吼~~~~!!!!!!!”
天佑女皇!Kero!
“疼,你这家伙果然还是想让我挂掉的啊。”
“啰嗦,还想再疼一点吗。”
这样说着的鲁邦,用力地揉着我手臂上的淤青,喂喂喂快点住手啊喂真的很痛的啊!
当然了,这伤不是和兰豹对决时造成的,而是后来被鲁邦完虐造成的!暴力反对!
“都说了啰嗦!”
“好疼啊啊啊啊啊!!!!!”
喂!刚才我就觉得你不会这么好心给我擦药的!果然是有阴谋的啊!话说你如果在不停下的话我就要生气了啊,真的很疼的啊喂。
我用还健全的左手托着脸,一脸倦怠地看着鲁邦。
“喂,是时候该给我了吧。”
“什么?”
“别装傻了啊,Lady达尔克不是已经给你了吗,我的血液报告。你当我真的以为在教务科遇上那种美人纯属是因为巧合吗。”
“唔。”
鲁邦怔了一下,将棉花蘸上碘酒,擦在我肩膀上。
“给我。”
“不要。”
“……”
“不要就是不要。”
“果然是鲁邦吗…保密工作做得真好啊……”
唦
鲁邦握着棉花的手,停住了。
“你这家伙……”
啊咧?
“……亏我这么好心给你擦药,居然还是叫我的姓氏!?”
啊咧咧?!
鲁邦猛地骑在我身上,好不容易让我让我觉得有一丁点燃え的脸又变得怒气冲冲。所以说你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有说错什么吗?!
那个啥,我从掉下来的时候就像问了啊,浅棕色的瞳色陪金发,你确定没有美瞳和染发???难道说,你会变超赛的吗?
不可能的吧,这家伙如果是超赛的话我早就被她一个元气弹秒杀了吧……
可恶啊,实在不行的话开二挡好了,用橡皮火箭冲直接逃走吧。
“话题扯得太远了!你这混蛋!”
“Kerokerokerokero~~”
“不要给我乱叫!你这只臭青蛙!”
谁是臭青蛙啊!我只是一时想不出怎么吐槽罢了啊!只是在做无声的吐槽罢了啊!
啊咧,刚才说到哪里来着?Lady鲁邦?
“所以说不要再叫姓氏了啊!!!”
“喂!明明是你本人在一开始不知什么原因规定不让我叫你名字的吧!”
“啊咧?我有说过吗?”
“你这个白痴女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装天然装的如此自然啊!”
“谁是白痴女人啊!你这变态狂!!!!!”
所以说了我才不是————『Signall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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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啊,理子那家伙……”
荣幸的在同一天里被虐两次而全身上下都痛的要死的我,独自一人走在夜晚东京的大街上,忒我是M吗。
好冷啊……
世界啊,你要把我叫过来的话好歹也要选夏天好吧,这种时间段可是冷的要死的啊。我这个人可是最怕冷的啊==
就像「消失」里Kyon的开场白一样,我现在恨不得用万宝锤砸一下地看看能不能出现时光机的啊,日本的四季是不是太过分明了啊?这种温度下我如果因为偶然看到美女而流出口水的话都会被冻成冰的啊。
就在我想要继续完成吐槽的重任的时候,车道上突然有一辆凯迪拉克停在了我身边,我刚要回头,却被某人捂住了口鼻。
医院消毒水一样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孔,我按照侦探小说里那样屏住呼吸,意识仍然很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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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呦,醒了吗。”
我刚才好像是睡过去了,脖子有些酸痛。
“这里是,哪里?”
我和众多动漫人物一样,很丢脸的说出了这句话。
话说啊,小说的话到这里不都应该截止留个悬念吊人胃口的吗?为什么还在继续啊?
一阵风吹过
我从天上掉下来之后见到的第二个人,如今正站在我面前。
“那个,你。”
我看着站在不知是哪里楼顶的胡茬大叔,瞪起死鱼眼。
“喂,大叔,你都一把岁数的人了,难道还要捉我来做你的基友吗?不好意思,我对男人其实没兴趣的……”
效果音
胡茬大叔走到我面前,瞪大了双眼。
“杂贺古贸。”
抱歉,你说啥?
“我说完了。”
“唔!”
腹部受到猛击,呼吸突然变得紊乱起来。
“将要被我杀掉的人报上姓名这种事,光秀还真是会想。”
什么,杂贺古贸,那是你的名字?好没品的啊喂。
杂贺?
我记得,战国无双里……
光秀又是什么……?
“呜啊!”
我的额头被这男人用膝盖猛击,眩晕感袭来。
搞什么啊,这种力道?!
“真是很让人不爽啊,你这小鬼。”
和被理子痛殴不同,这家伙是真的要杀了我!
惨了!
我在受到攻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杂贺抓住了腿,扔了出去。
“去死吧。”
不对,严格来讲,是扔了下去才对。
从这建筑物的顶上。
开什么玩笑!又要掉落了吗!我恐高的啊!
这次不同,一般人都知道,掉下去,会死。
首先是脑袋着地然后头盖骨粉碎脑浆流出……我只不过才掉下来两天,这么快就要领便当了吗!别开玩笑了!主角光环在哪里啊!
少给我鬼扯了!我才不要就这么死掉啊!好不容易叫了那个白痴暴力女的名字,好歹让我活到将那个名字叫腻了的时候啊!世界————
——————————我要活下去啊!————————————
效果音
“我”以惊人的运动神经抓住了楼顶边缘,将身体甩了回去。
“?”
杂贺回过头,震惊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用“我”?
因为啊——————
“我”强制受身,回旋踢向杂贺的腿。
杂贺和刚才的我一样,倒了下去。
“还没完还没完!”
因为,现在的“我”……
“怜侍这家伙,真是窝囊啊!!!”
根本就不是我啊!
“我”以我的眼睛完全无法跟上的速度发泄般的殴打着已经身受重伤的杂贺。
“我”像漆原凌一样,用膝盖猛爆着杂贺的头。
……虽然这么一来也蛮爽快的……不过,我毕竟不是恐怖分子。
住手啊,已经够了啊。
“我”将杂贺抛了起来,踢飞到刚才我被扔向的楼顶边。
“给我……住手啊!!!!!!!!!!”
效果音
我在杂贺即将掉下去的瞬间,抓住了已经昏迷不醒的他。
接下来,交给救护车就行了吧。
话说,该被交给医院的,是这个我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杂贺提了上来的我瘫倒在地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意识却很不争气地再次朦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