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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葱杀(1 / 1)

卷初语:

我们拥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阴暗面,也许时机未到你没有受刺激诱发;也许你停留了刹那间,碍于三观的权衡便将其弃之一角。

人性,形如罪恶的载体。

而负情绪,例如恐惧、内疚、耻辱……等,便为缔造罪恶的根源。

我所经历过的刑事案件中,有的凶手拿刀把吊在树上的亲嫂子剥了皮,有的黑势力专门盗取骨灰与制药商合作,我也亲眼看见了活生生的人顷刻间在眼皮子底下爆成一团血雾,你又能想像把动物器官移植到人体的模样吗?

还有个姑娘,她用了整整十二块人皮拼成了一张脸孔,以此作为母亲节的礼物,献祭给妈妈;其实人贩子团伙也在与时俱进,窝缩于下水道来捕获幼龄孩童;我卧底过邪教,承受具有颠覆性的洗脑,看见他们剁碎了一具完整的尸体拼成地图!

不仅如此,一只猴子引发的灭门惨案,七位模特的地窖囚禁,遗传生理学家复仇与伦理的冲突;一把接一把的狭长镰刀刺砍入年轻貌美女子的胸腔,吸血抽脂的炼化为干瘪尸骨……等等等等,数不胜数!

有光的地方,就有暗。有暗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就有罪源。不要觉得罪恶离你太遥远,现代的繁华与宁静间,它们大大小小,分布在你所看不见的人心。

当你没能力改变别人时,能做的,唯有坚守初心,不改变自己!

我伏案沉思良久,与其让它们尘封于历史化作尘埃,不如我以另类的笔风致敬于禁忌,提笔写下这些案件,展现给大家阅览,警醒世人。

愿生者自律,死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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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时候,或许你无意点开一个帖子,看的心烦随口喷了句,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所讲述的这第一件凶案,命名为“贴吧蔬菜狂魔案”,故事要先回溯到我离开警校那一年……

家父在我的童年就成为我追逐的背影。那时常常想,何时我也能穿上象征正义的警服。

05年,他已然是二级警督,不肯升任高职,拼在抓捕前线。

我如愿以偿的走进警校,撒下无数汗水,努力了四年。

毕业前夕,家父落马之时。

离梦想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信仰轰然坍塌,变成了阴影涂抹在我心底。

不知父亲犯下什么罪,但我觉得他是含冤入狱。他被判了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那起案子当时在天南市掀起了惊涛骇浪,本来我能凭借一纸委任书去刑侦大队重案组,却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我去警局任职的那天,就有近百市民认为我体内有罪犯的基因,他们打着我没资格当好警察的旗号抗议。

我猜一定为有心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千夫所指,必有一死。局子的二把手拍动我肩膀,“好好干,你有机会回来的。”

我贴上了“罪恶之子”的标签,不仅没分配到刑侦大队,反而流放去了交警大队。乐观的我,想只要做警察,无所谓警种。

2009年5月30日,我警察生涯的第一天,和小队内的老牌交警一组,抓违规车辆。我们骑着微微破旧的摩托车出发,刚一到岗,便有提前买到消息的人现身,闪光灯不断亮起,他们东一嘴、西一句的问我对家父落马的看法,质疑我的能力,唧唧歪歪的犹如绿豆蝇。

我有点没由来的心虚,竭力的保持镇定。

“够了!”老牌交警吴力挺给力,怒喝一声,把摩托甩在路边,护我在身后,他环视这群记者,强势道:“再继续纠缠,小心我告你们妨碍公务,抓来拘留!”

格外的安静,无冕之王们打了退堂鼓,其中一位骂了句我父亲。声音虽然很小,但清晰的落入我耳中。

我满腔怒火,同时又很无奈,不争的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脑袋一热,我从吴力身侧挤出来,没有半句废话,抡起胳膊捣向对方的脏嘴。

这人属于一个战斗力为五的,何况警校时我有获得过搏击亚军,他倒地不起,门牙也碎了,满鼻子、嘴流动黏血。

我的搏击亚军,源于十大警校每年举办的联赛,我入警校前两年在校内选拔赛便止步,第三年闯进联赛,最后一年挺入总决赛,争冠时最终因体力不支,败北。

记者群出现了骚动。

我笑了:“有这样一个父亲,很自豪!”

所有人噤若寒蝉,匆匆离散。然而被我一拳轰倒的记者赖在地上起不来,我懒得理,抬起腿停在他眼前,作势要踹的说:“滚!不然小心真起不来了?”

他神色怨毒的瞥了我一眼,爬起来跑了。

“后生可畏,你可真是小母牛坐尼姑,牛逼绝顶啊!”

吴力点了根烟,靠在摩托车说:“年轻真好,血气方刚的。不过,报社之类的行业竞争挺大,不少为了吸引眼球或者制造纂头,净干些断章取义的勾当。不用一天,你得上报,还是加红加粗的。处分是逃不掉了,外加你父亲那事的影响,不说旁的,只要你在天南市就职,也许穷其一生,警衔还在警员徘徊。”

默默的聆听教诲,我其实没什么可后悔。

吴力问道:“你托托关系换个城市?”

“不想换,我要以自己的能力,为父亲翻案,亲手接他出监狱。”我攥紧拳头,实际以家父的人脉,他做警察多年,昔日的许多同僚升迁各大省厅、市局,我想要去外地当警员,简单的一通电话即可办好,但我不想离开天南市。

傍晚了,我只贴了两辆违规停车的商务车。

……

第二天,清早。

我赶到交警大队时,总队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姓蒋,摔了几分报纸和杂志过来,我捡起一看,俺地乖乖!竟然真给吴力说着了,登上头条。

醒目的标题,猥琐点说就是又粗又大,“子承父业,只因一言不合,当街将记者重伤倒地不起。”、“重犯之子竟为有此父自豪?”

不仅如此,还附了我挥拳和记者倒地呻吟的图片。

这姓蒋的黑着脸道:“看见了吧?”

我点点头。

这姓蒋的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他气得发疯,抢过报纸撕碎揉一团投入垃圾桶,“第一天,才第一天呐!负面影响过大,市局决定给你停职一个月的处分,没意见吧?”

“报告!没有。”

“那,交出你的警员证。”

……

我心碎的推开门,偷偷扫视一圈,很多同事投来安慰的眼神。我涩笑,哼着许巍的《旅行》走出交警大队,电话忽然响了,是冯叔打来的。

他担任贺坝山监狱的负责人,家父判刑后就被关在那。我按了接听,和冯叔寒暄了几句,我说想去探监,他说为了避嫌最好不要,我想挂掉电话了,冯叔说老凌有句话带给我,那句话不长,就七个字,“山灵山零山另山。”

我绞尽脑汁也没想通啥意思,问起父亲的近况,冯叔说会让老凌在里面过得稳。

熟悉又陌生的市中心边缘,我打算到小商场购物,脑海蔓延到年幼时骑在父亲的脖子上举着小木剑逛街,现如今已物是人非。

当时不知走了有多远,有东西推了下我的腿。

我吓了一跳,低眼观察,是清新可爱的小女孩!

她微微张开了小嘴,奶声奶气的说:“大的的,你告诉我,晴晴画的漂不漂亮?”

小手捏着纸的一角,冲着我扬了扬。她牙还没长齐,声线也没发育,“哥哥”叫成了“的的”。

我蹲下身,接过画看了眼,这画是蜡笔绘制的,很粗糙。

画中有一个睡熟的男人在做梦,梦境里的黑色乌龟手中拿着十根绿色的条形物体。男人的床头前还有日历,5.27那天打了个红圈。

想象力挺丰富嘛,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你叫什么名字?”

“心晴。”小萝莉似乎怕我不懂,摸了摸胸口,她嘟着小嘴说:“晴天的晴,嘛嘛说,心中晴朗,哪怕是狂风暴雨,也会晴空万里。”

我笑着问:“心晴,那你为什么和我说话?”

“因为大的的看起来不开心。”心晴张开胳膊,“抱~”

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一个小女孩的要求。

她撒娇说:“赶快告诉我画的漂亮不?”

“真棒。”我赞道,虽然很简单,但出于一个小女孩之手,难得之处是表达的意思很生动。

这年头拐卖孩子的挺多,我担心她走丢,问她家在哪儿。

心晴指着不远处一家宾馆说那就是,我说送她回家。

“那……好吧。”心晴皱起琼鼻,有点不乐意,“大的的你不开心的时候就来玩,晴晴会哄你开心。”

送走心晴,我发觉被阴霾占据的心境,有了她的搅动,整个人轻快了不少。我打了辆出租车,道完我家的地址,倚在座位上不知不觉的入睡。

猛地一个急刹车,我脑袋惯性的磕到了车门。我揉着痛处忙问出了何事。

“前面好像死人了,围观的人太多把路堵住,恐怕咱们得绕路。”

“不用了,我是警察。”我摇了摇头,道:“结算下车费吧。”司机没好意思收钱,我看了下计价器显示32.6,便塞了五十元下车。

我望向挤得水泄不通的现场,确实如司机所说,好像没警务人员在场,应该是警局接到报案没来得及赶到案发地。

我只是被停职的雏儿交警,但维护治安”的责任,我永远摆脱不掉。

挤开了人群,眼前的案发现场像噩梦一样。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这片空间。

半掩着车门的本田,死者挂驾驶位,头颅却不翼而飞,观其身材,他是一名男性。血点子溅红了内饰。作案手段近乎残暴,在死者的脖子的断口处,插了一捆碧绿如玉的大葱!

红与绿交织的生命禁区,那抹绿意,朝众人宣示着它的妖异。

约有三十岁的少妇跪倒于车旁,脸色苍如白纸,她绝望的泣不成声。疑似家属的她,眼神涣散,一只手无力的垂落,任由襁褓中的婴儿在冰冷的路面哭啼。

案发现场静的针落可闻。

我注意到死者的血液,延着大葱流下,滴答、滴答的落地,微有渗透,血影不断的扩散。

躲得老远的市民们不敢靠太近,有的小孩吓得直哭,有的成年人闭紧双目不敢直视,更有甚者哇哇直吐。搞不懂这群人的心思,分明想看稀奇却没勇气走太近,就算恶心的反胃了,还不肯走。

我胃部剧烈蠕动,强忍住想吐的念头,说句实话,我一个警界新雏,今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有点吃不消。

忽地一口热流涌向喉咙蹿进嘴里,我想找点空地吐一把,环视四周的市民,我打消了想法,犹豫了下,把热流咽了回肚子,这味道真的难以忍受。

我咬着牙走上前,抱起婴儿并扶起了少妇,试探性的问道:“你好,我是警察,能大概说说什么情况吗?”

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木讷的没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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