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你竟敢……”岳夫人惊呼一声,嘴里不断地咒骂着,朱汐却看也不看她,转手一鞭子往岳思远身上甩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传来,岳思远随即哀嚎一声,抱着双手在地上痛哭流涕,不断求饶。??? ? w1w1w1.?8?18z?w?.?c?om他背上的衣裳已经破裂开来,透露出来的肌肤如同女人一样白嫩光滑。这对于岳家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岳夫人哀嚎一声,脚下一软,瘫倒在了丫鬟的怀里。
“啪!”
朱汐干脆利落的甩下了第二鞭,鞭子击打在**上的声音十分之实在,岳思远情不自禁的惨叫一声,像一条泥鳅一般的在地上打了个滚。没等岳老爷话,朱汐又一连打了两鞭,只见岳思远的背上印着四条清晰的长长的鞭印,他背上的衣裳早就破成了一条条的碎片,碎片底下浸着红色的血水。岳思远哭叫道:“爹!爹!快救我!这个母老虎要把我打死啊……救我啊……”
朱汐犀利的将目光转向了岳老爷,她沉声问道:“岳老爷,你确定要出手?”
朱府的下人们始终拦在两拨人的中间,强势的阻挡着岳家的挑衅。岳老爷见朱府势大,周围又都是朱氏子弟,看来今天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把人带回去是正经。于是他咬了咬牙,故意不去看岳思远身上的惨状,朗声说道:“大侄女机智过人,又岂会听我的话?你想动手,这不是已经动上了么?何必再这么假惺惺的?犬子做错了事,大小姐教育一下,也是应当。只不过,还望大小姐遵守诺言,务必要放了犬子!”
“很好!岳老爷很识趣!”朱汐挑了挑眉毛,将目光重新又放回到了岳思远身上。岳思远见状愤怒的质问道:“你是主谋,为什么你没事?”
“你说我是主谋,我便是主谋了?岳公子,你的话,可没有什么可信度!”朱汐说完,又是一鞭子挥下去;岳思远倒吸一口气,仍旧忍不住惨叫连连,他背上的血水顺着衣衫缓缓流淌,慢慢的浸透到了地上。岳思远浑身颤抖的伸手一摸,突然间瞳孔放大,犹如见了鬼一般的大叫:“血!这是血!爹呀,这可是血呀……朱汐!你这个恶毒的妇人,难道你当真要我死吗?”
“啪!”
“啊!”
声音之惨烈,令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有些动容。岳老爷心肝一颤,忍着满心的屈辱脸色惨白的把头扭向一边,实在不忍心去看趴在地上的岳思远。朱汐微笑着说道:“岳公子千万别急,这伤口不厉害,等你回到家以后啊,敷点金疮药就好了。听说你们岳家有祖传的上好金疮药,敷上以后三天便可下地走路,七天便恢复完全,效果好得很呢。岳公子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活招牌么?”
“贱人!你……”
“啪!”
“忍一下就好了,我这个人说话向来算话,说是八鞭,便一次都不能少。忍一下哦,还有一鞭……”朱汐像是在哄小孩似的,对岳思远说话的语气之温柔,在朱府更是前所未见。岳思远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任凭朱汐摆弄。朱汐打完最后一鞭之后,将鞭子一把甩到了脚边,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睥睨着脚下的岳思远,那眼神和看一条狗没区别。
岳老爷脸色铁青的问道:“朱大小姐,现在……可以了吧?”
朱汐微微一笑,说道:“我说到做到,咱们两家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以后,我和岳思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岳公子的过错,咱们也既往不咎。”
话虽如此,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岳思远打成了这幅模样,着实大大的伤害了岳府的脸面。岳老爷自觉脸上无光,然而他心中这一口恶气始终不能下去。只见他向身边的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立马冲上前去,把岳思远从朱府的人手里扶了起来;然而岳思远脚下无力,早已痛到站不起来。两个家丁拖着他走了一截路,将他拖到了岳老爷身边。
岳思远嘴角抽搐,委屈的喊道:“爹……”
“不孝子!”怒火攻心的岳老爷狠狠地打了岳思远一个巴掌,岳思远无话可说,捂着脸蛋沉默的垂下了头。
“朱大小姐,现在朱府是你当家,便是朱府的主人。你说怎么办,我也给足了你面子,什么都听你的。有些事情,等到令尊大人醒来以后,老夫再来同他商议;今天你变着法的欺辱我们岳家,也不知是为了公事,还是为了私仇;无论如何,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警告在场各位朱氏长老,或许贵府二小姐的踪迹,恐怕还须着落在大小姐身上!咱们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完最后一句话,朱汐的心里有些慌了。岳老爷这么一说,便是不动声色的将她暗害朱羽的事情坐实了。虽然明面上没有更多的证据,但是各位心里也有数,岳思远的供词也会起到一定的反作用,于朱汐将来坐实镇长和族长之位十分不利。
然而,等到她还想反驳两句的时候,岳老爷已经带着若干人马离开了。
岳思远的事情解决了,但是关于朱羽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岳思远虽然承认了想要对朱羽图谋不轨,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朱羽的下落。现在,加上岳老爷的话,朱氏子弟的目光又重新汇聚在了朱汐身上,似乎在探究岳思远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朱汐被看得头皮麻,她知道人言可畏,但当下也不得不强撑着说道:“诸位长老,诸位子弟,诸位乡民,我朱汐对天誓,绝对没有对羽妹妹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若我此言有假,叫我不得好死,爹爹后半辈子永无恢复之机!”
古人向来重视孝道,现在朱汐以朱老爷岂是,不能不说是很毒了。人们看着朱汐完全一副一心为朱羽出气的好姐姐模样,又见她我见犹怜,一个女孩子临危受命,甚是可怜,暂时都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