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为什么,立刻让许雯变了脸色。
许雯横眉冷目的说道:“刘芒,你最好把这件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你要是再敢把我和他开房的事情有事没事挂在嘴边,我就先弄死你爸,然后再弄死你!解释?我跟你解释个屁!没什么好解释的!自己问你爸去!”
看着许雯生气的模样,我却一点也不生气,谁知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啊?
不过,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些发生这些事情的原因,如果我知道许雯是因为跟我爸打赌,才被我爸一步步牵着鼻子走走到了现在,我肯定会感叹一句,许雯真的是太遵守自己的赌约了。现在都被我给逼到这个份上了,都没有出卖我爸。
说到底,我也是个晚辈,我在这方面也不能太过分不是?我看许雯也有点生气了,我就没有再追问她什么,而是缓和气氛的说道:“行吧,雯姨,您别生气。我就是想跟您说,要是您跟我爸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那您千万不用考虑我,因为我是一百个同意的。我想,筱雨和她妈妈,肯定也会为您高兴。”
“哼,那我也不能为了你们高兴就去做不让自己高兴的事情吧?”不管好话赖话,许雯统统不吃我这一套。
过了一会,许雯又主动问我:“刘芒,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爸的真实工作是什么?”
“您还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那您怎么突然想知道了呢?”异性之间要是产生了好奇心和疑问,那就是产生好感的前提。
许雯只是描述道:“因为我觉得有些意外,你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好像一个吃着退休工资、无所事事的老流氓。但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呢?而且,看他的穿着,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是有能力送给别人价值百万的宝石的人啊?这可是他跟亲家的第一次见面,送个见面礼竟然就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可见他的真实财力,绝对是深不可测啊?”
“雯姨,那您能先满足我的好奇心,告诉告诉我,我爸昨天晚上对您都做了什么吗?”
“哼,你认为能做什么?我告诉你,什么都没做!而且,就连房钱都是我掏的!你说说你爸到底有多不要脸?所以这就更让我对他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许雯很苦恼的问道。
我心说我爸真的是太屌丝了,竟然开房钱都要别人拿......这不禁让我想到了我跟周芷默第一次去开房,好像也是周芷默拿的钱......
我笑着说道:“我爸竟然让您拿房钱,真是太给我丢人了。这样吧,雯姨,从现在开始,您跟我爸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所产生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毕竟那是我亲爹,我肯定要为你们两个的事情,尽点心意的。”
“我用不着你为了我俩!我俩很好,什么都没有!”许雯又一次不好意思的喝止道。
然后,我就接到了黎筱雨的微信,她说她们已经讨论完了这些事,让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就跟许雯说道:“雯姨,您看,您要是心情好点了的话,咱俩就进去吃点东西吧?”
许雯捏着自己的衣领,无意间前后晃了晃,那雪白的两团馒头也随着晃了晃,十分的诱人。就这魅力,还真不是我爸能抵御的了的。
她警告道:“刘芒,这回再进去,你可管好自己的嘴,别再拿我开涮!否则,我就找你丈母娘告状去,天天说你的坏话,到时候看看咱俩谁难受!”
然后,许雯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的进入了包间。我笑呵呵的跟在她身后,看着许雯主动坐在我爸身边。哼,我就不信我爸昨天没把你给睡了!我爸要是真的跟你什么都没发生,这次别说椅子了,我连桌子都吃了!
在我进来之后,黎敦儒又突然说起了我的事情:“对了,女婿,前两天圈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我听说你还得罪了谢树军是吗?”
我靠!这件事情我都不曾在我爸面前提起,就是怕万一他认识谢树军,很有可能打破我的计划。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现在竟然让黎敦儒给我出卖了?
在黎敦儒问出之后,我本能的把余光都注意到了我爸那,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可是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看着我,平淡的问道:“谢树军?谁啊?你又闯祸了?”
嚯?看来,我爸对谢树军的名字,全然不知啊?这就不对劲了,之前艾蔷薇跟我透露过一些她调查的谢树军的资料,她说谢树军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可是滨城道上有名的大人物啊?如果他真的足够出名的话,我爸当年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想,可能是艾蔷薇的调查出错了,也可能,是他还不够出名,不足以让我爸记住他的名字。
但是这样对我来说也是好事,那我就不用担心我爸是认识谢树军,从而耽误我复仇的事情了。于是,我就把我跟谢树军之间的仇恨,大致跟我爸说了出来。
“事情的最开始,是谢树军的儿子在我的酒吧闹事,我们双方大打出手,也就结了仇。滨城的码头生意,都是谢树军的,他是滨城最大的走私犯,也包括红酒。所以,谢克明就找到谢家负责走私生意的头目,跟他说了我的事情,让他们把给我提供的红酒价格,足足抬高了三成。于是,我就带人去砸了谢家的物流公司,这个物流公司,实际上就是他们走私的大本营。谢树军当晚便派人来我的酒吧捣乱,我把带头的人的腿给打断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呢,我们两伙人又在付臣宇为他爱人举行的生日宴会上碰面了。这矛盾,就越来越深了。”
“嗯,我也是从这件事情上才知道你跟谢树军的事情。这件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那谢树军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可是他被你当中折了面,事后竟然一直没找你?”
“对,我也觉得奇怪呢。但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敢掉以轻心。因为谢树军手段多狠,我也略有耳闻。”说到这里,我也有些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