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斯坐在位置上,委屈地说:“求你,留下来好吗?这里没有朋友,好孤独好孤独。”眼睛若深海,落泪的样子更楚楚可怜。
寻常人见到阿维斯这般,定然于心不忍,想要去安慰这个像天使的孩子。
云深拉过了花离:“走。”两个人想要离开这一座像城堡的石屋。
阿维斯站在了原地,城堡的门紧闭:“你们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我都给你们玉佩了。”
花离一听玉佩,下意识去看玉佩,只见从未见过的景象,那块刻着楚的玉佩变成了一只虫子,虫子钻入了她的手心,侵入了她的血管。
花离立刻掐住了血管,厉声道:“云深君。”
云深拔剑刺入凸出来血管,那条虫子还在蠕动。
丝毫没有任何停顿。
虫子被云深挑出,他握紧了虫子,凌霄真火将虫子焚烧成灰。
这一些发生极快,快到阿维斯还没有结印,让那条虫子侵占花离的大脑,轻而易举的被他们两个人灭杀了。
“你杀了我的宠物?”阿维斯不再委屈,反而是震惊,这是他花费了极大的心血才培养出来的虫子,这样就消失了?
花离拿出了药膏,洒在了受伤的手臂上,不禁冷笑一声:“你敢让我流血!!”
玉佩是假的,大有可能早早就盯上了他们!
花离被一个小屁孩戏弄了,发怒单手甩出了灵线,要穿透阿维斯的手臂。
阿维斯纵身一跃,像一只猴子,跳上了屋檐,碧色的眸子再不是委屈,相反是冷漠与无情。
花离咽不下这口气,被一个小毛孩子给耍了。
云深阻止了花离,“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与他耗。交给我。”
花离再看天色。
云深进入房间,一直都保持警惕,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也没有保持君子风度,简单直接粗暴地劈开了着石屋。
两年前,花离见他的剑被毁,如今还是第一次看他使用他的真剑。
这一桌坚硬如长城的屋子就这样被劈、开、了。
夕阳洒了进来。
阿维斯傻眼地望着云深那一把半透明的剑:“你们是谁?”与他博弈之时,有心理准备,他大约是个强的对手。
当真正见到他的势力,阿维斯吓了一跳。
花离道:“我是你祖宗。”
阿维斯:“……”
云深同花离要走,花离看着受伤的手,这个小魔童敢暗算她,怎么也得暴打一顿。
她刚刚踏出一步,整座石屋坍塌下去,见到此生前所未见的修罗地,石屋下面藏有地窖。
地窖里,全是白骨!
阿维斯嘴角轻轻上扬:“后会有期,我会来找你们的。”
“花师弟,云深!”题柔一醒来没有见到花离与云深,心里头担心,四处寻找,见他们竟然进入了西方城堡,再看到地窖里白骨。
题柔道:“你们没事吧?啊,花师弟,你受伤了?”
花离道:“小伤。”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啊?这里是最危险的地方。”题柔为了避开这个阴森神秘的地方,特别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客栈居住。
花离简短将情况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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