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汤葵脸色有点惨白,以她这种废物点心的处境,这件事不是她搞出来的,却也脱不了干系。她望着牛凤霞殷殷切切望住她的一双眼,实在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牛凤麟的脸色已是不愉。

“这……大姐,你听我解释。”汤葵艰难开口。

“我们是夫妻。”白娉婷恶作剧般抢答。

“胡说八道!”牛凤霞怒目圆睁,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又唰唰掉下来,“凤儿,回京城咱们找最好的大夫治病,再找个法师做几场法,或者咱们去寺庙找高僧请愿!一定会有办法的……”

七王搂住牛凤霞,紧紧揽住他的小细腰,在他脸颊上落下几个细碎的吻,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哦?既然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不如开诚布公。敢问尊姓大名?”

“白娉婷,”白娉婷老神在在,“想必牛大小姐已经将白某从里到外查的清清楚楚了罢。”

“非也,”牛凤麟在罗汉椅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白小姐身上谜团太多,还望肯赏脸给牛某一一解答。”

“牛大小姐尽管问。白某能如实相告的,定不隐瞒。”

“也罢,有什么明日再解答吧,今日时辰已是太晚。”说罢又对汤葵道:“幺凤,你若是实在爱好此道,姐姐便是拦你也拦不住,你收几个女人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白娉婷闻言皱眉道:“她与我是夫妻,只能一夫一妻。”

牛凤霞已是快吐血的状态,脸色绯红,泪流的更凶了,却一时说不出话来,七王将他抱在怀里抱得紧紧地,生怕他一个呼吸不畅便晕了过去。

“先前将你送回老家,是你大哥的手段,罢了,明日再说,你且吃了饭去休息吧。”牛凤麟捏了捏拳头,活动了下肩膀。

这时七王才想起来饭菜还没有拿进来,便哄着牛凤霞去厨房看看,顺便透透气。

目送牛凤霞的背影,牛凤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盯住白娉婷,道:“不知白小姐凭什么嫁入我家?又凭什么断了我们幺凤的前程?”

“我有花不完的钱,我的陪嫁是我家所有的商铺。”白娉婷十分壕气地说。

“我家不缺钱,开诚布公吧。”牛凤麟半真半假的摊摊手。

“冷魂峪。”

汤葵被接二连三的对话雷得里焦外嫩。

牛凤麟转过头对汤葵笑道:“幺凤,你这次的眼光不错。”

“吃饭了吃饭了。”七王人未见声先到,“小蹄子们偷懒了。”

小厮们一一端着食盒子进来,摆菜布菜,没一会饭香四溢。汤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饿了。

汤葵和白娉婷自觉聚坐在饭桌前吃饭,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倒是牛凤霞还在抽噎,不过没一会便被七王带去就寝了,牛凤麟站了一会也走了。

吃完饭,白衣翠裙的小厮带着汤葵和白娉婷往厢房走,走着走着汤葵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白娉婷一直跟着她。

“先给她安排客房吧。”汤葵故作大方道。

“回小姐,鼻儿庄只是个小庄子,没有那么多厢房,霞主子一个人住了一间厢房,所以没有多余的可以分配了,大小姐吩咐过您和白小姐是感情很好的朋友,所以住一间就可以了。”

囧。

“去打水来,我们要沐浴。”白娉婷在房门口说道。

汤葵这才发现已经来到了房门处,无奈推门进去,发现房间虽然简陋了点,倒也挺干净整洁。先跑去屏风后解决了内急问题,慢悠悠踱步出来,看小厮和侍女们往房间运浴桶的运浴桶,加水的加水,好一番忙碌的景象。白衣翠裙的小家伙往加好水的浴桶里加了一颗果实一样的小球,引起了汤葵的好奇。

“呃,你,那是什么?”指了指他,“拿来给我看看,还有么?”

“回小姐,这是解乏用的百忧解,”顿了顿粲然一笑道,“您叫我小亮就成。”

“噗嗤”,旁边的小厮喷笑出声,倒是窘得那个小亮面红耳赤,看汤葵一脸十万个为什么的样子,只好苦着脸解释:“小的说了小姐可莫笑话小的,”见汤葵点头,便继续硬着头皮道:“小的姓皮,单名亮。”

“哈哈。”汤葵觉得这名字真奇葩,却殊不知她与小厮们言笑晏晏已经惹来了白娉婷的不满。

白娉婷走过来揪住她的衣领就解她扣子,汤葵不干了,扯着自己衣领护住扣子,皱眉问:“你干什么?”

“洗澡啊,能干什么。”

“你别安排我成么?要洗你自己洗,我洗个脸洗个脚就睡。”

“不洗澡就别上/床。”白娉婷难得认真起来。

“好好,你先洗,你洗完了我洗。”汤葵拿过小亮递过来的百忧解,研究半天,没研究出个什么。只好对他说:“还给你,你去把我放在马车里的书给我拿来,我要看。”

白娉婷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吧,在门外等着,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白小姐。”小亮带着众人退出房门。

一个小厮又推门,将书放在汤葵手边,便退了出去。

这下清净了。

白娉婷开始宽衣解带,汤葵找个背对着她的凳子坐了下去,挑了挑书,还是打算继续看。话说其实汤葵也看小说,但是绝对不看be,但是没办法,谁让这个故事是讲牛凤的,自然要多多了解一番。

随着窸窸窣窣和撩水的声音,一股香甜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说不出是个什么味道,比任何香水都好闻。汤葵忍不住回头,看到白娉婷光着身子站在浴桶旁,大概179—180的身高,身形的纤合度刚好,不胖也不瘦,目测是c杯……

“还满意么?”随着下水的声音,汤葵回过神,朝她莞尔一笑,转过身去看书。

中,有一段,是讲夜明珠带小情人牛凤去洗温泉。

“温泉水滑洗凝脂……”

“哦?”白娉婷一边撩水一边笑着接话:“是谁?”

“传说有一个皇帝带着自己的妃子去洗温泉。”

“那根本不是冲着洗澡去的吧?”白娉婷吃吃地笑。

汤葵转过头继续看小说。

说实话,心思却有几分无法放在书上了,好奇。白娉婷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天生弯还是后天的?同性恋现象是在人类历史上,在各个文化当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基本行为模式,无论是在高度发达的工业社会,还是在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无论是在21世纪的今天,还是在远古时代。汉时宫人中还有女同性恋现象,她们乔装打扮,配为夫妇,同寝同食。当时陈皇后无子,命宫人打扮成皇帝模样,同她共寝,武帝得知此事后,大怒废后,责其为女而男淫。近代我国称同性恋风气为男风,又称南风,闽广两越尤盛。男同性恋者互称契哥契弟,女同性恋者则结拜金兰。据张心泰云:广州女子多以拜盟结姐妹,名为金兰会。女出嫁后,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妇理,必挨同盟姐妹嫁毕,然后返夫家。若促之过甚,则众姐妹相约自禁。又云:近十余年,风气又复一变,则竟以姊妹花为连理枝矣。且二女同居,必有一女,严若藁城者。然此风起自顺德村落,后传染至番禹、沙交一带,效之更甚,即省会中亦不能免。又谓之拜相知,凡妇女订交后,情好绸缪,逾于琴瑟,竟可终生不嫁。(转引自孙晓,第219页)

虽然同性恋现象古而有之,但同性恋这一概念却是晚近才出现的。随着19世纪对人类个性发展与人类性行为研究的开展,人们才开始了对同性恋现象的研究,创造出同性恋这一概念。今天社会学研究中普遍采用的同性恋一词,英文写作这一词根的本意是希腊文“同样”之意,而非拉丁文“人”之意。

金西调查对仅仅有过同性恋行为的人和绝对同性恋者作了明确的区分,并给出了这两种人在人口中所站比例的可靠数据。他指出:青春期开始之后的白人男性中,有百分之三十七的人至少有过一次同性恋行为,有百分之四的人终生只有同性性行为(绝对同性性行为者)。此外,少年组的百分之六十和青年男子组的百分之四十八,在少年期曾参与过同性恋活动。(金西,第211-213页)在去除金西样本中教育程度偏低及有过入狱经历的个案偏多的偏差因素之后,估计全人口中大约有百分之三到百分之四的成年男子是纯粹的同性恋者。这或许是今后很长一断时间内我们能得到的最佳估计。(盖格农,第12章)

为了使人们对同性恋现象有一个客观的了解,金西还创造了性关系连续体的理论。他认为,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现实社会在一切方面都呈现为连续体。他的理论将绝对异性性行为者到绝对同性性行为者的中间过渡状态,概括为七个等级:

0级--绝对异性性行为;

1级--偶有一两次同性性行为,而且绝没有异性性行为中那样的感受和心理反应;

2级--同性性行为稍多些,也能不明确地感受到其中的刺激;

3级--在*和心理反应上两种行为基本相等,一般两者都能接收和享用,无明显偏爱;

4级--在*和心理反应上,同性性行为多于异性性行为,但仍有相当多的后者,还能模糊的感受到后者的刺激;

5级--只是偶尔有异性性行为及其感受;

6级--绝对同性性行为。

金西的性倾向连续体,有助于人们改变同性恋与异性恋非黑即白的传统观念,用间色的思想使人们注意到两极间的各种过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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