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娇耷拉下脑袋,看着有点可怜。
徐秋白手指动了动:“要多看书,这些都是积累的过程。以后要是写词的话,拿过来我看看,免得砸了我的招牌。”
“这里用这个词是不是要更好些……”接下来的半天,徐秋白干脆就任娇拿回来的一首词给她做了实地地讲解,告诉她哪个地方用哪个词会更好,任娇也是受益良多。
她就说姜蝉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称呼徐秋白为老师呢,人家是真的很有才华!
徐秋白带着任娇改了一首词后,任娇也明白了后面应该怎么做。说来说去还是自身文化素养的问题,但凡是词人,有几个不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
这么回去一边学习,一边改词,好不容易将第二张专辑需要的十二首词憋出来,任娇也差点累瘫了。
说来说去还是她积累不够,不过想想也是如此,她一个鲛人,从来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如今在一年的时间里能够独立地写词,任娇都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这次任娇送来的词和上次可以说是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徐秋白眯着眼努力地鸡蛋里挑骨头,最后还是悻悻地放下了那叠歌词。
“这次写地不错,你的第二张专辑可以制作了,你这个专辑速度算是慢的了,别的歌手基本都是半年就出专辑,你这个速度太慢了。”
“人家是原创歌手吗?”任娇很淡定,她还觉得自己这个速度很快呢。如今系统地学习过了,后面她再写歌就没有现在这么困难了。
“这话也是,现如今是流量为王,就这一年里,圈里又多出来许多年轻的歌手,你再不发歌的话,估计大家都要忘记你了。”
“我和张扬姐说一声,我这边的歌词准备好了,明天就开始录制。”
任娇给张扬去了一个电话,张扬也早在琢磨任娇的第二张专辑,如今听闻了这个消息,那叫一个大喜过望。
之前任娇得最佳新人的时候,她就想着尽快地推出第二张专辑,哪里知道这小丫头主意正,宁可慢慢地充实自己也不愿意将不够水准地歌推出来,说这样会砸了自己的名声。
爱惜羽毛到这个份儿上,张扬也只能够妥协。最多等她发专辑的时候,让小丫头多去参加参加节目赶赶通告吧,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方法。
再说这一年任娇也很努力地经营自己的平台,虽然没有发布新歌,但是该有的曝光度还是有的,起码大家还知道音乐圈里有任娇这个人。
张扬做事雷厉风行,任娇前脚说了第二张专辑可以开始制作,下一秒她就已经在公司交代下去。第二天任娇就能够进录音棚,压根就不用排队。
大公司就是这么财大气粗!
这次依然是徐秋白操刀任娇的专辑制作,在任娇在里面唱了一遍后,徐秋白取下耳机:“没想到你唱歌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和原先相比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了。原先还想着和你慢慢磨的,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张扬站在旁边看着徐秋白脸上的笑容,自己也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看徐秋白这个反应,想来第二张专辑的质量是相当高的了。
任娇在录音室里听地是心头一紧,面上倒是非常平静,反正她怎么都不会承认的!要是徐秋白详细问原因的话,她就说自己是开窍了!
对,就是开窍了!
如今的任娇可以说是没有短板,就算以前被徐秋白挑剔的情感,如今她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完成。在录音棚泡了五天,徐秋白才放过任娇。
此时任娇也觉得自己像是脱了一层皮一般,实在是徐秋白的要求太严格了,不愧有魔鬼制作人的称号。
专辑已经录制好了,任娇就想着出去玩一趟。她上岸也两年了,第一年是姜蝉做任务,第二年就是她在努力地学习,说实话她过来到现在还没有在这里好好地玩过。
以前在海域的时候多自在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不用买票,如今是到哪儿都需要买票,除非她自己自驾游。
自驾游啊,任娇放弃了这个想法,姜蝉有驾照,可是她没有啊。要是贸然上路,那才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随意地在地图上选了个地址,任娇麻溜地收拾行李。这个时候正是六月份,天气还不算炎热,去爬山正好。
大山啊,任娇还没有去过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任娇要出去旅游,张扬也不反对。她也看出来这是一个很乖的女生,行事有分寸,不惹事也不怕事,身手又好,她一个人出去她还真不担心。
只是在任娇临出发的时候,张扬还是像个老母亲一般叮嘱她到点了要给她保平安,每天一个电话等等,任娇过年了也就才二十一,确实还小着呢。
一一地答应了张扬的要求后,任娇才开始了自己的独立旅行。不用为钱财发愁的旅行无疑是无比惬意的,姜蝉在的时候给任娇留下了一大趣÷阁财富。
只要任娇自己不作死,她下辈子能够吃穿不愁。况且任娇也没有什么大的兴趣爱好,钱基本都花在了吃饭上面。
早上出门赶飞机,中午就到了山脚下。紧了紧身上的双肩包,看山脚下有旅游团。任娇眼睛转了转,悄无声息地跟在旅游团后面。
她自认自己的动作比较隐蔽,殊不知全都被旅游团的爷爷奶奶们看在眼里。
“看到没,好水灵的小姑娘,看着才二十岁左右吧,真年轻啊!”
“是水灵,就是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你看谁不眼熟?我看小姑娘标致地很,看着像是混血儿。”
“我也看到了,那双绿眼睛真漂亮!”
这个旅游团是个老年团,大家的身子骨都还算硬朗,也没有谁选择坐缆车上去的,而是选择自己爬山上去。
这也正合了任娇的意思,她过来就是看名山大川的,要是坐缆车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听着导游在前面讲解,任娇背着背包跟在后面,只是看着这些山这些树,谁都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