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鸣的状态渐渐好了起来,一个小小的免费便当,其实也有挺好的安慰效果,这倒是他以前没想过的。w8w?w?.88?1?z?w1.8c8om
好好的饱餐了一顿,差不多半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但韩佳人还没有过来,这让他强烈的有种去那边看看活动的想法。
不过也只是想想,要是被抓着刮胡子、剪头啥的,那就真的玩完了。
“人有三急……要不要尿在汉江里?”
陶鸣背起了背包,把吃干净的餐盒拿上,另一只手拿着女孩送的饮料,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
最终想了想,还是要寻找厕所才行。
就这样陶鸣向着先前女孩离去的方向前行,而心里也抱着这样一个想法……
“找不到厕所的话,桥墩后面应该也可以吧?”
…………………………
尔一户普通人家。
接听电话的男人,有着一头花白短,脸上皱纹不少,看上去差不多6o岁的样子,面容并不算太和蔼,反而是有种严厉感。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内容,老人霍的一下从沙上站了起来,腿上的放着花生的陶瓷盘也落到了地上出了啪啦响声。
“开什么玩笑?女性阴~部被严重损害、阴~部现烟头、手机、杂草等异物……被害者脖子被紧紧缠绕而死,被害者身上还有多处伤痕……”
“不可能……不可能的……”
过了好以为,老人木然的挂断了电话,眼神中有种说不清的惊慌,不知道过了多久老人才回过了神,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越过地上的陶瓷碎片,拿下衣架上的外套,老人来到玄关穿上鞋子,直接离开了家。
关上房门,看着走廊外阴沉沉的天空,老人眯着眼睛喃喃道:“真正的恶魔归来了吗?”
…………………………
韩佳人送走了前来调查的警官,终于是松了口气,那一直无法平复的心脏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2点,距离陶鸣离开全孝盛那边已经过了快两小时了。
韩佳人十分担忧,但是却不敢立刻就出,她害怕自己的行动,引起警察的注意,因为她也不确定外面的警察离开没有。
“怎么办才好呢?”
韩佳人在客厅里来回渡着步子,想要立马就去汉江的市民公园,但理性告诉她不行,至少还要等一会。
韩佳人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正常,她虽然不太确定自己对陶鸣产生了什么样的感觉,但可以确定的是,从陶鸣离开后,她内心那仅存的一点安全感也消失了。
恐慌、噩梦、负罪感,渐渐的在加大,不停的侵蚀着她世界,这和陶鸣在的时候,有人和她说话,有人开导、安慰她的时候是完全不同。
她希望有人能和她说话,能在身边,甚至能带给她安全感,而这个人至少现在只有陶鸣。
“时间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
“呀,这国家真的是疯了,已经无可救药了,什么狗屎都出来了!”
“怎么了?”
“刚刚才上的热搜,新闻刷出来好多,好像昨天晚上在汉江边又现尸体了,而且是年轻女白领,死得很惨,所以又是凶杀案,警方已经确定和十月杀人案不是同一性质,这就是说上个棘手的案子还没解决,又跳出一个狗养的疯子,这国家真的要完蛋了!”
拿着手机的男人,坐在马桶上和隔壁的朋友大声交谈着,而门外嘘嘘的陶鸣这一次倒是听懂了很多,因为他学习的时候本就专门了解了这类型的词汇。
皱了皱眉,然后抖了抖……啊哈。
接着洗手,离开了netbsp;走在公园小路上,陶鸣认真思考了一下,刚才洗手间里那个人所说,估计应该是真实的,在这种情况下,警方把两件案子合并成一件,明显是更有利的,最多也就是再被骂骂。
但是新生的案件,一旦承认是独立的新案件,那么情况就不同了,先需要人手展开调查,其次警方会公布两件案件性质不同的原因,最重要应该是担心合并后,第二起的凶手会继续犯案。
陶鸣没看新闻,所以知道的东西有限,但会生这种事,其实或多或少也能够预料的,简单说并不让人惊讶。
虽然这世界普通人占据了绝大数,但混扎在其中的,总有那么些‘特别’的存在,当他们保持安份的时候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
可一旦被某些事刺激到了,那会生什么就无法预测了。
陶鸣就有想过,如果十月案件的幕后凶手持续制造混乱,并且一直不被抓获,那么很可能会刺激一些特别的人狂。
比如一些一直未被抓获的凶犯、或者精神有明显问题的存在、潜在的愉悦犯等等。
有时候人们常在电视中、新闻中看到或者听到,某某案件性质恶劣、造成重大影响、社会不安,这些不仅仅是对于普通人潜在威胁。
更可能会刺激一些人的犯罪心里,就如同一部很久远的书籍《无政府主义者烹调手册》,就上个世纪末九十年代,就有不少人罪犯是因为书的影响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当然这些都是少数行为,甚至是极个别,但现实恰恰是这极个别的存在,为无数人带去恐慌和变化。
陶鸣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情稍微也变得有些压抑,一个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疯子引出了一个又一个疯子。
轰隆!
天空响起了雷鸣,距离上一次雨天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陶鸣快步走向江边桥墩位置,现在他算是非常讨厌下雨的那种人了,毕竟有关于雨的记忆,已经变得十分的不友好。
来到桥墩下,陶鸣也没见几个人,只有在角落上,三个流浪汉坐在那里聊着天,路上的游人加快了脚步,都想赶在雨点落下前回到家里,或者找到一家店铺避雨。
陶鸣看了看那些流浪汉,又看了看自己的行头,忽然觉得那个女孩并不是迷之自信,两者之间好像真的没什么差别。
“嗯?”
陶鸣眼神落在身后桥墩的墙壁下,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快步走了过去,看着脚下的白色环保袋,又看了看那几个流浪汉身后堆在一起的餐盒。
沉默半响,陶鸣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