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老婆和孩子都躺在那一动不动了,一直站在那傻苶苶自责的中年汉子这才醒过神来,他见自己老婆也躺下了,悲怆地大喊了一声:“老婆,小‘波’!”然后就扑了过来。。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顺子见了,忙上前拦住中年汉子:“石叔,我婶子就是悲伤过度昏过去了,你先别动她,不过小‘波’他……,唉!”顺子的脸‘色’有些黯然,虽然他是学医的,也看了不少的死人,但是刚才还活蹦‘乱’跳一直喊他顺子哥的孩子,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具不会说话也不能动的尸体,怎么想也不舒服。
中年汉子早就沉浸在后悔之中了,但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如果”,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悔急之下,“啪啪”就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眼中含泪道:“都怪我,好端端地非得让孩子跟我回家干嘛啊!要是他在地里,现在也不能出事啊!”
对于中年汉子的遭遇周围的人都很同情,有人问道:“石大哥,怎么好好地,小‘波’还能让车给压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们刚走到这,那头死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端端的大平地,一下子就趴那了。我和小‘波’根本就没有防备,就都掉下来了。等我起来,就看在小‘波’躺在车轱辘前呢,我看见不好,忙想拉那个车辕子把车给拽住,可是不成想,我刚一用力就把车辕子给拉断了,然后小‘波’就被压了。”
大家闻言往这周围看看,果然,除了一些刚才从驴车晃下来的苞米‘棒’子,路上什么都没有。
“那就是你家这头驴的事了!没准是这驴有啥病,刚才犯了。唉,中‘玉’啊,这事说来也不怪你,这都是这孩子命中的劫数啊!”毕竟是人家死了儿子,大家现在也没法深劝,当然了,就是想劝,也劝不了,这种丧子之痛只能靠时间慢慢地把创痛磨平。
中年汉子现在满肚的郁闷症发泄不出了,听到旁边的人说是驴的事,顿时就想到了这个罪魁祸首,他抬头看了看,见那头驴正拉着只有一条车辕的车在不远处站着,看那‘毛’驴的样子似乎收到了惊吓,正不安地在原地用蹄子刨着地。
看到这头驴,中年汉子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他低头往地上看了看,马上就看到了扔到地上的鞭子,然后他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鞭子前,弯腰拾起了鞭子,然后大踏步地向着那头驴就走了过去。
可能是感觉到主人身上腾腾的煞气,那头驴的表现更加焦躁了。
不过中年汉子现在满腔的怒火全在这头的驴身上:“你这畜生,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能死,今天我就打死你!打死你!”他一边喊着,一边用鞭子拼命地往驴身上‘抽’。
这头驴本来就躁动不安,被他这么‘抽’,身上吃痛,马上往旁边躲闪,中年汉子也是‘抽’红眼了,根本就不看落鞭的地点,不想其中的一鞭子正好‘抽’到了驴的眼睛上。
这‘毛’驴哪能受得了这种痛苦,见现在往后退,身上套的大车碍事,于是,叫了一声,四蹄用力,向着前方没人的方向就逃了过去。在这头驴逃亡的时候,它身上套的那架还剩下一个车辕的大车离了歪斜地就向着中年汉子就撞了过来,无巧不巧,这一边正好是被他刚刚掰断的哪一边。
此刻的中年汉子刚刚受到打击,心里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气,思维和身体反应比平时慢了好几拍,等到他听到周围人发出惊呼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带着半截斜茬的车辕已经近在咫尺了。
虽然中年汉子想要躲闪,但是根本来不及了,就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那半截车辕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刺一般,“噗”地扎进了中年汉子的身体,去势不衰,一截长约十五六公分的段茬又紧接着从中年汉子的后背惯了出来。
顿时,鲜血如泉水一样从中年汉子的伤口和口鼻喷了出来。
在场的诸人全部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大家赶紧帮着把这头驴给按住,要是它再拖车,石大哥就危险了!顺子,快去救人!”
在场的人有反应快的,赶紧指挥人上前救人。
不过这驴显然刚才已经被中年汉子给打怕了,它乍一看到这么多人都往自己这边跑,忙拉着车转身逃跑。
不过它这一跑,那中年汉子可就遭罪了,本来他身上的伤就重,被这头驴一拖,,顿时穿到中年汉子身上的半截车辕‘插’得更深了。
中年汉子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疼痛,他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头一歪就没了声息。
等到大家拦住了驴车,七手八脚地把那头驴从车上卸下来的时候,中年汉子早就彻底断气了。
连续目睹了两起惨祸,众人都围到这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有心要离开,但是看着地上一晕两死的一家人,众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僵持在了那里。
此时吴小亮早就凑了过来,虽然有人看他面生,但是现在正是家家户户忙着干活的时候,旁边出现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也再正常不过。
吴小亮见这爷俩儿死了,似乎怨气还不是很充沛的样子,他眼中转了转,暗中往晕倒在地的‘女’人身上打了印诀,印诀刚刚打出,这‘女’人的眉头就微微地皱了一下。
见到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吴小亮装作突然想起了什么的道:“哎,你们说,他们一家接连在这里出事,能不能是碰到什么邪乎事了?”
老百姓很多人都信胡黄常蟒这类的,听吴小亮这么一说,顿时就有很多人也往这方面联系了。
“这位兄弟好像说得对啊,我以前听我家二舅说过,他有一次干活回家,走到半路上他赶的那驾车怎么赶都不动了,他下去看,见一马平川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挡路。可是后来他仔细检查了一遍,你们猜怎么着,在他那驾车的车轴上,有一个黑嘴巴的黄皮子正在那打悠悠呢。当时我二舅气坏了,一鞭子就把那只黄皮子给‘抽’飞了。然后那车就正常往前走了。不过等他回到家,却发现我舅妈正满地打滚,边滚还边哭,说是我二舅把她的腰给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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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可能又要稍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