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平时最喜欢穿的就是超短裙,因为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莫过于她那双长腿了。
又细又长,又白又嫩,反正每次见了她的美腿,我都想给她跪舔,如果她同意的话说起来,她以前心情好的时候还真的偶尔勾引我一下,让我摸摸她的腿。但是最近我俩之间出了状况,她已经好久不让我摸了。
不过可能是天气转凉,所以她今天并没有穿超短裙,而是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可是依然掩盖不住那双腿的修长,以及那娇臀的撩人弧度。可以说,这个女人就是个标准的衣服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能穿出性感、诱惑的味道。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妖孽小姨,叶语昕。
而她身边的男人呢?虽然长相一般,但是身上的穿着可一点也不一般,贵的很低调。加上身上的气质,估计是个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之类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叶语昕的长发并没有披散,而是扎了个清爽的马尾辫,显得十分干练。我虽然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得出,叶语昕应该是在说跟高尔夫球有关的话题,因为她的手指时不时的指向面前的草坪。
可是那个男人的注意力,可全都在叶语昕的身上,不论叶语昕的视线在哪里,男人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叶语昕的身上。
所以我推测,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初次见面。那这两个人能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叶语昕的又一个追求者?
很有可能,如果是在谈正事的话,怎么会来高尔夫球场谈呢?叶语昕又怎么会表现的这么轻松?而且那个男人的眼睛都已经快长在叶语昕的身上了,巴不得把叶语昕“看透”。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嗯,叶语昕如果是自愿和别人怎么样的话,是不关我的事的。可是为什么,我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就那么一直被两个人吸引呢?尽管我心里说我再怎么不在乎也好,我还是特别心急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在聊着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叶语昕对这个男人好像不怎么反感的样子呢?不反感,那岂不就是有好感的开端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提醒着自己,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叶语昕的事情乱的让我都无法想像,我管得过来吗我?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并不像关旭东那么讨厌,彬彬有礼的。没准这两个人还挺合适的呢?我应该祝福她吧?
可是我心情就是不爽,我坐了下来,打开了一罐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可是我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叶语昕。
说说话,叶语昕就往前走了几步,把一个球放在了地上,摆了摆姿势,不过动作并不标准。连握竿的姿势都不合格,这球我估计她打不出去。
果不其然,她抡圆了胳膊,结果还打空了,这一幕引得身后的男人一阵讥笑。
这男人倒是很会把握机会,他趁此机会,上前一步,跟叶语昕沟通了一下,不过叶语昕却面带笑容的摇了摇头。
看见男人那一脸的遗憾和尴尬,我猜想,男人肯定是提出要手把手的教叶语昕打高尔夫球,但是被叶语昕给拒绝了。
罢了,那男人只好自己拿起一个球杆,然后给叶语昕示范,如何打高尔夫球,声情并茂的。那谄媚的眼神,好像他教会了叶语昕怎么打高尔夫球,叶语昕就要引身相许了似的。
男人挥杆动作一气呵成,只听见“铛”的一声,隔着二十米我都能听见击球的声音,可见他力量不小。而小球呢,飞出去起码二百多码,这人确实挺会玩的。
他又示意让叶语昕打球,叶语昕摆好了姿势,可是我看男人的肢体语言,好像有种想从后面抱着叶语昕的趋势似的。
我看那男人比比划划的,也不知道咋回事,看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已经看不下去了。我就站起了身,朝他们走了过去
二十米的距离,并没有多远。我快走了几步,就到了他们的面前。
那男人率先注意到了我,他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我问道:“你是?有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五的样子,比我还要高一点点,长相普普通通,但是气质不错,反正比我这一身的匪气是要强得多。而叶语昕今天并没有穿高跟鞋,可能是为了方便运动吧,所以穿了一双洁白的平底鞋。这样子,她的身高差不多就有一米八,但在女性中,依旧是绝对傲人的存在。
男人一说话,叶语昕也就注意到我了。她转脸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她那张原本就美艳的面容化着淡淡的妆。
见了我以后,她还听惊喜的说道:“哎?你怎么也在这啊?”
叶语昕并没有在外人面前称呼我为“小乖乖”,因为她不想让让别人知道她是我小姨,她怕别人会误认为她的年龄很大
“嗯。”我回头指了指梁念情和乔姿说道:“陪她们过来的,你呢?你这是?”
叶语昕朝我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房宏亮,是啤酒城那一片的警局局长的儿子。”果然是官家子弟,光是身上那股气质就错不了。她又跟房宏亮介绍道:“这位是我在极地酒吧的合作伙伴,刘芒。文刀刘,芒果的芒。”
怕被人误会,叶语昕主动帮我解释了我的名字。
于是我俩身手握了一下,不过我看他的表情好像不太友好,毕竟刚才是我撞破了他的好事。如果不是我的突然出现,他现在恐怕已经得手,从后面抱住叶语昕,去“指点”叶语昕了。
我又一次问道:“语昕,你在这里是”
“我”
叶语昕刚要解释,却被房宏亮打断了说道:“我跟语昕在这里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你不就是语昕的合伙人吗?你没资格管这么多吧?”房宏亮的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嚣张跋扈。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好像听不懂人话,我问的是语昕在这里干什么,我当然不会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咱俩非亲非故的,你就是死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