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狭小的工作室里,一个如同黑鬼的亚裔中年大叔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将面前的电脑屏幕喷满了口水和鼻涕。他形如猩猩,穿着的短袖体恤上是一个恶心的爱心图形。
“怎么了?阿虚?”一个长得更像大猩猩的瘦小男子把脸从电脑前转过来,隔着工作桌的隔离板也未能挡住他伸长的脖子。
“唔,没有大碍,空知君。”黑鬼从工作台上抽出一把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大概是感冒了吧。”
“哈——?你居然会感冒?这不科学吧?”又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男把注意力转向他。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某个他的读者在考虑给他寄刀片吧。”大猩猩又说道。
黑鬼无奈道:“故事变得这么悲剧又不是我的错,错的是监督啊……”
“说起来西尾君也曾这么说过吧?”
“说得也是呢。”
……
……
“好机会!”
乘着卫宫切嗣被自己一通嘴炮打得愣神时,刘启立即将武士刀正劈,意图一招解决saber阵营。
锵~!
武士刀被一柄中东式样的短剑挡住,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出现,救了卫宫切嗣一命。
“我说啊,rider……”魔法少年韦伯一脸小受般的委屈表情坐在蛮牛战车上。
“哟!战事进行得十分火热呐!小子们!”伊斯坎达尔不理会自己的master,对着刘启他们说道。
“那是啊,要不是你个闲的蛋疼的来插上一脚,现在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刘启没好气的回到。
本来嘛,明明就胜券在握的,将强力英灵saber击败后,还剩下几个能打的英灵?偏偏这个圣杯第二闲人(第一闲人是caster蓝胡子)突然过来横插一脚,搞得这一击必杀的好机会白白流走。是个人都得有三分火气啊。
伊斯坎达尔豪迈大笑:“哈哈哈哈哈!若不是我的乱入,这个骑士小姐与他的master也不免落败了吧。哈哈!可如今我与他们联手,你所在的阵营就流露出颓势了呢。我告诉你哈,我的宝具可是EX级的哟……”
“rider……”韦伯连忙制止了伊斯坎达尔。
切,不就是王之军势么。你们所有英灵的能力参数都被我记在脑子里了,在我面前剧本英灵哪还有隐私可言?刘启在心中撇了撇嘴。
刘启悠悠地说道:“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一个英灵会闲的蛋疼来参战……不过话说回来啊rider,你就不怕今日你帮助的伙伴明日就成为取你首级的敌人吗?要知道圣杯这玩意可是只有一个呐!”
“确实是这样呐……”伊斯坎达尔托着下巴思索着,俄而他又说道:“嘛无所谓,能再多出实力强劲的敌人被我征服可是求之不得啊!更何况我从来不认为我会落败啊。”
……
……
锵~!
锵~!
两柄利刃相互碰撞出绚烂的火花,金铁交鸣的声响格外悦耳。东方的剑圣和西方的剑王正以最为纯粹的剑术战斗。
刀剑又一次碰撞,上泉信纲平稳地后退两步,收刀入鞘,大拇指扣住刀镡,指肚从左往右抚摸着切羽的纹路。随后,他将瓶割切提至肋下,鞘身横放,拇指指甲顶在了刀刃的右侧,右手的食指拇指相扣,无名指紧压刀柄,右手其余手指放松。
这正是拔刀术的起手式。而且不是居合道,而是更为源远流长的景流!
他右脚前提两步,左脚平踏,将整个步法形成一个类丁字型。右腿微微松弛,左腿的全部肌肉紧绷,只要神经中有那么一丝波动,他就可以用超乎想象的速度前驱!
saber面色微微凝重,将手中无形的双手剑提至胸口处,宽大的裙摆下未能看出他的步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下盘一定很稳!
空气,就在此刻凝滞!
一片压在枯树枝桠的的积雪承受不住引力,稀稀落落地从枝头落下。猛然间,这两位绝世的剑士都动了!
上泉信纲左腿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使他向火箭般喷出,在喷至十步左右的时候,力道少轻,右腿的肌肉发力,用惯性踏着地面蹭着前行。同时,他手中摆出拔刀式的名刀——出鞘了!
saber则踏着沉稳的步伐前进,虽然比上泉信纲要慢上不少,但是却足够稳,不会出现摔倒之类的事。在上泉信纲渐渐靠近她事,她脚步轻旋,连带着整个人都在旋转,就如同在舞会上踩着的轻盈舞步一般。可是她那把无形的巨剑,却带出了呼呼风声,这看似优雅的舞步,暗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他们二人近了,在那刀剑都即将触碰到他们的一瞬,时间又突然恢复了本来的流速,没有人知道结果,当所有关注他们的人见到他们的时候,这两位强者便站到了对方先前所处的位置上。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二人的刀都朝着想反的方向竖起,高举过上身。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刚刚的一幕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噗呲!
锵啷!
“那位西方的剑士小姐哟,不想尔的剑术又得精进,想必是在上次交战后勤加练习吧?”上泉信纲将刀血振,以十字法纳刀。宽大的袖口巧妙地掩盖住武士服腰间的破口。
少女骑士王冷笑着放松了一下身体:“哪里哪里,对于你这等敌人何须费心?击败你,也不过反掌。”她顺手用臂铠把胸甲裂口处的碎铁给掸去。
“不不,一个柔弱的女子大可不必与男人逞凶斗狠啊。”上泉信纲的老脸故作不屑。
“哪里哪里,若是连一个半朽的老人都无法对付,我又怎么能称得上骑士王呢?”saber僵笑着回道。
“女人就该相夫教子……”
“老人就该好好休养……”
……
……
画面转回。
伊斯坎达尔看了看紧握着长刀的刘启,又看了看捂着伤处的卫宫切嗣,再看了看各自交战的人们,挠了挠下巴。
“我说——!”
他大声吼叫道。
他的声音十分的巨大,也十分地突然。于是所有交战中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停手呆呆地看着他。
“我看大家都打累了,不妨饮上几杯美酒放松放松如何?”伊斯坎达尔从战车上搬出两大桶劣质红酒,提议道。
刘启大惊:“卧槽?!三王会饮?!”
“啥王?”一旁的钱良骏不解。
“哼!你以为我们会上你的当么?!想用下了毒的酒将我们一网打尽?你太天真的。”林腾新叫道。
“喂……”伊斯坎达尔刚打算辩解,就被林腾新身旁的英灵给打断了。
“且容末将一言,主公。”赵云拱手诺道:“末将观此人绝非是会投毒的阴险小人,乃是不世出的一时雄主。主公大可与其对饮,方显豪杰气度。”
“这个……”
伊斯坎达尔大笑道:“哈哈!那个长得跟女人似的少年!果真你挺懂我的呢!怎样?来做我的手下如何?!”
赵云听后,微微愠怒:“恕在下难以从命,忠臣不事二主。尚有一事……”赵云恼火道:“在下年二十有八,且是堂堂七尺男儿之躯!请明公莫要再言语轻佻了!”
“切……一个一个都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真搞不懂这些木头脑袋是怎么想的……”征服王嘀咕道。
……
“那啥……”刘启这时开口道:“既然这位大叔肯请客喝酒,我们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哥几个都别忙活了,快来唠叨唠叨。”
说着,他招着手让上泉信纲回来,揽着林腾新来到伊斯坎达尔面前。
“刘小哥,那个……”钱良骏欲言又止。
“愣在干什么?既然都不愿打了还不如好好痛饮一杯呢。”刘启一瞪眼。此地是一个死局,先动者死,而主导者都是聪明人,所以还不如好好痛饮一番,等来日再战。
钱良骏听出味了,也聚了上去。
“我先说好啊,我不喝酒的。”唐可依抄着手说道。
卫宫切嗣看了看他们,向久宇舞弥使了个眼色,久宇舞弥会意,也从城堡上飞跃而下,来到了枯树花园。而saber已经通过魔力将胸甲的缺口给补好。谨慎地靠了过来。
“哈哈,哪怕我们依旧是敌人,但在放下酒杯之前,我们还是可以好好地交谈的嘛!哈哈……”伊斯坎达尔拍着大腿叫道。
“喂!rider!”韦伯不满道。
卫宫切嗣小饮了一口,发出一声“啧”声:“真是苦涩得难以下咽的烈酒啊,你从哪里搞来的废物?”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脸颊道:“貌似是从一家制造假洋酒的酒厂里抢来的。”
刘启:“……”
伊斯坎达尔看见刘启那紧憋着的脸,笑道:“管他呢!来来来!喝酒!”
钱良骏看着喝酒的诸位,活跃气氛道:“说起来,咱们这个奇怪的酒局该叫什么名字呢?”
“文武两道。”卫宫切嗣面无表情。
ps:为了写圣杯战争这个剧本,我大纲都两千多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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