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和杨景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就成全了我们吧。w8w?w?.88?1?z?w1.8c8om”
萧然听了这话,虎躯一震,忙问道:“女儿,你胡说什么,什么要死的人了,谁人要对你不利?”
萧依依泪流满面的把扑克牌的事给说了一遍:“杨景虽勇,萧家虽强,也不可能阻挡天机十多名高手的暗杀。我和杨景都觉得这次是死定了,不愿意留下遗憾才要同床共枕,爸你成全我们好吗?这可能是女儿最后一个请求了。”
“胡说八道。”萧然一听事情原委,当即冷笑:“这准是个恶作剧,倒把你俩吓成这样。”
杨景一呆,问道:“你怎知就是个恶作剧?”
萧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谁,有移山填海的本事?不然岂有天机倾巢而出杀你一人的道理。就算你有那个本事,红桃三却是已经死了,难道地府的厉鬼也听了你的名头,跑回阳间来索你的命?”
“红桃三死了?”杨景吃惊的望着萧然:“此事可以确定?”
“早死了!”
看来还真是个恶作剧,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没事跑来消遣老子!杨景是又恨又羞,恨得是那无聊之徒不干人事,羞的是自己见了一把扑克牌,竟吓成这幅德行,堂堂江南大侠,至此翻为笑柄。
“他娘的!”狠狠的砸了一下床,杨景是怒冲冠:“这是谁闲得蛋疼,前来取笑老子,让我逮住剥了他的皮。”
萧然又好气又好笑,沉声喝道:“行了,把衣服穿好。你们俩要谈恋爱,我也拦不住,但你们年纪还小,这事不要急着做。”
说完,萧然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屋子,还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均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萧依依飞快的把衣服穿好,抱住杨景的胳膊,柔声道:“大色狼,你不要放在心里,无论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害怕的。”
“我……”杨景只觉得头疼不已,揽住她的腰无精打采的说:“这次算是丢人丢到家了。依依,快好好安慰安慰我。”
“好。”萧依依捧住他的脸,对准了他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杨景本来指望她说两句好听的话,没想到直接亲了过来,他两眼一瞪,两脚一直,登时被萧依依压在了床上。
少女的青涩味道,带着一股淡淡的清新,冲得他心肺都清凉起来。不知不觉的,他开始回应萧依依的吻。萧依依是没有经验的,像是拿着拖把在拖地,又像是抱着一挺机关枪在清洗战场。杨景却是熟门熟路的老手,被她攻了个措手不及后,便重整旗鼓,拿出平生的本事,慢慢的引导萧依依步入正轨。
谁知萧依依的性子急,不耐烦那些接吻的技巧,使了一下觉得无趣,便又开始了她那肆无忌惮毫不温柔的大扫荡。
杨景拗不过她,便接受了她这粗鲁的接吻方式。一开始,还是打着哄小丫头高兴的主意,后来他渐渐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此刻杨景才知道,他那些所谓的华丽丽的技巧,全是些没用的泡沫。萧依依用最直接的方式,就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乐。他整个人都好像软了下去,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摧心掌打中了小腹一样,全身的肌肉都像棉花一样软趴趴的,使不上半点的力气。
萧依依正吻的起劲,她虽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这个社会,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羞得小脸通红,忙坐起身来。
“起来,起来呀。”她用力的拽杨景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却拉不动:“干什么呀,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杨景苦笑道:“小妖精,我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萧依依看着他泛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不禁嫣然一笑,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腹:“我的小色色,你也有今天啊。”
杨景冲她竖起一根中指,旋即抱住了她的腰,迫不及待的又要吻她。
萧依依也是情到了浓时,手指轻轻夹住了他的腰带。
“这个不行。”杨景冲她摇了摇头。
“干嘛,你嫌弃我啊。”萧依依嘟着嘴,恨恨的说:“人家可还是第一次!”
“不是,”杨景瞅了瞅屋外,小声道:“在这里,你爹要是听见肯定又来捣乱。刚才他都警告过了,要是再逮住咱一次,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胆小鬼!”萧依依气冲冲的松开了他。
“此事当从长计议。”杨景搂住她的肩,在她耳边小声道:“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要想引开你爸的注意力,咱俩一定要故弄玄虚,设计离开他的视线。只要他不在身边,那真是天高任鸟飞,床阔凭咱滚,想怎么缠绵,就怎么缠绵。”
萧依依吐了吐舌头,哭笑不得的说:“这都什么事啊。上个床,弄得和做贼似得。”
“什么做贼。”杨景压低了声音说:“这就是打仗。现在的情形是你爹有千军万马,各种高科技,千方百计严防死守就是为了不让咱俩得逞。而你我则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一定要在万千兵马中寻出一个破绽,抓住一个机会,然后充分的利用起来,以达到咱俩快活一场的最终目的。”
萧依依听得呆了:“不是,你说得这也太离谱了。为什么我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呢。”
“当然。”杨景补充了一句:“我们也可以适当忍耐,等到了温暖以后,天高皇帝远,你爹鞭长莫及,咱俩就好像龙入大海,任意遨游,愿干啥干啥就没人能管了。”
萧依依欢喜的把脸贴了上去:“那咱们明儿就去暖市吧?”
“你这是什么记性?”杨景敲了敲她的小脑壳:“我还要去杀杜晨全家呢。”
萧依依如花朵般娇艳的笑容瞬间枯萎,垂头丧气的说:“你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这事儿,杀杜晨全家,杀杜晨全家,杜晨全家是那么好杀的吗?”
“不好杀也得杀!”杨景似是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缠,便捏了捏萧依依的脸颊:“依依乖。杜家的事,我会尽快筹划。这事一办成,立即就和你远走高飞,前往温暖,可好?”
“不好!”萧依依依偎在他怀中,声音绵软的说:“杜家不是小门小户,你真要独力对付他们,还得从长计议,慢慢筹划,才能保险。但是,我又等不及那么久,我现在就想和你,和你……”
杨景听了,哈哈大笑。
萧依依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拧了一把,愤然怒嗔:“你居然笑话我!”
杨景委屈的耸耸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会笑你。依依你等不及,说实话我也有些熬不住,不如咱俩商议个法子,到外边去疯狂一把。”
萧依依苦笑道:“你当我爹那么好糊弄呢。”
杨景神秘的眨了眨眼;“我有一计,可以瞒天过海。”
“计将安出?”
“附耳来,”杨景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如此如此……”
萧依依听了大喜:“我得杨景,如高祖得张良,天下不足平也。”
杨景一头栽倒在床下。
当初他给郭子仪献计破安禄山贼军时,就是这个场面,没想到千年之后再次重演。看来洒家当真是没有做主公的命啊。
不管怎样,还是依计行事吧,他取出手机,给唐傲了个短信,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笑得很是阴险。
萧然,你是挡不住我上依依的,纵然你是‘雄主’,也不行!
客厅。
萧然和陈伯等人正喝着茶看电视。
萧依依和杨景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客厅,和诸人打了招呼,找座位坐了下来。
电视里,杜晨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一个女记者抢到了好位置,快的问:“杜董,对于萧杨两大家族之争,你有什么看法?”
杜晨微笑着回答:“豪门之间,有点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家人还有闹别扭的时候,打过之后,还是朋友嘛。”
另一个记者又问道:“听说被杨家驱逐的前少董,在这次争斗中站在了杨家的对立面,这件事是否属实?”
杜晨笑了:“你说的那个杨家弃少,叫杨景,我听说过。众所周知,那孩子就是个纨绔子弟,本事没有,心胸狭窄,因为他为非作歹,所以被杨家逐出了家族,这孩子心中不忿,竟然转投了萧家当马前卒。杨萧之争,本属寻常,可杨景那厮背信弃义,为了一己怨恨竟然背叛祖宗,为天下人所不齿。我杜家谨代表本市各大家族,对杨景的作为表示愤慨。从即日起,杨景这背信弃义之人,便是月辰市公敌,我杜家愿出两百万,悬赏杨景人头!”
一众记者无不赞叹杜晨的豪迈和正义感,布会现场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客厅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杨景,见他竟无怒色,陈伯不禁赞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样的。”
杨景淡淡的一笑:“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置气。”
众人神色均是一懔,陈伯忙道:“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千万不要乱来。”
杨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漠然说道:“此事,与萧家无关!”