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森罗万象
“此话当真”玄器双眼冒着绿光,好似饿狼一般。
“千真万确。”
“呔!前方那野蛮人,让玄器大爷杀个干干净净。”玄器大喝一声,还唱上。
“包罗万象,可化宇宙。玉占兄弟真有阵图?”玉成谨慎,不由问道。若是真有阵图,真可谓是天地至宝。玉成真想见识见识,如此不由眼冒绿光。
“若是族中典籍无误,当是如此。典籍记载元祖使元祖神器镇压虚空,此时从天外飞来宇宙阵图,没入蛮神界中,定地水风火。阵图包含森罗宇宙。”
“如此说来,元界乃桃花元祖所开创!”玉成说道。若是桃花元祖创造元界,说不定能从元祖身上找出玉成穿越元界之秘。玉成尤其急切问道。
“不知元界如何,不过桃花源和蛮神界确系元祖之手。”
玉占说道,“此辛密乃是出自桃花典籍,玉占不知文字,知之甚少。若是玉成兄弟对此感兴趣,不如将陶矛擒下,说来惭愧,此时桃花典籍便在其身上。”
讲到这,玉占兴趣聊聊。
“陶矛,老桃叔!”玉成口中默念几句。
“哇哇哇,竟敢偷袭!出来。”大荒神禁金刚罩兀地出现,然之前乃是撞钟,此时仅仅是灯罩罢了。
玄器诧异一番,下一刻面色疾苦,“玄功禁制,仅能挥三层真元,没法子!”玄器亦是亦是心灵剔透之人,否者亦不是大荒灵器峰真传弟子。口中默念咒语,金刚罩如护臂一般,罩在双臂之上,放出耀眼神光,双臂挥动,将不知何处而来的水剑击落。
之后,玄器口中咒语不断,金刚罩如离弦之箭,轰击在地上。轰轰两声传来,烟尘四溅,而在烟尘之中,多了几道黑影。待烟尘消退,几野蛮人便现出了身影。
“呔,野人哪里来得,竟然做偷袭之法,你家大人如何教的!”玄器唱词还唱上瘾了,口中不住地变换唱腔,口气更加的浮夸起来。
“孽旅乃万祸之源,要赶尽杀绝。”一个头领模样的灵蛮,头后别了一只羽毛。口中神神叨叨,头后的羽毛闪亮,一道水剑凭空生成,朝玄器射去。其它灵蛮亦开始纷纷出剑气。
届时,长短不一,大小各异、颜色多彩的剑气疯涌般朝玉成等人射去。
玉成叫了一身不好,玉荒剑执在手中,荒临四方剑法使出,舞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气,在金之雨中飘飞。
叮叮叮,剑气屏风所过之处,金之雨纷纷而来下,剑气飘飞,金之雨消散,并风铃摇曳之声。
咦?过了一阵,玉成感觉到诧异,口中轻咦。此时玉占含笑立在一旁,有滋有味地看着玉成飘飞的剑气,好似在欣赏优美的武道。神光闪烁,金之雨便奈何不得。
而玄器更加干脆,赤身游走在金之雨之中,金之雨打在他的身上,亦出清脆的声音。
而其正大开大合,同灵蛮众人展开搏杀。
“猛虎下山,虎视眈眈扫**八荒!”玄器亮开嗓子,得意洋洋。对着玉成说道,“云剑峰荒临四方真个玄妙,使出来如花朵一般绽放。”
“哼,那便吃我一花朵!”玉成冷哼一声,身形缥缈。剑气真个如花朵一般绽放,剑气如流星闪过,玉荒剑如毒蛇一般朝玄器咬去。玄器刚想躲避,然一种所有退路都被封死的感觉袭上心头,无论如何躲避,都无法躲避此剑法,剑光乃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噗嗤噗嗤!玄器怔在哪里,身上多了数不清的口子,有春光乍泄的嫌疑,不对该是肥光闪漏。
“师弟,玄器乃是玩笑之言,用的着如此吗!”玄器顾得上下面便顾不得上面,很是滑稽。
“若是我师在此,便不是如此了!”蹭的一声,宝剑入鞘。此时玉成手中多了一件物品,正是灵蛮头上的羽毛。
灵蛮此时被三人吓坏了,特别是玉成方才一剑,灵蛮根本不知是如何出的。人性最是畏惧未知。
胆颤心惊地朝部落跑去。然就在灵蛮迈出几步,便纷纷倒下,出扑通扑通之声。
原来,在玉成出剑之时,将玉蛮的脚筋全部打麻,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好在玉成不是噬杀之人,否则这些人纵使能存活下来,亦变成残废。
玉成饶有兴趣地将羽毛执在手中,研究一番,不得其所。便将灵蛮领提拎起来,说道,“此为何物?”
“我灵蛮巫祝怎能说于孽旅!”玉蛮很是硬气。
“师弟何必在意此法,仅仅是巫祝血脉之术的小玩意,还是那森罗万象的阵图才是正理!”
玄器将羽毛取在手中,逼出一丝血气落在羽毛之中,噗的一声,羽毛燃烧起来。而灵蛮领好似遇到什么惊悚之事,脸色极其难受,脸上不断地泛出红光,最后蓬的一声,燃烧起来。渍渍,油滴之声,啊啊!凄惨的叫声,之后一团血光从灵蛮身上射出,没入虚空之中。
玄器亦是被眼前的变故弄的一怔,“好诡异的巫祝之术。”
“巫祝血脉之法,同祭祀一般,真是残忍。”玉占好似想到什么,之后喃喃道,“看来陶矛到了,此次定要将他擒住。”
那血光,玉成三人感觉到熟悉,正是陶矛身上的血气。
“真个是将人当牲畜卷养,本来你若是将桃花典籍交出,便准备饶你一命,然此时定要将你斩于剑下。”
玉成冷冷说道。话音未落,身形便虚幻起来,如云雾般飘荡。
“玉成师弟莫要着急,咱们商量好了,森罗万象真阵图是玄器的。”
此时灵蛮部落内正剑拔弩张。
“无奈蛮神,快将祭坛献上,神器阵图森罗万象乃是吾所留,快快奉献!”
巨大的身形被一股大力压制在地面之上,每前进一步,便有无数的石茅、石鼓,剑气、蜂拥而至,将其又逼退回去。
而巨人的身形脚步显得生涩怪异,没错此巨人便是陶矛驾驭的元祖石像。
此时一位老巫师佝偻着身子,堆坐在古老的祭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