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for·one敌联盟真正的幕后黑手,死柄木弔的老师,拥有与“one·for·all”相反的个性“all·for·one”。可以夺走他人的个性并且赋予自身或其他人。
黑雾抓着死柄木弔他警惕地盯着宁彦脸上的微笑,心里的危机感愈发强烈,他感到自己敌不过对方。
“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死柄木弔充满杀意的问着。
看着面前两个人绷紧的身体,宁彦压制了自己的恶意:
“别这么警惕你,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要知道我这次前来可是带着极大的善意。”
面前的两个人,因这句无耻的话顿了顿。
‘要点脸吧,说这话之前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的的恶意,都要具现化了。’
“真是太伤心了。”说着宁彦还演了起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拉普拉斯有点不忍直视,不知道宁彦那里受到刺激了,突然放飞自我。
“既然是带着善意上门的,那也应该有些表示。”宁彦从空间里拿出稀释的永生之泉。
空间系的个性,黑雾看到凭空出现在他手上的瓶子。
“贸然登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这是拜访的礼物,all·for·one应该会喜欢的。”他把瓶子放在吧台上。
“这一次见面很愉快,不过时间太晚了,希望下次能见到你的老师all·for·one。”
说完这句,宁彦带着拉普拉斯从他们面前走了出去。
黑雾在他们出去后,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下来,自己这边竟在不知不觉中老底都被摸了个一清二楚,这件事得赶快告知先生。
“放手”死柄木弔声音响起,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搭在死柄木弔的肩上。
黑雾讪讪的的把手拿下,死柄木弔低着头,浅蓝色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完蛋了’
黑雾心里有写崩溃,刚才那两人弄了这一波,熊孩子不发作才怪,果不其然。
“黑雾”死柄木弔叫着他的名字:
“刚才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知道老师,你是怎么办事的?”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内心哀嚎,嘴上却只能说道:
“弔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敌联盟的动静,让他们注意到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查到先生那里,但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应该不是敌人。”
看了一下死柄木弔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又继续说道: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范围,对方既然是冲着先生去的,还是要通知一下先生。”
“老师?”死柄木弔有些不耐得用手抠挖自己的脖子,白色的死皮往下脱落:
“是的,以老师本事一定能解决掉他们。”
他们通过电脑联络afo,昏暗的灯光下,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afo的身影。
“老师——”
死柄木弔狂热的看向屏幕。
“先生”一旁的黑雾恭敬的行了一礼。
“老师——,您的身体怎么样了?”死柄木弔有些担忧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afo。
“该死的欧尔麦特,若不是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他猩红的眼中泛起了杀气。
afo抬起手制止了他:
“会有这么一天的弔,这次你们突然联系我是出了什么事?”
黑雾把刚才宁彦和拉普拉斯的事,汇报给了afo。
“你是说有两个人找我。”afo露出思索的表情。
“他们还留下了一样东西说是见面礼。”黑雾把放在吧台上的瓶子拿在手里,给afo看。
看了一下黑雾手中的瓶子:“黑雾等会我会派人去取这件东西,至于那两个人你们不要在意,由我来追查。”
“弔”他关切的说道:“这段时间你做的很不错,你现在专注你的事情就可以,其他的我来解决。”
“这个世界和平的太久了,加快计划吧弔。”
结束视频屏幕另一头的afo想着黑雾所说的那两个人,应该不是欧尔麦特那方的人,这样的话便是自己这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了,就让他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对那两个人起了兴趣,按了一下房间的按钮,房间的门打开,他朝着进来的人吩咐道:
“你去酒吧,从黑雾拿来一样东西,送到博士的实验室去。”
繁华的商业街上,商店里大楼里的灯亮了起来,路上的有这匆匆而过的上班族,有着热情洋溢的少男少女,徘徊在商店内,巨大的金发美漫风的肌肉男子的的海报挂在两边。
宁彦一身黑色的长袍,身边跟着拉普拉斯在街道上,慢悠悠的走着。
宁彦不同寻常的装扮,和拉普拉斯兔子模样,在这个到处都是个性社会里并不引人排斥,反而某方面来说挺招人喜欢。
比如说此刻,被小女孩眼巴巴的望着的拉普拉斯。
“兔子先生,我可以抱抱你么?”小女孩诺诺的声音响起。
旁边小女孩的母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轻声呵斥:
“小透你太失礼了,快向这位先生道歉。”
说着便歉意的向着宁彦和拉普拉斯道歉,宁彦摆摆手示意没事,饶有兴趣的看着拉普拉斯。
“对不起,兔子先生。”
拉普拉斯蹲下身来:“没事的小淑女,我并不介意,你可以抱抱我。”
说完小女孩眼睛发亮的抱住拉普拉斯,等到小女孩抱了下之后,才有些不舍的放开,向着他们告别。
“谢谢你兔子先生,你是个好人,还有漂亮哥哥也是。”
‘好人、漂亮哥哥’
小女孩的话让他们俩有些懵,一时沉默了起来。
“……原来你是好人啊。”宁彦有些忍俊不禁。
“是啊漂亮哥哥。”拉普拉斯不客气的反驳。
两人:……
暴击带来了沉默,只能说童言无忌是大杀器。
“主人今晚好像有点不同。”拉普拉斯随意的聊着。
“你是想说我今晚有点活跃吧。”宁彦浅笑。
好像有哪里不同了,宁彦的笑让拉普拉斯感觉到他的变化。
“我不是不同,而是这才是我或者说是以前的我。”
宁彦的话有些让他惊讶,在他印象里宁彦一直都是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而今年天晚上和以往相比可是说是‘活跃’、‘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