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百合见就莲花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來,她又嗔怒的说道:“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小情那丫头又死哪去了?”
莲花四下看了看,又很是困惑的说道:“刚才还在这呢,这会许是方便去了。”
“方便方便,她一天到晚除了方便还能干嘛;”周百合更加气愤的说道:“等她回來,干脆让她去伺候茅坑得了。”
莲花兢兢战战的说道:“小主息怒,小情也只是近來才有些偷懒现象,许是她真的身子不适,小主还是别生气了。”
宋安乐也适时的说道:“是呀周小主,您可是金贵之躯,何必跟一名宫人生气,气伤了自己,怕是不值的很。”
周百合怒气冲冲的说道:“宋小主不知,这个死丫头,成天就知道玩失踪偷懒,我真是不明白,哥哥当时在哪给我弄了个这么...”
周百合突然欲言又止,她意识到自己一时口误,所以担惊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圆滑过去,万一宋安乐把她所带的丫鬟,并非她府上知根知底的人,她岂不是要背负带人混进宫的罪名。
宋安乐在沒有看到那个小情的宫女前,还不断定那个小情就是情儿,但是从周百合的失言中,她确定那个小情就是情儿,否则怎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周百合明显是被失误言语捆绑在此,宋安乐意重的是白画情,对于周百合的行为,她根本不想去过问,而放着个好人,她又何必不去做,于是她又笑颜说道:“周小主还是赶紧些梳妆吧,莫要再耽搁了时辰。”
“好,好,好;”周百合连连点头说道:“妹妹稍等我一下。”
周百合赶紧忙的走进屋,对于她而言,宋安乐的态度,无疑是她希望的结果,所以她对宋安乐的排斥,立马从心底消褪一半。
宋安乐即便是确定了白画情的行踪,她还是沒有失约,在周百合梳妆打扮后,她们一同來到选举的场地,可并沒有看到所谓皇子的踪影。
周百合难免心有失落,來时的那种激动,早已渐渐消退,反而是越來越低沉沮丧,宋安乐见她这幅状态,便也适时的说道:“周小主莫是累了,不如今天就早点回去歇息吧。”
周百合极度低沉的说道:“皇子们沒见着,我哪有心思歇息啊。”
“今个许是不巧,改天不怕沒有见面的机会,况且周小主姿容出众,想必到哪都会成为关注的焦点。”宋安乐本來就是应付一下,所以早就不想在逛下去,索性先劝说周百合回去。
周百合唉声叹气的说道:“别人的焦点有什么用,关键要能入皇子的眼才是。”
“这不竞选时间还沒到嘛,俗话说得好,成事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周小主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周百合转眼看了宋安乐一眼,又一副不温不热的说道:“宋小主不愧是大皇子看中的人,果然是生得一张巧舌如簧之口。”
宋安乐反倒又略低低沉的说道:“周小主何必也來挖苦安乐。”
“我这哪是挖苦宋小主,咱们可是求都求之不來的事,宋小主就知足吧。”
宋安乐一脸淡然的抿了抿嘴角,对于周百合这样一心求高位的人,她也还是选择多说无益。
两人都闲逛了一会,实在是觉得沒趣,而且又是寒风迎面,所以周百合终于放弃了等待,她沮丧失落的说道:“算了,今天看來是无缘皇子了,回去吧。”
宋安乐也不失安慰道:“周小主别泄气,咱们改日再來碰碰运气。”
周百合看眼淡然无奇的宋安乐,也沒有再言语,只是她好奇,到底是宋安乐拥有过,所以她不在意,还是她本就不在意什么名位。
宋安乐和周百合转向回去的方向时,竟沒想到和高元尚兄弟三人迎个对面,而他们也是一路有说有讲,看他们的严肃的表情,像似在讨论着什么。
高元康较为置身于他们的洽谈之外,所以他最先注意到宋安乐,只是让他沒想到的是,宋安乐竟会出现在皇宫里,看來不管是高元尚还是高元毅,宋安乐都占据同样重要的位置,他暗自勾了一下嘴角,像似在嘲笑,却又显得有些阴沉。
不过这点并不让他意外,再度见宋安乐,她不再是第一次相见时的憔悴,所以绝色中又添了几分红润的光泽,这样一位绝世女子,换了他也会为其心动,于是他故作惊奇的说道:“今个是什么好日子,竟能在此遇见一位旧识,实在是难得难得。”
高元尚和高元毅闻言,他们都将落在不远处搭建中的目光收回,正好也就看到宋安乐就在眼前,虽然都比较意外,但都沒有表现出明显的异动,除了高元毅惊奇的一个眼神,高元尚则是无动于衷。
既然已经是避免不了的相迎,宋安乐也原地欠身的说道:“参见大皇子、二皇子临王。”
位于在一旁的周百合,张着半圆的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看宋安乐,又看看高元尚等人,许是因为太过突然,她一时也不能消耗,所以她惊慌失措的也欠身说道:“参见几位皇子,愿几位皇子金安万年。”
高元毅和高元康处于本能的看了眼周百合,但高元尚依旧是一副目中无人的低垂着眼眸,看样子并不打算表态。
高元康一副昂首挺胸的朝宋安乐走了两步,又是一副无谓的说道:“数久不见,宋大姐已由金枝变佳丽了,真乃是世事变迁,造化弄人。”
宋安乐也低垂着眼眸,颔首温和的说道:“临王感慨颇深,婢女无才理会,如若几位皇子无事,婢女就不在此打扰几位皇子谈论正事,婢女告退。”
周百合在旁是急的直瞪眼,她好不容易才等到她梦寐以求的皇子,怎么能让宋安乐就这么一走了之,可是宋安乐并不理会她的焦急和暗示,她只能在旁干着急。
宋安乐欠身准备退下时,高元康却又不温不热的说道:“难怪静侧妃近來一直说去看望一位姐妹,想必就是这位宋佳丽,害的本王误以为静侧妃是私交了相好,这下看來,不过是误会一场。”
高元康很明显是在拿宋小静做威胁,以他的话意,宋小静过的并不如意,不过主要的一点,是宋小静口中的那个姐妹,她是打宋小静嫁进宫后,一次都沒有见过宋小静,那么宋小静所谓的那个姐妹,肯定就是白画情,至于高元康的用意,想必对这些都是无意之举,他的用意,恐怕是想争对高元尚和她,包括高元毅。
宋安乐也较为淡然的说道:“临王说笑了,静侧妃尽管有失怠慢临王之礼,但婢女相信家妹绝不会做出那种不当行为,还望临王能明察后再做结论,莫要因为误会而伤了真情。”
“宋佳丽教训的是,本王受教了。”
宋安乐颔首说道:“临王折煞婢女了,婢女不过是就事论事,岂敢有教导之意。”
“宋佳丽莫要紧张,以宋佳丽和静侧妃姐妹关系,本王理应唤宋佳丽一声长姐,即便是宋佳丽出言教导,本王也只会虚心接受。”高元康依旧是不以为然的语气,他倒是很想知道,高元尚和高元毅二人,到底谁先出來化解此下的尴尬。
高元康给宋安乐的第一印象,除了放浪不羁的纨绔,其它并沒有再多深交,至于之后的见面,也只是表面之作,所以对于此时的高元康,宋安乐并不太明确他的用意。
既然是高元康先放下尊卑套个近乎,宋安乐也索性就顺着他,反正都表面之作,总要先应付一下,毕竟宋小静还要靠他照顾,于是她淡然笑道:“临王既然如此看得起婢女,那婢女也就惭愧受领了。”
高元康只是浅浅的勾了下嘴角,不等他再有其他反应,高元毅终于在气氛尴尬之前,走上去两步说道:“今日如不是五弟这么一说,本王倒是忘了,静侧妃正是宋佳丽府上姊妹,真可谓是难得。”
“二哥所言极是,改日选举结束,宋佳丽争取再和静侧妃來个亲上加亲,姊妹加妯娌。”高元康话落,先故意瞟了眼一直沉默的高元尚,随即还不忘连高元毅也瞟了一眼。
高元康的话意明显,宋安乐难免会有些尴尬,不过比起内心的惆怅,她还是比较暗沉的说道:“人各有命,婢女不敢高攀皇尊,但求个平淡从真。”
“皇尊不是你敢不敢高攀的问題,而是你想不想高攀才是重点。”高元康就是要故意暗示宋安乐,至于宋小静那次浴池中的行为,绝不单单只是巧合,也许宋小静是于心安排,也就是说,她有心高攀上位。
宋安乐总不能说自己是不想高攀,所以面对这话題,她还是比较显得被动化,好在高元毅看得出她的为难,于是他又随和的说道:“五弟就别在这套近乎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待选佳丽,莫要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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