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准王在上面,可不在这里,就凭你们几个,能耐我何?”雷凌绝大怒出手,手中奔雷枪道道枪决,演化无数惊雷,即便是在这深水之中,依然是雷电纵横,一些战力略低者,被这电流传来,顿觉一阵阵的酥麻。【高品质更新】
这并非是真正的雷电,而是由真气劲力演化而成,但即便如此,也足以惊人了。[.]
而这时向天刚来,顿时有人诧异。
“又来了一个先天一重的小子,这点修为也敢来这里,找死。”说话之人乃是一个三重武者,轻蔑的看了向天一眼,冷冷的说道。
“不用理他,诸位,我等联手将所有闲杂人等尽皆驱逐如何,到时鼎中秘宝我们共分,快字诀也同参,如何?”说话之人一身华贵锦袍,衣上有紫龙至尊标志,虽然只有二重修为,但在他身后,就连两三个先天三重的武者也对他毕恭毕敬,向天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至尊盟的至尊子了,西北大陆年轻一辈有数的顶尖存在。
“鼎中秘宝?”向天心中一动,果然,在这场中最前方,一个硕大的深黑巨鼎显现于此,巨鼎表面被一层层玄奥禁制包裹着,但此时却有近百强大武者正拼死攻打着,而看那架势,禁制光幕像是经历了千疮百孔一般,光芒凌乱飞洒,并隐隐的有些摇摇欲坠起来,似乎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而在另一方,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正与雷凌绝大战得酣畅淋漓,各种玄奥武学,在他们手中,威力简直难以想象,再加上两人手中兵器皆是不凡,绝对堪比排名前五十的名剑,如此无疑更添威力,两人大战,余波四散,不少修为低些之人,尽皆远退,生怕被波及到了。
“太和子。”向天向他看了一眼,低声自语。
想不到西北英杰竟齐聚于此,并要互相展开厮杀了。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绝对能引起整个西北的震惊,这些人没一个是弱者,全都是未来的王者接班人,天资战力皆是非凡,且看连先天三重也对他们恭敬之极就可想一二了。
但眼下对自己来说可不妙啊,这些英杰似乎有清场洗牌的意思了。
此时此地,场中将近两百人,一重武者极少,仅仅二十余人而已,其余的全都在二重以上,光是先天三重,就有数十,向天这点修为实在算不了什么。
至尊子提出清场,立即便有人同意了。
“哈哈,至尊兄此言正合我意,就将那些没有准王到来的所有势力全都轰走吧。”这人是一个红衣青年,群雄破禁之时,向天见过,落雁宗的罗舞阳。Www..Com
“将没有准王的势力赶走?”他此话一出,场中有不少人变色了,其中不少的一流门阀之人,尽皆脸现怒容。
“罗舞阳,你们十大宗门这是要跟整个西北对立吗?”一个先天三重的老者站了出来,大怒喝道。
“这样的事刚才你们就干过了,现在难道还要再来第二次不成,刚才你怎么不说,现在这巨鼎禁制就要破开了才说,想过河拆桥吗,你们要是这么做,就不怕引起西北公愤吗?”又有一个三重老者怒喝,他们拼死拼活攻打巨鼎禁制,眼看就要破禁之时,这些人竟扬言要将他们赶走,换做是谁,都必然大怒的。
“十几个古势力联手,足以无视整个西北。”突然,一个青袍青年站了出来,言语之中丝毫感情不带的说道。
“天蚕子。”向天自语,当今西北,皇者不过数十人,除却天池鬼谷外,这十几方古势力便有十几个皇者,如此力量,天蚕子这么说也并不为过。
除非,天池鬼谷出手。
而他此话一出,那些攻打禁制的绝大多数人手中动作赶紧一顿,倏倏倏的声响连连响起,各自回到了自家宗门之地,群雄联手之势顿成。
“无视整个西北,天蚕子,你们就不怕我等将此事禀告天池,请他们出来主持公道吗?”说话之人乃是昊阳宗的一个老者,质问天蚕子。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忽然,就在这时,一声森冷的冷喝传出了,并且,一道剑光像是划破了时空,超越了极限一般。
无声无息,丝毫波动没有,丁点征兆不存,并且,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意,但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在此一刻,尽皆毛骨悚然了起来。
直到,那一片血光的飞洒。
刚才说话的那个先天三重的老者,头颅已是飞了出去。
“杀手世家。”所有人都不由惊呼了一声。
即便是场中有数的几个顶尖青年,也不由目中深深一凝。
向天几乎是深吸了一口气,这人绝对是杀术已成的存在,难道是丁泉口中的那个人?
一个黑袍青年突然走了出来,场中几乎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杀手隐藏于暗中,即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见得有人能将找出来。
“是他?”向天深深凝视,这个黑袍青年竟赫然就是那个在幻阵当中指出宝物,挑唆众人动手争抢的那个黑袍青年。
“他不是还困在幻阵当中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对,真正的杀手怎么会受幻阵的心境侵蚀?”向天在心中自语,真正的杀手,他们的心志之坚,根本难以想象,因为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真正杀手,那实在是太艰难了,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无情。
许茹雪也不过是绝情罢了,但所谓的绝情,尚且还有情可绝,真正可怕的不是绝情,而是无情,因为他们已没有了任何感情,无需绝情,何谈绝情?
这些人一生的经历足可用变态来形容,他们的人生,几乎是完全扭曲化的人生,手染无数鲜血,在杀戮中成长,对于生命,他们并非漠视,而是无视!
甚至是连他们自己,也不将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吧?
“丁幽。”一个手持雪白长剑的白衣青年缓缓吐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这人手持雪白长剑,名家风范尽显,向天一眼便看出此人绝对是西门世家的西门林无疑,而此时,即便是强如西门林,目中深处也不由凝重之极了。
“什么,丁幽。”不少人在此一刻更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名字向天也听过,有人说,真正的杀手是没有名字的,当一个杀手成名之时,他离死亡也就不远了,但丁幽绝对不在此列,他足可将这一切全都无视。
因为,就在三年前,他曾以一己之力,在一个王者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硬生生的斩杀了他的独子,并就此成功离去,虽然,那一战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一条命几乎十去其九,但即便如此,足可傲视当代了。
从此,丁幽这个名字,一举为整个西北所知,没有人不震撼,当着王者的面斩其独子,这绝对是夸张的,不可思议的,修为到了王者,视以下众生皆为蝼蚁,这绝对丝毫不假,但那时候区区一个先天二重顶峰之人,竟然做到了,杀其子,脱其险,这几乎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壮举,即便是古往今来,也绝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向天将短刀一收,斩狼现出,斩狼,在手中紧紧握着,手中,隐隐有些冒汗了,他此时心中一片凝重。
与此同时,罗舞阳、太和子、至尊子等人纷纷将手中兵器亮出,并紧紧握着了,仿佛,只有紧紧握住了兵器,他们才能稍微安心几分。
那边,为了防止前功尽弃,古势力的强者还在攻打,但在少了诸多一流门阀的相助之后,他们此时也只能维持刚才的那个局面而已,打了这么一会儿,丝毫进展没有,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剩下的那些禁制只要等其余人缓过手来,破禁不过是迟早的罢了。
另一方,雷凌绝和太和子还在大战,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何深仇大恨,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诸多一流门阀,深深看了那飞出的头颅一眼,目中惧意深深闪过了。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场中的男子,他也不过是先天二重顶峰的修为,三年前一战,他所受之伤实在是太重了,其修为在这三年之中丝毫进展没有,但没有人会怀疑,此人今后的潜力会有多大?
时隔三年,丁幽再度出现了,也就是说,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虽然其修为不算什么,但此时的场中却一片沉重。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一个先天三重的武者,一剑,仅仅是一剑,便轻易斩杀,如此手段,谁能不忌惮,即便是同为英杰的存在,罗舞阳等人要想做到只怕也颇为困难吧,而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即便那是偷袭,于对方毫无察觉之时出的手。
但如此却让人更加忌惮,因为这更加可怕,谁能保证,自己的心神永远紧绷着,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也就是你殒命之时,真正的杀手,干的就是这个了。
杀人只需要一招,一招已经足够。
他就那么的站在那里,像是将全场惊动了大半一样,“你们刚才的想法不错,将没有准王在此的所有势力全都请出去,我答应了。”
他这话是冲着至尊子说的,至尊子目光深深一凝,手中紫色长剑,死死握着,一分不曾松懈,他嘴角动了动,冷冷的道:“好,阁下能答应那是再好不过了,诸位,你们也表个态吧,敖兄,你的意思呢?”
他话语很冷,没有跟他称兄道弟,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绝顶杀手称兄道弟,杀手没有朋友,真正的杀手更是连感情也没有,哪来的朋友?
他问话的对象是敖烈,似乎对他颇为另眼相看。
敖烈,手中宽大长剑,在那只宽大手掌中紧紧握着,似乎面对丁幽,他也不得不凝重对待。
这是一个孤寂的男子,他的眼神之中,只有孤独和寂寥,他身材高大,手掌也宽大,如果那柄剑真是裂天剑,那就真像是为他定身打造一般,在那宽大巨剑之上,也好像跟它主人一样,充满了孤独和寂寥。
向天听说过他,若说场中所有英豪之中,谁最让他欣赏,最敬重,那绝非是雷凌绝,而是敖烈,这个孤独寂寥的男子,当代年轻一辈,剑道第一人。
忽然,就在这时,那柄宽大的巨剑突然的动了,微微的晃动了起来,并立时传出一阵淡淡的轻鸣之声,仿佛就要在此刻冲出剑鞘一般。
此时小半个场中一片死寂,这点轻微动静,立时被所有人感知道了,所有人都不由的心中一动,目光不由的顿时异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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