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月张了张嘴,也没有把那些话说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毕竟自己内心的那些东西,说来说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话可说了?你现在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自己的选择,你觉得你自己会碰到这样的情况吗?。
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情况,你自己难道看不清楚吗?还是我们做的不够明显?当初主人把你,我,鹿角三个人带回来的时候,他跟我们说的那些话你忘记了吗?。
我跟你合作的确是代表了肆意,但我从来都没有让你把年湮世远拱手相让给任何人,但临家你不能拒绝,这个我也是如此想的,如若你做不到,到时候我也只能是亲自来了”,南望文说道。
他们三个人的确是临天涯带回来的,那个时候的临天涯只不过是比他们大一些,但临天涯在武林已经有了很高的名气,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临天涯的徒弟,但真正可以成为他徒弟的人,也没有多少个。
而他们三个人实打实的都算是临天涯的徒弟,因为他们的武功都是临天涯教的,而且他们的名字都是临天涯给的,那个时候方天月根本就没有什么名字,只不过是知道自己姓什么而已,所以他后面的名字都是临天涯起的。
“我没有忘记当初他说过什么,但不要忘了那个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你觉得年湮世远还可以维持的下来吗?你难道不清楚外面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吗?。
一旦我们出现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年湮世远就不复存在了,我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年湮世远,难道这样做也有错吗?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吗?”,方天月说道。
诠释沉默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因为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参与的进来,毕竟这个东西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参与进来的,毕竟人家的事情他没有经历过,所以很多的东西都不能随随便便插手。
“你的确是没有做错,但后面你选择出现了问题,如果不是你一心想要霸占年湮世远的话,你觉得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吗?如果后面你把年湮世远老老实实的交出来,你觉得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的选择,这个怪不得我们任何人,如果你觉得是我们的错,那你就继续认为下去吧,这个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你想不明白也是你自己的事,但你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就是你的错。
当初如若不是你听相了那些人的废话,你觉得年湮世远会变成这样吗?你对于乌夜啼他们下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
我想你什么都没有想过,只不过是想要那个位置而已,除了那个位置以外,其他的东西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的,要不然的话,你也不可能无所谓了”,南望文说道。
方天月什么都没有说,一直都是低着头沉默,他们三个人都是一起长大的,但现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南望文离开了年湮世远去了肆意,那个时候他们把肆意当成了自己的敌人,但南望文离开年湮世远是有原因,不是他自己想要离开,那个是他迫不得已,毕竟如果当初不是方天月的所作所为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鹿角虽然还是老样子,但已经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毕竟他的想法肯定是相比较以前有很大的区别,这个东西也没有人说的清楚,毕竟这件事说来说去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三个人本来都跟肆意是敌人的关系,现在你自己看一看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果当初不是你要那样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我南望文是该死,但那些人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不是你这样做的话,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南望文说道。
南望文真的不想继续说了,毕竟当年的事情有太多的影响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别人的帮助也不可能离开年湮世远的,那个时候说不定已经死了,虽然内心有些恨方天月,但他们从小到大都是在一起的感情,让南望文下不去手所以也只能是从嘴上过过瘾了。
现在方天月把一切都压在了其他人的头顶上,这个南望文真的是有些听不过去了,他南望文加入了肆意组织,他的确是该死,毕竟他是一个叛徒了,这个是南望文自己认为的。
但另外的那些人呢?他们就该死吗?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影响了方天月霸占大统领的位置而已,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宁愿自己什么都做一遍,毕竟这样的话死的就不会不明不白了。
但他们已经死去这么多年了,方天月还把死去压在他们的头顶上,这个是南望文看不惯的地方,也是南望文不喜欢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南望文希望自己可以把方天月解决了,但这个时候他也下不去手,毕竟他的任务是保护方天月,如果方天月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南望文,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如果大统领不那样做的话,你知道他面临的是什么吗?他们几个人是在临天涯身边的人,临天涯不在了,你觉得他们几个人会无动于衷吗?每个人对于权力都是非常沉迷的,我就不相信了他们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诠释说道。
“你在说一遍?临天涯?这个名字是你可以叫的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南望文冷冷的问道。
这一次方天月也没有站在诠释的一边,也是转过头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以前你怎么样说都是无所谓的,但这个时候你应该有脑子了,这些东西是不能随随便便说的。
更何况在南望文的面前提临天涯的名字,这个当然也是无所谓的,但不要忘了你没有资格叫人家全名,哪怕是南望文加入了肆意,成为了叛徒,但他的内心里都不敢叫临天涯的全名,你一个小喽啰有什么资格这样叫?你岂不是在找死吗?。
诠释也是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自己只不过是说一说而已,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没有想到的是跟自己所想的根本不一样,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方天月根本就不可能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
诠释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诠释也只能是认了,毕竟他知道如果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的话,这两个人不可能轻易的放过自己的,方天月的内心是怎么样想的,诠释当然也是一清二楚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所以这个时候方天月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就是希望诠释可以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