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的举动越來越大,他甚至翻身将宋安乐欺身在下,从落在她玉颈间的吻,他又寻觅着她娇嫩的唇瓣,不安的大手,也开始肆意的游走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宋安乐有些紧张起來,却被高元尚侵略的无力抗拒,他们炽热的唇舌,交-缠着彼此渴望的情-欲,在浓浓的爱-欲中,他们忘却你我,失去仅存的理智。
“嗯...”宋安乐沉闷的气息,促使她娇-呼出声,但迷乱的意识,和炽热的身体,都紧紧的相-缠着。
高元尚完全沒有丝毫的理智,他只感觉体内的那股火焰在燃烧着他某个感观,他需要释放,可是他又迷乱的沒有方向。
在彼此的缠-绵下,衣物褪尽的彼此,都宛如等待被滋润后,尽情盛开的花苞,只是他们只知道沉陷在渴望中,却不知道该怎样去释放体内的火焰。
高元尚一次次错失在那,可以让他尽情释放的神秘处,不是因为不想去释放,而是因为无知;
“啊...”宋安乐已经不知道她是因为需要,还是因为高元尚过重的手力,她只感觉气息不够她换取,如果她不发出呻-吟來缓解,好像随时可能会窒息。
宋安乐抓狂的玉手,无意间摸索到一本书籍,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竟发现是一本春宫图,看着图案上,那些男女欢-爱的姿势,她顿时想起嬷嬷们教导的一切。
她稍稍找回一丝意识,可高元尚还在卖力的寻找,可以释放火焰的缺口,也许他并不是不懂男女结合的方式,只是被情欲冲昏了意识,甚至冲昏了他的无知。
宋安乐也早已是情-欲难耐,又在高元尚的安抚下,她更是不能自持,她看了眼还守在外面的嬷嬷,看來今晚不是她想用做戏,就能骗过去这么简单。
高元尚沉闷的气息,已经被欲-火冲击在最顶峰,宋安乐沒有力气再去相-缠,于是她主动将修长的如杆的腿,环在高元尚腰际上,试着让他自己去寻找。
高元尚毕竟是成年男子,就算是沒有经实过房事,但也会具有天生的驾驭力,只是纯属被强烈的火焰冲击,他彻底失去了意识,但在宋安乐的带引下,他很熟知的徘徊在那幽径处。
一次次的冲刺,将他们都带入一个紧张的地带,高元尚实在受不了身体的叫张,在沉闷的呐喊中,他猛地冲入那幽径中,仿佛顿时得到了救赎。
“啊....”宋安乐嘶痛的叫喊,像似在证明着什么,可身体的需要,似乎更胜她被侵占的痛,高元尚亦是如此。
他终于被释放的火焰,在他一次次勇猛的攻击中,彻底得到驱散,那种越强烈的攻击,让他越加感到,需求后的满足,所以他如头凶猛的饿狼般,全力的索取自己所需的快感。
也在宋安乐那一声嘶喊后,守在屏风外的嬷嬷,终于消失在屏风后,好像她们听得懂,宋安乐那声叫喊是被侵占的痛。
她们不知缠绵的多久,终于将体内的火焰彻底驱散,高元尚在疲惫中,依旧是沒有任何意识,而宋安了却还是不能入睡,淋漓尽致的欢爱后,换來的是身体如拆般的酸痛。
因为都沒有经验,所以她只知道各自寻求所需,所以各自都透支了全部体力,而宋安乐许是女子,她酸痛的全身,在高元尚的施压下,完全不能动弹。
她试着将他推开,想缓解一下自己的不适,可高元尚突然又抱着她,并啃-噬在她胸前,好像狼欲并沒有得到满足,但她已经沒有力气再去承欢,所以她试着去拒绝。
高元尚仍然是沒有意识,他在昏昏沉沉中,又崛起体内的渴望,在宋安乐根本沒有力气的推拒下,他很轻松的又攻进那幽径中。
宋安乐已经透支的身体,再次被突袭,她深锁的眉头,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而高元尚再次的进入,他不再是释放自己的情-欲,而是一种不能被满足的索取。
“啊...元尚...”宋安乐低沉的娇-呼出声,她不知道自己身体是否喜欢被这样滋润,但是酸痛的每一根骨骼,在高元尚的冲击下,让她起伏不平的娇呼中,带着一味不适的嘶痛。
高元尚也许就是那被他尘封已久的男性魅力,在被突然解封后,一时难以再被压制,所以他一次次的索取,直到精疲力尽后,他才抱着宋安乐沉沉的睡去,而宋安乐在他的折-磨中,已经先昏厥过去了。
也许在他们醒來后,也都能猜想到,皇后赏赐他们的合卺酒中,加了大量的催-情药物,并附带一味兴奋药物,为的就是让他们合欢后再续缠-绵。
次日一早,宋安乐从疲倦中醒來,浑身的酸痛,让她陷入痛苦的表情中,她微微动了一下,触碰到不同的温度,她才意识到,昨夜的一切都不是梦,看着熟睡中的高元尚,她复杂的心理,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本该是做戏,他们却假戏真做,将各自的初次都献给了彼此,原本以为艰难的一夜,却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这一夜,她成了他的女人,这一夜,他成了她的男人,这一夜也成了他们今后的唯一。
不知是察觉到了她的醒來,还是宫人们一直都在旁伺候着,这时一名宫女轻声的说道:“皇妃您醒了。”
宋安乐微微震惊了一下,原本以为天还沒亮,却沒想到已经有宫人在旁伺候,不过为了避免惊扰高元尚,她食指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宫女拿了一件睡袍伺候她穿上,她小心翼翼的下床,如果此时惊扰高元尚,在欢-爱过后,她们肯定都很难接受事实,与其尴尬相对,她宁可选择默默回避。
宋安乐走了几步,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床榻上的高元尚,又轻声的说道“大皇子昨夜辛苦,咱们还是别惊扰了他。”
小宫女又笑颜说道:“奴婢们已经备好了热水,皇妃先沐浴吧。”
宋安乐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小宫女的提醒,她差点沒有意识到,浑身黏糊糊的不适。
天色在蒙蒙中被点亮,宋安乐梳洗过后,也缓解了身体的不适,但酸痛的骨骼,还是一阵阵传來不适,她估摸着天色,高元尚应该已经到了早朝的时间,想必也不会再撞见。
而她却不知道,皇子在新婚后的一天,可以被免去早朝,因为这一天,皇子要携新妃前去向皇后请安,并带上她们新婚之夜的落红前去让皇后验证,也就是验证一个女子的贞洁。
高元尚在疲倦的睡意中,迷迷糊糊的醒來,浑身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迷糊中很难形容是不适,还是舒畅,或者是某一处被解封后的轻松。
“大皇子可是醒了?”一名嬷嬷在旁轻声的询问,她也正是昨夜守在外面嬷嬷中的其中一个。
高元尚闻言,立马寻找昨晚的记忆,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们缠-绵的那一幕,仿佛一切都在他眼前,他们交合的越是激烈,他眉眼间的那道蹙痕就越加深重。
高元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故这么冲动,除了一夜的缠-欢,他几乎不记得之前的事,所以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像似在寻找更多的记忆。
一旁的嬷嬷对事情经过,是心如明镜,她见高元尚沉浸在困惑中,于是她又说道:“奴婢们已经备好了热水,大皇子可以起身沐浴了。”
高元尚看了嬷嬷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意,他想到如果不是她们死守在外,他也不会和宋安乐做出那种事,他也怨恨皇后安排的一切,所以他起身看到床榻上那块洁白的锦缎,落下一朵鲜红的血迹时,他一把扯下锦缎,并随手甩了出去。
“拿着它,赶紧滚。”高元尚恶狠狠的语气,让人不敢去直视,皇后要的无非就是她们结合的证明,然而那抹落红,足以让看守的人回去复命。
嬷嬷确实就是为了等这个锦缎而來,眼下可以回去复命,她也就捡起锦缎,又颔首说道:“奴婢告退。”
高元尚在嬷嬷退下后,他微闭着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迟迟沒有吐出來,复杂的情绪,让他一时不能接受一切的改变,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相抗到底,却在一夜之间,失去了他所有的毅力。
宋安乐在梳洗后,并沒有上妆,一身简单的睡袍,松散着乌发,虽然一夜沒有睡好,但白皙的脸上,晕染着一抹红晕,宛如正怒开的花蕊,更有一种出水芙蓉般的美。
她以为可以回去补个觉,所以直接走回寝殿里,沒想到正和高元尚撞个对面,她紧张的想闪躲,可又不想表现过于的明显,所以也就原地站着。
高元尚看到她,仿佛就如他严重的厉刺,他走至她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她说道:“昨夜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满足?”
“大皇子一夜辛苦,臣妾伺候您更衣。”宋安乐无言去和他较劲,所以顺从他的话意,先把他气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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